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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TXT > 历史 > 魂穿太监,翻牌美人遇到地狱开局 > 第16章 太监第一人,啊呸

悄悄回到太尉府,高衙内这纨绔子本想立刻将事情禀报自家老爹,但转念想到,如此一来,他鬼混青楼之事又要露陷,少不得先挨一顿训斥,便不得不强按心中急迫作了罢,打算等高丘明日早朝结束之后再找机会讨赏。

将李寻香关入柴房,在验过只是些皮肉伤后,嘱人严加看守的高衙内正欲离开,却又按不住恼怒回头重新痛揍了这货一顿。

既然死不了人,他高衙内总归还是要再出出气的,不然等明日人交了他老爹,却是再没这等发泄机会。

“蠢货,后悔不?明儿个,可还有喜事。”

留下一声大笑,高衙内美滋滋地走了,浑身是伤、五花大绑的李寻香同样那个美滋滋。

几次三番地自讨苦吃,正是李寻香所谓的锦上添花。他相信,此刻的自个有多惨,明日的高衙内就会更惨,也就有更大的把握将高丘给一道拉下水。

本只想痛揍那混账玩意一顿,却不想现在还有希望坑了那高丘奸贼,心中得意的李寻香,忽然发现,好似也不怎么赚。

这特娘的,眼下被揍成猪头的,可成了自个。

原本,当有更好的方式才对。

都怪那葵花宝典,屁的盖世神功,花了那般代价,却连个麻玩意的一拳都挡不住。

李寻香又不由地暗骂起贼老天来,却浑然忘了,他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压根就还没练上几天。

再好的神功,也无可能一蹴而就。若非打一开始,那陆谦便心有打算暗中留了手,他早哏了屁,重回地府投胎去了。

另一边,浪荡了一天的高衙内,这一睡下,直到华灯再起之时才堪堪醒来,简单梳洗一番后便兴冲冲地赶着去禀报自家老爹。

纨绔义子的突然拜见,令高丘很是意外,因为平日里,这种时候正是这纨绔子到处厮混之刻,府内哪寻得到其踪迹。

一时不解的高丘,还以为这混小子终于转了性、开了点窍,心中也有些欢喜,便暂缓了进一步安排明日魁首大赛的事宜,留时间给这义子一见。

“爹,今儿个我可立了大功!”

一进门,高衙内便急不可耐地一通表功,噼里啪啦一阵天花乱坠,将自个夸得天下少有。

当然,这里头陆谦的提点,高衙内自是绝口不提。这种功劳,他还能给那货分了去?至多日后给点好处便是。

“你所言当真?”

听完自家义子的禀报,高丘亦是心中大喜,已无暇去思考这混球突然间哪来的那般智慧。

若此事当真,他还真抓到了童贯的把柄,天大的把柄!

手下之人中竟混入了一个假太监,这事无论是对皇帝来说还是对其他人而言,都是天大之事,即便平日他童贯再蒙恩宠,这次也不死都得脱层皮。

但高丘能成为太尉,除了满肚的阿谀之道外,心思自比他那纨绔义子缜密了不知多少倍,转念之下立时醒悟其中关键,急切喝问:“你可曾验明正身?”

验明正身?

稍愣之后,高衙内满不在乎地摆手:“爹,这绝不会有假。那家伙长得跟寻常太监全不一样,必是假货无疑。”

蠢货,如此重要之事,岂能不当场查实!

暗骂一句,高丘立时唤人将李寻香带了上来,可打眼一瞧,却也心中顿安。

这次自家的纨绔子倒没胡说,只看这副模样,绝无可能是太监。

那么眼下当务之急,便是将其与童贯的关系牢牢坐实,让后者再无可能狡辩得脱。

“你当真是童太师手下?”

显是怕吓到李寻香或是令其警惕到某些不对来,高丘此刻难得地和颜瑞色。

李寻香却是满脸愤慨:“那是自然。太尉,虽然您位高权重,但也不能由着自家儿子这般胡作非为吧?毫无理由地将我抓入府中,还一顿痛打,这打的不是我,而是太师啊。”

这小子,竟还懂得扯虎皮拉大旗?也不是太蠢么。可你如何又知,本太尉就是要你拉这大旗。

心中一喜,高丘脸上却是装出犹疑:“口说无凭,你可有凭证?”

“凭证自然是有,昨晚都给衙内看过。”说着,李寻香掏出了一块腰牌。

拿着李寻香的腰牌细看,高丘一时间却是陷入了沉思。

腰牌只能证实眼前的家伙的确拥有宫内小黄门的身份,若按名册索骥,虽然也能查到童贯的头上,可对方也可推脱这是那些管事太监的安排,而且事先并不知情。

如此一来,尽管也能让皇帝大为不满,但还算不得能将其彻底击倒的铁证。

那又该如何才能将两者牢牢捆绑?

正思忖间,高丘忽闻李寻香惊叫:“糟,明日就是魁首大赛,可我还没准备停当。这要误了太师之事......高太尉,这莫不成竟是你所施之计,知道我乃明日替太师反败为胜的主力,便故意施法将我囚禁,不欲让我出战?你好阴的计策!”

