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明日就要离开龙元国,江则整个人都有些魂不守舍。
他在龙元国生活了这么多年,对龙元国的感情非同一般,他也习惯了那里的生活。
尤其是父亲去世之后,他对这片土地的感情更加深厚
可是如今……
“圣洁,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傅寒声见江则走神,忍不住问道。
江则就靠在窗前,看着月色之下的龙元国,被傅寒声从背后抱住才反应过来:“啊?没什么。”
他垂眸。
傅寒声把脑袋埋进他肩窝,轻笑:“还骗我呢,分明就有心事。”
“真的没什么……”江则低下头,眼中有些许迷茫。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让傅寒声很担忧,但是现在告诉他没有用,反正傅寒声不会放过自己。
就算他肯放过自己,他也不会离开他。
毕竟傅寒声还了十座城池给龙元国,若是就此离开,傅寒声再收回来怎么办?
可是……
江则叹了口气,要离开龙元国,他确实舍不得。
傅寒声见江则依旧沉默,便伸手将江则扳转身子,逼迫他与自己对视:“圣洁,你到底怎么了?可是舍不得离开这里?”
还是舍不得那坨烂泥?
傅寒声的态度极端认真,江则抬手环住傅寒声的腰,点了点头:“能不能再停留几日?”
“我不太想。”傅寒声答得干脆。
龙元国虽然繁华富庶、物产丰饶,但是对于他而言却并无任何吸引力,再加上那坨烂泥对圣洁有意,他只想赶快离开这里,回到虎跃国,尽快和圣洁成亲。
这个答案,江则并不意外。
能留多一天,已经是傅寒声最大的仁慈了,他都知道。
两人静默了片刻,傅寒声又抬起头,温柔地吻上江则的嘴唇,辗转厮磨,极尽缠绵。
“圣洁。”
“嗯。”
“等到大婚那天,我一定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本王唯一的王妃。”
傅寒声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晚风从外边吹了进来,带着微凉的气息,拂在江则脸颊上,江则觉得有些冷,便缩了缩脖颈,紧接着,他听到傅寒声贴着他耳朵,说了句话。
“既然圣洁睡不着,那我们做些助眠的事好不好?”
他边说边蹭着江则的脖子,有些痒,江则想躲开,“不行,会有人的。”
窗户就这样开着,要是有人走过来,看到了怎么办?
“谁敢进来?!”傅寒声霸道地将江则搂得死紧,语气透出些许阴狠,“本王现在就砍了他!不会被人发现的。”
有侍卫在门口守着,不会有人敢过来。
江则闭上眼睛,不动了。
傅寒声见江则这副模样,顿时觉得好玩,凑近江则的耳廓,低声道:“圣洁莫要担心。
傅寒声拉扯江则的衣服,动作急切,像是急于
江则有些怕,却也拿傅寒声没办法。
傅寒声的性格他最清楚不过,平时在别人面前冷酷淡漠,私下里对他却热情似火,尤其喜欢和他做那种事。
但傅寒声又宁愿自己忍着,也不会碰他,因为他想等到新婚夜。
“圣洁?”
“嗯……”
江则睁开眼睛看着傅寒声,眼中水光盈动,像小鹿斑比般纯净懵懂,惹得傅寒声一阵心猿意马。
傅寒声低头含住江则的唇瓣,手放在江则的胸膛上。
“嗯……”
江则闷哼一声,被傅寒声压在窗台上。
外边其实并没有人,可江则还是觉得不妥当,他抓住傅寒声的胳膊,阻止他继续往下探索,喘息道:“别在这儿。”
“为什么?”
傅寒声挑眉,故作困惑。
他双手抵住傅寒声的肩膀,低声道:“我们……去榻上吧。”
傅寒声勾了勾嘴角,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
江则扶着墙壁站直身体,准备向房间内走去。
可刚走了一步,再次被傅寒声按在窗台上,傅寒声俯下身,将送至江则的脖颈处,慢慢嘶磨着。
酥麻的触感传遍四肢百骸,江则的脚软得不像话,根本使不上劲儿。
他咬牙推开傅寒声:“不要……”
傅寒声却固执地扣住江则的腰,强势地吻住了江则的唇。
“圣洁。”
江则有些不适应,脸红扑扑的,想挣脱又不敢使劲推搡,只能由着傅寒声在自己的脖子上肆虐。
方才的一番挣扎,把江则身上仅剩的里衣扯开了,里衣本来就薄,被傅寒声这样一撕,立即变成碎布条挂在腰间。
露出半截白皙精瘦的胸膛。
江则身材偏纤细,有些文弱,肌肤比较白,在烛火映衬下,泛着淡淡的粉色。
傅寒声盯着江则,喉结滚动,呼吸变重。
他的目光落在江则胸膛上,突然伸手捏了捏。
江则皱眉,低哼出声。
“圣洁这是怎么了?”傅寒声的声音沙哑难耐,像是在克制什么,明知故问。
江则摇摇头。
傅寒声松开江则,却并未移开,而是顺着江则的锁骨缓缓下滑。
“不行……”江则抓住傅寒声的手腕,“不能在这里……”
“哪里不能?”
他们其实没有试过在窗台上做那种事,傅寒声有点兴奋,想尝试一下。
“不行。”江则坚持摇头。
他的反抗激起了傅寒声更浓烈的征服欲望。
傅寒声轻笑一声,俯身凑在江则耳畔,轻声呢喃:“圣洁,本王知道,你是害羞……没关系,这件事交给本王就好,会让你舒服的。”
他每次都是这样说,也确实都能做到。
江则还是觉得不好,有些怪异,不习惯。
“这……这……这是在窗台上啊……”江则涨红了脸,声音轻颤,“会被人看见的!”
“谁敢看?”傅寒声笑了笑,手指灵活地解开江则腰带,“这屋里除了咱们,还有旁人吗?”
再者,他是不会让别人看到圣洁的身体的。
“圣洁。”
傅寒声将江则压在墙上,吻了吻江则的眼皮,又沿着他的鼻梁吻下来,停在了唇边。
江则闭上眼睛,睫毛轻轻抖动。
他有些害怕,甚至有些慌乱,可是又很期待。
这种复杂矛盾的感觉,令他心悸不安,却又控制不住地沉沦。
看来,他被傅寒声教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