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我好像中药了……”
玉清霖脸颊泛红，呼吸不稳，整个人软在楼卿怀里，瓷白的指节也染上了薄红，打着颤攥紧白衣。
怀里春色满溢，楼卿整个人都呆住了。
什么药？
春、药？！
自己只是给哥哥盖了章，没下药啊？！
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是那群恶心的魔族做的，刚庆幸没来晚，玉清霖忽然开始主动蹭他，还在扯衣服！
“热……”
“好热……”
“小鱼，我解不开，帮帮我……”
楼卿瞳孔一震，心跳倏然加快，被触碰过的肌肤瞬间冒出鳞片，双腿也变成了鱼尾激动地拍碎了一旁的岩石。
“哥哥……”
喉结上下起伏，嗓音喑哑低沉。
他缓了几秒，捉住玉清霖解扣子的手，碧眸幽暗炙热，带着几分期待和羞赧，小声控诉。
“哥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你这样泪眼汪汪看着我，我会忍不住想欺负你的。”
玉清霖意识昏沉，只知道楼卿非但不帮自己，还反过来欺负他，他微微蹙眉，挣扎着想抽回手继续脱衣服，可四肢无力，少年的力道又太大，无奈，只能咬着唇抬眸，故作严肃威胁。
“帮我……”
“不然……不给你买糖葫芦吃。”
楼卿怔了怔，被玉清霖可爱的模样逗笑，小心翼翼挑起他的下巴，指腹若有若无拂过唇：“我可以乖乖帮哥哥，但哥哥需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关乎我们的未来，很重要~”
“什么……”
玉清霖雪色长发散乱开来，几缕贴在脖颈上，歪着脑袋，眼神迷离：“什么问题，你说，你快说。”
楼卿怕哥哥摔倒，手一直托着玉清霖的腰。
他垂下眸，贴着玉清霖额头蹭了蹭，碧眸温柔真挚，还带着一些少年的青涩和笨拙。
“哥哥别急……”
“这个问题要你认真回答的，我先给你施个清心术。”
指尖落在玉清霖眉心，轻轻一点，蓝光一闪而过，玉清霖长睫轻颤，眸子恢复了几许清明。
玉清霖怔了怔抬眸，目光与楼卿相撞。
少年直勾勾盯着他，一字一句，认真表达爱意。
“哥哥，当初你一袭白衣，出尘若仙，我一眼就喜欢上了，回到海底后更是日思夜想，舍不得把吃完你给我买的糖葫芦，他们都说我得了相思病，如今我一见你病就好了。”
“我知道人类民间有个词叫门当户对，上次我藏了身份，这次乖乖交代，我是鲛人族皇子，下一任的王，整个海底都是我家，哥哥若是喜欢珍珠，想要多少有多少，然后，我今年三百五十岁，按人类年龄来算，刚满十九，上次我其实是因为修炼出了岔被反噬变小了。”
“至于修为……”
“鲛人皇族有传承之力，我应该比哥哥厉害一点，要是遇见什么危险，我定会拼尽全力保护哥哥。”
话语一顿，楼卿抓起玉清霖的手，吻了一下指尖，随即，带着染上薄红的手指抚摸自己脸颊。
清透的碧眸亮额几个度，溢满了期待。
“所以……”
“我这副容貌和家世，做哥哥的道侣，可配？”
玉清霖身体发软，心跳顷刻间失控，他半清不醒，红着脸想推开楼卿，可触碰到少年胸膛的一颤，整个人像是被黏住了一样。
最后打着颤闭上眼，主动抱住了楼卿。
“帮……”
“快些帮我……”
楼卿不肯，唇撇了一下，想要个名分：“哥哥先说我们配不配？”
“……”
“配……”
玉清霖意识逐渐模糊，下意识点头。
“我们很配……”
“我想……我想要你……”
话语未落，玉清霖便被堵住了唇，少年的吻笨拙又温柔，身后蓝色渐变的鱼尾摇得很是欢快。
就好像……
得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楼卿没急着要玉清霖，亲了会儿，他一把将人抱起，寻了处偏僻的山洞，设下结界，用自己的衣服铺了张床。
随后。
抱着玉清霖落吻。
撕烂了早已凌乱的月白长裙。
******
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卧室，暖洋洋的，很舒服。
云温霖从梦中醒来，脸蹭着枕头睁开眼，漂亮的桃花眼水雾潋滟，眼尾晕着一抹红，似雨后娇艳的海棠。
他躺着缓了好一会儿，意识才清醒。
而回忆起梦里的画面，眼中浮起震惊，一股羞涩翻涌而来，细白的手指猛地攥紧被褥，耳根也泛了红。
“昨晚的梦……”
难道也是前世的记忆？
怎么可能？！
他和小鱼才见过两次，就……有了肌肤之亲？！
这发展又太快了吧，绝不可能是前世的记忆，肯定是假的，是睡眠下大脑自己造出来的！
云温霖松开手，摸到海螺项链，一边摩挲着，一边自我安慰，梦肯定是假的，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小鱼了，毕竟梦里是他主动把人抱着，含着泪说想要的！
“……”
太羞耻了。
哪里有忘情水卖？
他想失忆。
云温霖捏住海螺，想缩进被子里将自己盖住冷静冷静，忘记昨晚梦里暧昧旖旎的画面。
谁想。
他刚挪了一下肩膀，一道懒洋洋的轻笑从身后传来，好在海浪拍打在礁石上，裹着温柔，缱绻迷人。
下一秒。
蝴蝶骨的位置被人轻轻戳了一下。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