少帅公馆。
夜风遥原本是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的,只是此时他心中焦虑不安,根本坐不住,便在房间内来回走动。
今天是宫听寒让人通知他过来的,应该是青青有了消息。
“咔哒”一声轻响,打断了夜风遥的思维,大门从外面被敞开。
夜风遥下意识快步迎了上去,“怎么样?有消息了?”
宫听寒看见夜风遥的那一瞬间皱起了眉。
往日风流倜傥的夜风遥此时仿佛老了好几岁,甚至在满头的黑发中夹杂着些许银发。
通红的眼眸中满是血丝,嘴上起了皮,面色惨白。
昨天才见过,只隔了一晚,夜风遥居然将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
“你冷静点,林青青没死。”
“她在哪儿!”
夜风遥呼吸急促,上前死死看着宫听寒。
宫听寒将人拂开走了进去,“她自愿离开的,只知道如今安然无恙,至于人在哪里,我查不了。”
夜风遥猛地松了口气,他的青青还没死,没死就好。
他脸上的表情格外复杂,似笑非笑,似泣非泣。
宫听寒看的皱起了眉,“人已经走了,你再如何折磨自己也没用,不如做好自己手上的事。”
夜风遥抬手搓了把脸,终于冷静了下来。
“我知道了,你确定要……?”
他嗓音沙哑,问得犹豫,如果是以前,他大抵是不会多问。
宫听寒出声打断,“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夜风遥垂眸,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你不能出手,把人借我几个总行吧?”
宫听寒脊背挺直,翻看着手中的文件,嗯了一声。
他答应了白阮阮不出手寻找林青青的下落,但没说不会借人给夜风遥。
春去秋来,眨眼间,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了。
白阮阮也提前从民大毕业,他们又来到了故事开始的那个季节。
这一年多来,因为害怕夜风遥派人跟踪她,所以白阮阮一直没有再去云国。
容小小和莫归梵倒是经常去,偶尔会带来林青青的消息。
哦不,或许应该说是苏黎。
苏夫人很喜欢这个意外得来的女儿,因为她们实在是有些过于神似了。
要不是当初她的女儿是在云国境内掉进了河流中,她都要怀疑苏黎就是她的亲生女儿了。
短短一年时间,苏黎就成了云国炙手可热的珠宝设计师,更是海瑞企业的首席设计师。
而海瑞也在几人的共同经营,以及云国政策的扶持之下蒸蒸日上,一跃成为世界闻名的大企业。
帝国如今的局势愈发混乱,不少军阀开始躁动,大大小小的内战不断,外面对帝国也是虎视眈眈。
只是这些白阮阮也帮不上什么忙,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经营好海瑞,以防她爹需要银钱的时候走投无路。
在白阮阮毕业这天,宫听寒特意提前处理好了手上的公务,带上了她最喜欢的白玫瑰去接他的爱人。
白阮阮一出大门就看见了宫听寒高大的身影,她的男人,无论是在哪里,都会是最耀眼的那一个。
“你来了啊?还以为你今天也来不了呢,这段时间忙得每天见面的时间都减少了一多半。”
白阮阮接过玫瑰花,撅着嘴抱怨着。
她爹在边关镇守,一个月也不一定寄回来一封信,宫听寒在青城内坐镇也不轻松。
这几天白阮阮在忙毕业的事情,宫听寒也是事务繁忙,两人经常是时间错开。
每次宫听寒回来时,白阮阮早已累得睡熟了。
“提前准备了,我可是等这一天等了许久,怎么会缺席?”
宫听寒环着白阮阮的腰,将人带上了车。
白阮阮故意装傻,“嗯?我毕个业罢了,你等什么呢?”
宫听寒危险地眯起了眼,大手威胁性地放在了白阮阮的大腿上。
“阮阮说我在等什么?不是你说毕业了就结婚吗?”
白阮阮感受着大腿上游移的手掌,顿时老实了。
“哎呀,开个玩笑嘛!”
宫听寒快速咬了一下白阮阮的唇,坐回了原位。
“今晚再罚你。”
白阮阮脸一红,偷偷瞄了眼前面开车的士兵,不由责怪宫听寒不要脸。
晚饭后,白阮阮靠在宫听寒怀中,舒服地享受着他的按摩。
“唔,再往左边点。”
白阮阮舒服地叹了口气,眯着眼昏昏欲睡。
“阮阮,白元帅来信,这个月底会回来,我们月底结婚可好?”
宫听寒声音压得低,白阮阮没怎么听清,只听见了前半段。
她点点头,随即反应过来,笑了一下。
“宫叔叔,你怎么这么急着把我娶回家啊?我们现在这样和结婚后也没什么区别吧?”
宫听寒托住了白阮阮的腰,将她抱了起来,跨坐在自己身前。
“有区别,嫁给我,换了婚书,你上了我家的族谱,就是我的人了,一辈子都不能离开我。”
白阮阮哼了一声,别扭道,“那可不一定,你要是惹了我不高兴,就是上了你家族谱,我都不会在乎,一定跑得远远的。”
宫听寒眼神一暗,直接将人压在了沙发上抵着。
“阮阮再说一遍?”
白阮阮敏感地察觉到了宫听寒情绪的不对劲,缩了缩脖子,笑得甜美。
“我说,我最喜欢宫叔叔了,怎么会离开你?”
宫听寒眼中的黑气散开,重重地吻上了白阮阮的唇瓣。
直到白阮阮快要喘不过气来,他才将将放开了她的唇。
“不许离开我,否则我会把你腿打断,锁在我的床上,一辈子都将你困在我身边。”
宫听寒说完,狠狠咬上了白阮阮的颈侧,留下了有些青红的痕迹。
“啊!你是狗吗?疼……”
白阮阮眸中瞬间飙出了眼泪,反手拍在了宫听寒的后脑勺上。
宫听寒不为所动,反而三两下将她扒光了,随手扩张了几下,直直闯了进去。
“宫听寒,你个牲口!轻点!”
白阮阮疼得发颤,宫听寒也不好受,光洁的额头上浮起一层薄汗。
“乖,放松点,好久没碰你了。”
白阮阮深深吸了口气,咬牙切齿,“你他妈怎么不放松点?给我滚出去!”
宫听寒脸色不变,专心挑弄着白阮阮的敏感点。
不多数,方才还喊着疼的小姑娘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