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几个女生停下了打趣，神色有些微妙，女生说：“不介意。”
江挽月点头，然后看向还站着的许昭昭，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说：“昭昭坐吧！”
“……”
许昭昭看到她脸上的笑容简直要起鸡皮疙瘩了，轻呵一声，坐在了江挽月和那个女生之间。
那几个女生看到中间插进来两个人，都不说话了，低下头玩手机。
包厢里光线昏暗，有人刚好唱着一首比较低沉舒缓的歌，周围的空气都仿佛慢了下来，像是复古电影里的质感。
江挽月回过头看祁渊，问：“我好看吗？”
女孩明亮的眼眸好像有蝴蝶蹁跹，在轻轻跃动，与他的心跳共振。
“好看。”
“她们好看吗？”
“……我没看，也没跟她们说话。”
祁渊侧着脸看她，另一半脸庞隐在昏暗中，更显立体俊朗，垂下的黑睫掩不住他眸里满载着的令人心颤的紧张和柔情。
江挽月弯唇一笑，撞了撞他的手臂：“嗯哼~”
祁渊这才松了口气，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薄唇沾上诱人的水光。
江挽月盯着，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对上他的眸色，在他耳边问：“好喝吗？”
祁渊点头，说：“还行。”
江挽月能闻到他身上除了清润的木质香以外，还多了一些淡淡的酒香，容易让人迷醉。
她心尖微颤，伸手要拿他手里的酒杯，“我也要喝。”
“你能喝不？”他挡了挡。
“当然！我之前总是偷喝家里的酒，祁阿姨上次送的青梅酒，就是被我喝光的！”
说完这句话后，江挽月意识过来提到了谁，然后趁着他微顿的那一刻，抢过来他手里的酒杯，拿起来喝了一口。
祁渊看到了身旁女孩得逞又狡黠的笑容，他屈指弹了下她的额头，“就你皮。”
这时，旁边的几个女生在手机上吐槽着江挽月和许昭昭：
【真的要吐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挨那么近，手都不知道伸哪去了】
【我靠，我看到有只手在动，他俩该不会现场那啥吧？！我要洗眼睛了啊啊！！！】
【你们不要说得那么……祁渊只是在玩江挽月的头发】
【……】
【许昭昭坐那里不尴尬的吗？一整个工具人似的，我都替她尴尬】
【拜托，人家可是江大小姐的好闺蜜~】
【切，许家能比得上江家吗，许昭昭也只是跟在江挽月身后而已】
【话说，我听我一个考上北城大学艺术学院的朋友说，她好像没看到有许昭昭诶】
【？？？】
其中一个女生忽然开口问：“昭昭，你在北城大学音乐系几班啊？”
许昭昭本来在听着其他同学唱歌的，莫名被cue，侧头看向她们。
“我有个朋友在201班，我可以介绍你们相互认识啊。”
许昭昭淡声说：“不用了，我读的北城音乐学院。”
“啊？我记得你和江挽月的梦想都是北城大学啊。”
江挽月也听到了她们的话，手心紧了一下，下意识看向旁边的昭昭，看到她神色依旧平淡后，
才看向那几个女生，淡声问：“有事？”
女生笑着摆手说：“没有没有，我只是为昭昭感到可惜而已，毕竟她高三第二学期简直像一匹黑马，一下子就从班里倒数冲了上来，我还以为她高考也会……”
江挽月冷声问：“你考的哪所？”
那女生一愣，咬着唇不说话。
江挽月冷嗤一声，说：“等你有勇气说出自己考什么学校后，再去探讨别人考什么学校吧！”
那女生不再吭声，目光透露着愤怒和不甘，几人又开始低头在手机上吐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