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从痛楚中回过神来,听了沈时渊的话,不服气地想道。
小妻子也是硬气,沈时渊露出欣赏的表情, 但是嘴上还是毫不留情。
“那么第二下,准备好了吗?”
南柯听了这话,身体瑟缩了一下,反射性地想要收回手掌,却被布条捆住根本动弹不了。
熟悉的痛楚再一次袭来。
耳边是沈时渊一声一声的提示。
“第三下……”
“第四……”
……
南柯痛得眼泪哗哗的掉,心里的委屈和害怕是越来越浓,凭什么凭什么他要受到这样的折磨。
第一只手的五下被打完。
南柯还是没有服软的迹象,兰香和身边跪坐的侍女都心疼地看着小夫人。
汗水浸湿了黑发,眼睛哭得通红,衣袍凌乱,浑身上下都是被欺凌的美。
(可怜的南宝,心疼三秒)
正当沈时渊要再次拍打戒尺的时候,南柯终于接受了现实,他挨不过剩余戒尺的刑罚。
沈时渊见南柯摇着头拒绝,拿出南柯嘴里被口水浸湿的丝帕,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他又不是为了虐打小妻子,只不过是需要有能震慑住他的东西。
只要南柯肯在第一下后服软认错,就绝不会有第二下。
“认错了吗?”
“呜……我……我错了……”
南柯流着眼泪,嘴里说着服软的话。
身边的家仆也是松了口气,立刻上来就为小夫人解开束缚。
沈时渊将南柯整个抱在怀里,也不嫌弃南柯的眼泪沾湿自己的衣襟,轻声安抚害怕的小妻子。
“好孩子,别怕,只要你乖乖的,就不会受罚。”
南柯不说话,就是哭。他打心底觉得自己没错,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
沈时渊不怕南柯的小心思。毕竟才十九岁,心思都写在脸上,他有绝对的把握和手段将南柯笼在怀里。
经过这番折磨,南柯就像霜打过的茄子一样,精神萎靡不振,双手还会时不时神经性地抽搐,好不可怜。
于是,南柯第一次清醒地被沈时渊抱着泡了澡,他也实在是没有了挣扎的精力和力气。
南柯手心上的特殊液体遇水就会溶解。
溶解后,皮肤上连一丝红痕都没有,按上去也不会有任何的痛感,沈时渊真的是控制了自己的力道。
看着小妻子瑟缩在自己怀里,沈时渊满意地吻了吻他的额头,知道怕就好,他就可以安心地离开家里。
早饭,南柯是被沈时渊抱在怀里投喂的。
连睡觉洗澡都在一起了,也不在乎被抱着吃饭这一点。
戒尺摧残后,南柯宛如一只鸵鸟,就想把自己的头埋在沙堆里,不肯出来接受现实。
饭后,他就接到了目前来说最好的消息,那个变态要离开了。
颓废的心一下子就注入了些许活力,南柯这不折不挠的心态堪比打不死的小强。
滚吧滚吧,祝你永远不要回来了~
南柯心里为变态送上最真诚的祝福。
“好好吃饭,好好听兰香的话,知道吗?”
沈时渊把南柯的表情看在眼里,临走前手指点了点他的眉心,警告自己眼神活络了不少的小妻子。
知道个屁,我一定要赶快找出逃跑的方法。
沈时渊离开,南柯觉得身边的空气都要香甜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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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渊的离开,让凝露院安静了许多。
南柯表面上非常地听话,让干嘛就干嘛,沈家能罗列成小册子的家规,都一条一条地背了下来。
就连理论课都没再让侍女硬按着观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