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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TXT > 其他 > 我只想种田 > 第九章栽赃嫁祸小把戏

“他不会动别人东西的,”宁子远走上前来,给魏县事、山长微微躬身行礼,“魏县事,苏睿渊他有洁癖,不会动人书袋的,山长,你说的是文家的人看到的吗?他是否可以前来对质。”苏睿渊这人宁子远相处了这么久,也是非常了解他的懒散,就是酱油瓶子在他面前倒了他都不带扶下的,怎么可能有兴趣去动别人的书袋。

“先不必说对质的问题,”魏县事摆手,让宁子远这个小孩别插嘴,“苏睿渊,本官问你,贡墨现在是否在你手上?”当务之急是先要找到东西,以免延误了开春向朝廷递交贡墨的事。

“刚才整理的时候看到从我书袋里掉了出来。”苏睿渊冲魏县事道,“在里屋桌上。”掉出来的时候宁子远捡了起来,外面吵吵嚷嚷的,他顺手就放在了书桌上。

魏县事一示意,两个衙役立马进门去取。不一会儿就捧着贡墨走了出来。

魏姨娘一见,捏紧了帕子。在场的人个个人脸上神色不同。

“苏睿渊,破例让你来书院旁听,你居然作出偷盗这样可耻的事情,简直妄为读书人!”山长一见贡墨被找到,立马开口呵斥。

宁子远刚要开口辩驳,魏姨娘看了一眼宁子远制止了他,“魏县事、山长,众人皆知贡品盗窃乃是大罪,虽然现在这方墨尚未完工,但相关厉害连我们妇道人家都是知道的,贡墨不是普通墨,写出来的字迹也是带有香气,他不可能拿来使用。魏县事、山长,睿渊是不可能冒着大风险去偷盗对他而言不能用的物品的。所以,这方墨绝对不是苏睿渊偷盗的。”

她这样一说,众人觉得颇有道理,毕竟谁都知道贡墨丢了肯定是要大查的,又不是立马可以转手的东西,这么多年了也没人有胆子在贡品上动手。

山长在旁边缓缓的补了一句,“出生牛犊不怕虎,也未可知。”

“山长,你这是主观臆断......”宁子远还没说完,魏县事又摆了摆手。

“现在有物证,人证在文家,你们两人跟向山长一起立马去把文家的那个目击证人带到府衙。”魏县事安排了两个衙役去文家请人,又冲魏姨娘道,“苏睿渊现在有重大嫌疑,人我们今晚就带走了。明天将失主一起带到府衙,当堂问话。”

“魏县事,这件事尚无定论,今晚风雪又大,睿渊年纪尚小,怕是挨不住府衙的风寒。可否等到明日,我亲自将苏睿渊送到堂上,查明真相,”

魏县事了然的说道,“放心,本官不会屈打成招,也不会夙夜审讯的。”显然,这件事可能不好商量。

一旁的陈夫子踌躇了许久开口道,“大人,魏家娘子说的有理,苏睿渊明天过府也不会有大的影响。”

陈夫子在当日颇有威望,既然他开口了,魏县事也不便驳了他面子,但还是给苏睿渊敲了个警钟,“既然是陈老开口,那苏睿渊你明日辰时三刻到堂。别想着跑,否则畏罪潜逃由兄弟姊妹代为受审服刑。”

“谢过魏县事,谢过陈夫子。”魏姨娘又拜了一拜。

魏县事似乎也不愿意多留,吩咐着手下把贡墨收好,与陈夫子等人一起离开。

等众人出门后,邹氏关上了大门。魏姨娘把二人叫到了屋内问道,“怎么回事?”

