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群失败者。
他们的起因是一群失败者为了抱团取暖。
他们能够在一个个王朝、世家消亡之后，依旧传承下去，也正是因为他们是一群失败者比较会苟。
但慈航静斋却是赢家。
或者说一直都是赢家。
“阿弥陀佛。”
所以，在通过栖灵寺的住持，大致了解了过去这两个月以来，在扬州发生的事情，来自慈航静斋的代发修行的尼姑，悲天悯人地诵了一声佛号。
“我佛慈悲。”
“果然是魔门妖人的作风，居然连无辜之人的魂魄都不放过，不仅悍然地杀死了城隍地祗，还以旁门左道的手段篡夺了城隍的神域，破坏阴阳两界的平衡......作孽啊！”
煽风点火，搅乱平衡，乃至挽起袖子亲自下场，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一发不可收拾，在慈航静斋的尼姑眼中，确实是魔门的作风，就是不太像老冤家阴癸派，反而加像是补天阁的手段。
但作为慈航静斋培养的，本时代最出色的尼姑，她对许多不为人知的江湖秘闻（事实上是个轮回者都知道）一清二楚。
例如：补天阁和花间派因为有着同一个领导，实际上早已经穿着同一条裤衩，而这位领导与阴癸派的领导之间，又有剪不断理还乱的恩怨纠葛，但这位领导中了她们慈航静斋上一代尼姑‘舍生饲魔’的妙招，再加上隐姓埋名、改头换面去四大圣僧麾下偷学佛法，导致自身的精神状态严重错乱......
所以，扬州过去两个月以来发生的大大小小各种事情，抛开不知道是哪里蹦出来的，三个修为冠绝人世间的绝顶高手，火拼出一处峡谷地貌之外。
杀死城隍地祗取而代之，搅乱一地阴土的秩序，不断袭杀扬州各地的地祗，吞并各地的阴土，裹挟诸多鬼神、阴魂加入乱军，进一步搅风搅雨吸引目光——
——确实很有那位补天阁和花间派共主的作风。
“住持，还请您联系化身地祗驻守‘佛土’的前辈，让在下亲身进入阴土中验证一番，妃暄怀疑这恐怕不是阴癸派，而是来自于补天阁或者花间派，魔门那位邪王的人。”
“有劳施主了。”
“哪里，我佛慈悲，普度众生。”
很快，在得到了许可之后，慈航静斋的尼姑，就通过栖灵寺中，由当初庆贺皇帝杨坚诞辰，建立的用于供养佛骨的栖灵塔，进入了栖灵寺私自开辟的阴土，也就他们口中的‘佛土’。
就见眼前景色一变，虚数空间态和现实空间态瞬间交错，让慈航静斋的尼姑从阳世跨入了阴土。
但与城隍神域的阴土不同，在栖灵塔的‘佛土’中，并无阴风、也无黑暗，反而充满了一片清圣的梵光，遍地都是琉璃、紫砂，弥漫着清新的檀香之味，金莲、法幢等等更是无一不缺。
更有无数的诵经声在传唱，那是扬州地界上，信佛、礼佛的虔诚信徒在逝世之后，被接引到了栖灵寺开辟的阴土中，再也不用忍受生老病死饥渴之苦，只需要日日夜夜沉浸于佛法中，无时无刻禅唱佛经得享大自在、大解脱......
m78星云 756365104
光是从表面上来看，这个‘佛土’实际上，与于经文上描述的西天灵山大雷音寺也相差无几。
至少，慈航静斋的尼姑在进入‘佛土’之后，就对此感到非常的满意。
“若世上人人皆如此，又岂会有暴君和战乱。”
她一边如此感慨着，一边对在‘佛土’中，日夜不停诵经的虔诚佛徒行了一个佛礼。
甚至也不在乎佛徒对她不理不睬、不闻不问，在死后一直专心沉浸于佛法中的态度。
反倒是认为这些佛徒生前礼佛，死后入了‘佛土’之中，比生前更加具有佛性了。
但在高维视野上。
同样是看着‘佛土’中死后的佛徒，夏林却一点也不觉得这些，只会诵经、念佛的佛徒，能够有个屁的佛性。
而且在原力展开的高维视野中。
这些佛徒一个个灵魂残破不堪，不再有生前的记忆、情感，七情六欲统统都消失。
只剩下单纯地念经诵佛，一直到量子思维循环完全停滞，彻底的坠入黄昏为止。
但哪怕如此，也无法像一般的城隍神域中，普通人的魂魄一样，耗尽阴寿，尘归尘、土归土，回归地脉，而是还有一小部分量子思维被特意改变过的虚数空间的规则，强行截留了下来，并与整个‘佛土’融为一体。
“祈并者？！”
在研究了一段时间后，夏林还是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这些佛徒。
（ps：接下来的剧情大家都猜得出具体路线是啥了吧......话说回来，我这算不算得上把慈航静斋往死里黑了......）
为啥我要被说人云亦云啊！？
刚才看了一下书评......然后，有人发了一个长评，说我跟着网上的阴谋论，人云亦云跟风黑慈航静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