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 第2139章 计谋
说不定,北燕的上一任王爷,或是太子,又或是皇帝,就曾死在过花倾落的手上,可是这些,他们并不会在乎,更加的也不会在意,他们知道,花倾落带着他们北燕,走向了繁荣昌盛,马上就可以带着他们北燕走的更远,一举就能超越夜圣,成为诸国的第一大强国。185txt.com
是一个人都会有野心,他们也不会例外,虽然他们不是皇帝,但是他们是北燕的子民,是个人,都希望自己的国家能够越走越好,甚至是越来越昌盛。
那么他们的衣食住行也会被改善的越来越好。
眼前的利益,会让他们失去以前的仇恨,而且前任无论是皇帝还是太子,都没有为他们带来有益的利处,所以他们根本就不会管,他们的野心,只有跟着花倾落,辅佐花倾落,这就是他们北燕的最好的国师。
信仰他,可以得到一切,他们所想要的。
慕潇潇的顾忌与说词,其实白子虚都是懂的,若是早知道他们会来北燕,若是早知道北燕的国师竟然是花倾落,他就应该早点开口说话,早点替他们,先将这里的事情打探清楚,打探花倾落都做了什么,在这三年里,在朝中,又有了自己多少的势力。
看出他神情中,隐隐的含着的懊悔,慕潇潇动了动自己的唇瓣,正打算说话——
突然听得,身后的床上,起了响动,祁景涟从床上起身走了出来,若不是还是那件衣服,还是那副慵懒的姿态,他那张脸上早已是一张陌生却不失俊美的脸。
慕潇潇微微看的有一些愣神:“你又换皮了?”
祁景涟被她这个形容给雷的外焦里嫩,忍不住走上前,在她的脑门上拍了一下:“这叫易容,什么换皮?!老子又不是妖怪。”
慕潇潇揉了揉被他砸疼的脑袋,仍是看着他,眼珠子继续咕噜咕噜的乱转,似乎已经明白了他这副模样的装扮,到底是什么目的了。
她能看得出来,白子虚又如何看不出来。
毕竟他也是跟在了他的身边那么多年。
“我虽不曾过问北燕的事,但是公主还是不少向我提到过,北燕的丞相身患重疾,怕命不久也,丞相之位,一直空缺,一时朝中,也没有足以可以上任之人,北燕的皇帝正选拔可靠的文官,暂时接替丞相之职,丞相之位不可空缺,毕竟这有关着——”
“可你毕竟只是一个北燕的无关人士,想要直接当丞相,恐怕还有些危险。只怕丞相没有当成,北燕的皇帝就先怀疑你的身份,将你给命人关押起来了。”
男人从背后将她拥住,性感的唇瓣贴着她的耳垂:“今夜夜深时分,我便潜入一下北燕皇帝的寝宫,有了一个花倾落之后,他会更加爱惜我这个有才能之人,毕竟有才能的人越多,对他北燕的江山,越是能带来好处。这两个月时间的等待,与其说让我们在这里等着想计策,倒不如先让我入朝,陪他好好的斗上一斗。”
只要是不掺杂慕潇潇的事,祁景涟的头脑总是敏锐,聪明的惊人。
第四卷 江湖篇: 第2140章 当着白子虚的面恩爱(1)
若是真的论起手段来,花倾落可能——真的不会是他的对手。
而且他又是易容出面,花倾落也不会对他的身份产生怀疑,也是,当年她已经死,就如祁景涟这么深刻的了解花倾落的为人一样,同样,花倾落,也是深深的了解着他。
彼时的祁景涟恨不得找他拼命,哪可能还有那个闲心,与他扮出这么样的一个身份来,与他来玩捉迷藏的游戏来。
依照祁景涟的武功,尤其现在又是皇宫之中,晚上去北燕皇帝那,她倒是一点也没有担心,在将视线落在他身上片许之后,慕潇潇就十分果断的将自己的视线收了回来,继而又落在了白子虚的身上。
祁景涟见她这么快就把自己给晾开了,一时嘴角抽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门主的这个想法,确实是好的。”
在收到白子虚的肯定之后,慕潇潇才将自己的视线,再次移到祁景涟的身上,只是还是隐隐的含有担心之色。
“你的伤都好了吗?”