“有人栽赃陷害。”宁子远仔细想了想推断,卿涛不可能把关系自己一家性命的东西故意搞丢,也不会放错,那就是有人故意把东西放在了苏睿渊的书袋。平时是他们在学堂内也没有树敌,能够想着的,就是苏睿渊文才出挑,可能有人觉得的他挡了路,这些套路宁子远没遇到过也在以前的电视上看过,“文家嫌疑最大。”

苏睿渊有些诧异的看着宁子远,对他毫不犹豫的选择相信自己有点动容,“上次文宋的下人来接他看到了我,认出我是五个月前被他们丢到乱葬岗的人,争执了几句,我动手给了他一点教训。”

这么一说,宁子远想起来就是苏睿渊越发显露实力,好多夫子都夸他,文宋等人平时就有些阴阳怪气。一回下雨,文宋的一个下人来接他,那人看到了苏睿渊就认出了他。宁子远还没找他算账,以前看文宋没认出来就想着悄悄的先不提,但是人家都逼问上门,宁子远就直接问他们为什么把一个活着的人丢到乱葬岗。那个小人直接嚣张的恶语相向,大致就是骂苏睿渊像狗一样躺在别人门下之类的难听的话。宁子远的暴脾气一下子没忍住,直接一书袋抡了过去,虽说也不是很疼,但文宋觉得丢了面子,直接说宁子远爹娘没把他教好云云。宁子远还没扑上去,苏睿渊直接一脚把文宋踹飞了。

当时宁子远就愣住了,文宋和他下人反应过来都冲苏睿渊扑了过去,等对方的人全都挂彩了他才发现,苏睿渊战斗力好强,打架好厉害。踹人也不留情面,喜欢直接踹脸。

文宋当然不肯善罢甘休,要找家长理论。结果宁子远一句话就把他堵死了,“要是你不嫌你们一群人打他一个没打过传出去丢人,你可以去找你爹哭。”

“争执是小事,关键是明年三月童试在即,会不会是他们故意栽赃,又折损了苏睿渊又影响了卿涛,要是卿涛因为丢失贡墨受影响,怕是不能参加童试了。”说不定从此科考无望。宁子远这么一想,就有点讶异,如果真的是如他推测的,这文宋小小年纪怎么这么心思深沉。

“你怎么会想到这些?”魏姨娘也很惊讶宁子远会想得这么深入,本以为他会想到的是同学们间的类似于小玩笑,能如此从利弊来考量实在是不像小孩子。

“我也是乱猜的。”宁子远呵呵的干笑转移注意点,“那我们明天怎么办?要是那个文家的人一定攀咬我们该当如何?那个魏县事看上去倒是挺好的,他会秉公断案的吧?”

“你哪里看出来他挺好的?”苏睿渊懒懒的瞧了一眼宁子远,见他有些担心,又补充道,“别慌,当时我们散学跟李状他们一起走的,我从来没有跟卿涛讲过话,我们也有人证的。”

魏姨娘看了看苏睿渊,其实刚才在外人面前维护苏睿渊是基于宁子远对苏睿渊的看重。魏姨娘她们对苏睿渊也并不了解,事情真相就像魏姨娘说的,还尚无定论。

“今晚我叫邹姑姑去请个状师,你们先早些休息,明早我们一起去府衙。”魏姨娘想到请律师,这个是很可以的。宁子远很赞同,虽然可能会花些钱。

“好的。”宁子远看魏姨娘神色有点焦虑,也没有多问,跟着苏睿渊一起回房。后面隐隐听着魏姨娘和邹氏在商量着些什么。

“你说你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如何当姓魏的一来她就知道她是县事?”苏睿渊悠悠的问宁子远,“这位县事也直接认出了你娘?”

宁子远一下子就明了苏睿渊的意思,县事不是大官,只有在基本的一些审判活动有制服,日常没有便服。这魏县事今天来就是随便穿的,魏姨娘是怎么认出他来的。而且他上来张口就叫魏娘子,就算有人提前告诉他了这家人姓魏,但是邹氏还在呢,他怎么没认错?

“什么意思?”宁子远有点不是很舒服的感觉,但是有说不上来。

“我的意思是,你今晚早点休息,不用多想,不必担心。”苏睿渊。

这能不叫他不担心,不多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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