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
公司的员工私底下都不敢议论的事情。
‘天河’这个项目，事关余副总，之前公司讨论的时候，就被余副总听见，然后明令禁止不允许在公司再讨论。
说什么事情都是意外发生的，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的。
肯定都是他们高层的问题。
温宁笑道：“没关系，我们就是对之前的事情比较好奇。”
员工：“其实我们知道的也不多，都是听说的。”
“说是‘天河’那个项目本来不该是余副总管的，是被余副总强硬要过去的。”
“我们只是在他们手底下做事，具体的事情我们也不知道。”
“没过多久，就听说项目出现问题了，当时余副总好像是不相信自己的项目出现了问题，就一意孤行继续做的好像。”
“公司上下也都在说，这件事跟余副总脱不了干系，可能背后还牵扯什么。”
温宁若有所思点头。
只见员工鬼鬼祟祟地朝外面看了一眼，确定没人，这才继续说。
“这次你们从总公司下来，不少人也猜测你们是为了查余副总的。”
“是我们林总吩咐我，你们要是问的话，就有什么说什么就好了。”
“所以，真是余副总犯错了对吧？”
他本来还不敢相信的，余副总怎么会……
总部都派人下来查了，估计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温宁温柔笑笑，“我们可不是总公司派下来的调查组，我们问这个事情，只是为了能更好的解决，我们是律师，负责这方面的诉讼，什么都不知道的话，会影响到我们处理案子的。”
员工表示理解。
他这么直白的问，估计也不会有人直白的这么说。
要不是林总之前吩咐过，他也不敢直接就当着他们几个律师的面，议论高层，何况还是他的顶头上司。
对方不打算说，也是正常的，他也能理解。
温宁打发了员工之后，看了眼方律跟牛律，“你们有什么意见？”
“这传播的速度也太快了点吧？怎么感觉像是有人要搞这个余副总一样？他不会是得罪什么人了吧？”
牛律不敢确定，不过一路走来，都是小声讨论余副总的，真是很难不让人怀疑，余副总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
方律跟着点头，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们刚来到这个分公司，还什么都不太清楚。
“我们还是先暗地里调查一下余副总的相关情况，看看在说吧！”
“保不齐这个余副总就是被推出来顶锅的，那个林总看上去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方律和牛律对视一眼。彼此的想法基本上就知道了。
温宁若有所思地笑了，“既然你们心里都有数，开始调查之前，先养足精神吧！”
“今天晚上，我请你们吃饭。”
方律和牛律脸上露出笑容，异口同声道：“好。”
——
晚上。
温宁三人，同出酒店。
他们在这边的工作时间是两周，所以总公司给他们定的酒店。
两周也是他们处理这个案子的期限。
酒店旁边的烧烤摊。
烧烤摊人很多，摆在外面的桌子也几乎坐满了。
多的是几个人点了一堆的烧烤，放上几瓶啤酒，就是最寻常的烟火气息。
烧烤摊老板招呼着客人，遇见熟悉的还能送上几串。
温宁三人走过去找了个空位，然后将东西放在空位上占着位置。
烧烤摊的生意异常火爆，稍不注意可能就没有位置了。
三人火速点好要的东西之后，回到圆桌上坐下来。
“今天我们是完全休息，总公司那边给了两周的时间，不管怎么样，两周的时间，我们必须要将事情给处理完。”
“那个余副总，先从他开始查吧！但是林总也不要放过。”
“总感觉事情不是那么的简单。”
温宁眼底含着担忧的神色，一方面是为了这边的案子，另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出差。
昃昃在爷爷奶奶家，她倒不会很担心。
她怕小玥玥那个没良心的小家伙，这段时间没见，就会忘记她这个妈妈。
小孩子的记忆力很短暂，现在又快要认人了。
看出温宁的担心，牛律说：“不用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我看那个余副总也不是真的清白，今天面对我们那心虚的样子，你们都看见没？”
方律跟着点头，“余副总的样子确实可疑，但是林总也可疑。”
“公司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他这个做总经理的就一点都没有觉察？那他这个领导做的可就有点太失败了。”
“一个总经理，连手下的项目出现了问题，都不能及时去处理干预。”
“我看，这事儿，那个林总也脱不了干系，余副总正巧也心虚。”
“双方……”
后面的话，方律没有说完，但是在座的没有傻子，自然知道两人之间肯定是有什么猫腻的。
很快，他们要的烧烤就端了上来，还有几瓶啤酒。
方律给他和牛律满上，温宁的是果汁。
方律吐槽：“你这烧烤配果汁，是不是有点不搭？”
牛律白了一眼方律，“什么搭不搭的，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温宁看着两人，笑了起来。
“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三人边吃边聊，烟火气息侵入肺腑。
吃完烧烤，三人又回到酒店，明天还有硬仗。
——
封迟衍从公司回到家里，没看到温宁，打了电话才知道，温宁竟然被外派出差了。
电话里的温宁，嗓音柔软。
“我就出差两周，你照顾好小玥玥，还有昃昃那边。”
她很不放心。
封迟衍没好气道：“你出差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孩子？什么时候回来？”
温宁：“大概需要两周，分公司这边的事情还不算太棘手……”
她将事情简单的说给封迟衍听。
封迟衍早就知道分公司那件事，只是想听温宁说说话。
等她说完，封迟衍才提出自己的意见，“那边的领导班子都不干净，你查的时候，注意安全。”
温宁：“好，我知道了，先挂了，我这边有电话进来。”
挂了电话之后，封迟衍给萧伯凌打了电话过去，质问温宁出差的事情。
萧伯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