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们的手艺果然是练过的,既让南柯动弹不了,整个人被束缚在坐垫之上,又不会过紧,造成身体上的损伤。
“好孩子,知错了吗?”
沈时渊坐在上方,居高临下,用戒尺抬起南柯的脸。
南柯怎么可能认错,都恨不得当面吐他一口唾沫,但是没力气办不到啊。
看着小妻子不服输的倔强样,沈时渊没有继续说下去。
戒尺继续往下,最后来到南柯被迫摊开的手掌。
沈时渊轻轻拍了一下,然后问道。
“痛吗?”
废话,这样打怎么可能会有痛感。
南柯奇怪地看了一眼沈时渊,他是又被变态调戏了吗?
“当然不会痛,这把戒尺材质特殊,非常柔软,直接打是感受不到任何痛楚的。”
沈时渊没等南柯回答,自动把原因解释了。
随后他的话锋又是一转。
“但是一旦它碰触到某种液体,结果就完全不同了,你想尝尝这个滋味吗?”
南柯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死变态,啰里吧嗦,要打直接打吧。
沈时渊点点头,表示接受小妻子的选择,收回戒尺,重新坐回位子,示意兰香继续下一步。
兰香捧出一个小罐子,用刷子沾了一点里面的液体,然后又把刷子刷在南柯裸露的手掌心上。
这种液体非常神奇,一旦沾上皮肤就会快速风干,戒尺拍打的痛就会被放大成千上万倍。
可能戒尺本身打在手心的痛是轻飘飘的,但是一点也不影响传到受刑人脑子里的痛。
这种痛让人记忆深刻,又神奇地不伤身体。
真是完美的惩戒手段。
(没有科学依据,请不要深究。)
“兰香,夫人攻击家主,应受多少下手戒。”
沈时渊漫不经心地问道。
“回家主,小夫人应每只手受戒5次。”
兰香和侍女们跪坐在南柯身边。
“那还不快把夫人的药解了。”
沈时渊下令,兰香立即给小夫人解了药效。
怕小夫人待会儿会痛得咬伤自己舌头,兰香用丝帕叠成厚厚一块,塞进南柯的嘴巴。
南柯解了药,恢复点力气就想摇头,吐出丝帕,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随后就被沈时渊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打断了。
嗷——
要不是塞了帕子,南柯的痛呼声绝对能响彻整个房间。
真是太痛了,犹如千根细针同时扎在手心里,痛得让他心脏都有点骤停的感觉。
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飙了出来,南柯脑袋一片空白,细密的汗水出现在额头。
“第一下。”
沈时渊冷酷犹如恶魔的声音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经受这样的痛楚,南柯要不是手臂受缚,早就东倒西歪了。
其实沈时渊在南柯受罚前,已经自己尝试过拍打戒尺的力度,尽量做到南柯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而他当年所受的惩罚力度是南柯现在的好几十倍。
那时老家主是真的在行刑,抱着与其让别人弄死,还不如自己打死这个孽障的念头挥舞戒尺的,还是挥在后背,受力面积更大。
让就算子弹打穿身体都能做到面不改色的沈时渊,脸色巨变,昏死过去。
这样就结束了?没有,被冷水泼醒后继续,直到行刑结束。
沈时渊在行刑后发下重誓,从此以后以自己为重,以家族为重,不再轻举妄动。
沈时渊怜惜地用手帕擦了擦南柯的额头。
“知道错了吗?”
滚蛋,小爷哪来的错,要不是你这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