李寻香激愤大叫,高丘却是喜得颌下半白的胡须都翘高了一寸。

魁首大赛?眼前的家伙,竟是童贯麾下蹴鞠队中一员?

如此,岂非有了实证!

大喜过望的高丘在得到李寻香的进一步证实后,简直乐疯。

童贯啊童贯,你以为,从外头找一蹴鞠高手来冒充手下太监混入队伍之中,便能翻盘?你可知晓,如此一来,你已罪责深重、铁证如山,再无从逃脱!

这一刻,即便精如高丘,在自以为看穿童贯谋划之后,也忘了先扒下李寻香的裤子,看看他到底是否当真是个假太监。

无视李寻香的破口大骂,高丘一阵仰天大笑,随即挥手令义子押了李寻香下去好生看守,准备明日直接带去球场。

他高丘要当着一众高官显贵的面,彻底揭穿童贯的图谋,令皇帝即便想看着以往情分稍加留情,也再无可能。

翌日一早,旌旗招展的球场之上,除了皇帝外,两支球队与一众王爷显贵尽皆到场。

今儿是蹴鞠大赛的最后决战——魁首之争,辉宗暂停早朝的决定并未像以往那般被一众文官喷回。

毕竟这也算大梁盛事,不算皇帝颓废不理政事的借口。

只是与其他人或说或笑、又或充满渴盼的心情不同,此时的童贯却是满脸的忧虑。

李寻香都已失踪两夜一日,这会眼瞅着皇帝都快到了,球赛将开,却还未见其出现,这哪能不令童贯焦灼异常?

期望落空,无从反败为胜,自是大事,而李寻香本身的安危,也是大事。

若对方当真与李师师关系密切,却又出了事,他童贯到时只怕会因牵连而遭李师师所怨恨,自也失了一大臂助。

天子的仪仗,已在远处出现。

这一刻,高丘终先一步匆匆赶到,但李寻香依然不见踪迹,而童贯派出寻人的手下,亦无任何结果回禀。

眼瞅着高丘到来后似笑非笑的表情,童贯心中忽然有了种极其不妙的感觉。

糟,若那小狗子不至,自家球队被打的落花流水,怕是当真会如其所言,令皇帝大起疑心;若高丘那厮再一番添油加醋、栽赃陷害,别说先前所图,只怕他立时结局堪忧。

一抹冷汗流下童贯额头的同时,辉宗已坐上了高高的观台。

皇帝既到,守候的众人自也纷纷依序上了高台,眼瞅着皇帝就欲开金口宣布球赛开始,童贯赶紧跳出来禀报。

“爱卿麾下队伍竟还有人未到?”辉宗脸上不悦之色一闪而逝。

何人竟大胆如斯!难不成还让他堂堂天子相候?

此言一出,自有人跳出来质问于童贯:“童太师,让官家相候,你这手下之人,牌面之大,当真绝无仅有。这人,你是怎么带的?”

童贯的冷汗,立时又淌了下来。

方才他只顾着想让皇帝暂缓球赛的开始,竭力避免中套可能,却全然忘了这事!

往大了说,这就是欺君,是掉脑袋的大事!

这小狗子,怎会如此糊涂!他怎会竟信了这么个蠢货!

一念及此,剩下之言,立时被童贯生生憋回,当即表示,即便有人未到,球赛也可正常开始,绝无让堂堂天子相候之理。

童贯如此一说,高丘心中更定。

因为他已彻底确信,其所抓之人的确是童贯的手下、并且还绝对知情,那么这多年的老对手,便再无丝毫推诿狡辩的可能。

下一刻,高丘往前一跨,出了朝列。

“陛下,我儿昨日倒是在街上抓到一人,自诉为太师手下之人。我本是不信的,但现在听太师如此一言,却竟是当真。”

小狗子竟是被这高丘给抓了?

大惑不解之下,童贯倒是暂也心中一松。

既然人是被抓的,自也没了延误球赛的欺君之罪。只是,这高丘又怎会莫名其妙抓了小狗子?

很快,在童贯的满心疑惑中,李寻香被五花大绑地押了上来。

看到那幅猪头狗脸的凄惨模样,童贯也是吓了一跳,心道:这小狗子又是哪得罪了高丘,竟被打成这副模样?

这会,童贯可远不曾想到,事情虽是因李寻香而起,但最终却也得归于他自个。

此刻的李寻香已成一猪头,面目全非,上头的辉宗自也未能立时认出,皱眉询问起了事情原委。

听着高丘在那侃侃而谈,童贯的脸越发阴沉,李寻香却是越来越乐:先让你这蠢货将一切都说完,这般下来,即便你这狗崽子还能仗着皇帝老儿的恩宠而暂逃一劫,可高衙内那玩意,却是死定了!

回首远远望了那纨绔一眼,李寻香的脸上露出恶魔般的微笑。若非这刻谨记那句至理名言,李寻香都想抚掌大笑。

斩了衙内,贬了高丘,而他不仅会在童贯面前更进一步,也更能收获皇帝老儿的愧疚。

太监第一人,即将诞生。

啊呸,太监第一人,这委实难听,该是他权倾天下的道路,即将铺平才对。

再说,他李寻香绝无可能一直是太监。不然,非劈了那贼老天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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