不是她不放心,而是——
只是还没有等他来得及开口说话,就听到祁景涟颇带了些傲慢的语气:“床事都行得了,又——”
他未完的话,快速的被慕潇潇起身给堵上,她现在甚至都有些不敢去看白子虚那张煞白已经完全没有血色的脸了。
真不是他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人家白子虚都已经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了,而且她的拒绝,他都已经知道了,如今他来找她,也不过是想问问,她今后的打算,瞧瞧他——一副将人活活气死的模样,至于这么小心眼吗。
她捂着祁景涟的嘴不敢撒手,生怕一撒手,他又说出什么难听不好听的话来刺激白子虚。
对于白子虚愧疚虽然没有容晋他们来的多,但是当着祁景涟的面,她还是会有一些的窘迫,难以面对他,只得冲着他道:“子虚,你先回去吧。”
“嗯。”
白子虚淡然然的起身,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直到他离开,慕潇潇都没有再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捂着祁景涟的那只手,不由得一松。
慕潇潇顿时整个人,也同那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方才京城的街道上,我也听人说起过丞相了,说他年纪轻轻,胜以重任,可是最后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身染了病疾,而且还不久以,当真是命运捉弄人。”
一般年纪轻轻,就能胜任丞相一职的,要么是真的自己有本事,要么就是自己的父亲曾经是开国功臣,或许他的父亲便是一国丞相,父亲死后,便由自己的儿子继承他的在朝中的官位。
但是她也知道,她虽不是男人,也知朝中,若是此人没有这个本事,是真的难以胜任丞相一职的,即便他的父亲,生前是再高的官,如果他自己的本事不够,又怎么能接管朝中之位,让那么多人心悦诚服。
但是听京城里的百姓,对这年轻丞相的议论,好像,似乎都是多多少少的,带着惋惜之色。
第四卷 江湖篇: 第2141章 当着白子虚的面恩爱(2)
一听她这么说,祁景涟瞬间就不满了,一个她不认识的人,她还流露出这副惋惜的神色,她认识她吗?
“娘子,你莫不是忘了,为夫当年尚且年轻的时候,直接就当了皇帝。”
他手上故作轻浮的挑着她的下巴:“为夫的本事,可是比这个北燕的什么丞相,还要大。”
“我说你了吗?”
慕潇潇不客气的瞥他一眼,什么事都往他自己的身上引,搞得她一说别人,不说他,他心里就难受一样,每日与他住在一起,吃在一起,用在一起,如今她的眼里也要时时刻刻都是他,就连嘴上说的,也要全部提到他了。
慕潇潇刚想开口多抱怨几句,惊觉他突然将自己打横抱,一下子抱起。
她大惊了一下,双手几乎也是下意识的就环上了他的脖子:“你——你这是干什么?”
“距离夜深还早,娘娘需要好好的奖励为夫一下,若不然,为夫晚上怎能发挥自己的全部全力。”
慕潇潇愤愤咬牙,瞪他一眼,却是没有拒绝他。
因为他已经抱着自己,欺身压了上来,也只在马车上,其实他一直有意无意的都想要,要自己。
但是因为顾及到是在马车的缘故,她又要看玄阳功里面的武功秘籍,加之外面还有冰衍和冷枫二人,他们二人一旦在里面有了动静,那么外面的他们,也定能够,全部都听得到,所以,她又怎么可能,放任他这么肆意妄为,到时候若是出去了,和冰衍冷枫打正面的时候,他脸皮厚不觉得尴尬,可并不代表她就脸皮薄,一点也不觉得尴尬。
在男人的大手划过她身上的衣服的时候,她浑身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不由得攥紧他胸口上的领子:“你——唔——”
祁景涟不等她将话说完,便将头一低,快速的堵上了她的嘴,在她快不能喘气之时,他便松开了她的唇,去解她身上的衣服,声音沙哑中,又带着一丝异样风情的魅惑之音。
“娘子,为夫懂,为夫会尽量速战速决。”
慕潇潇:“......”
她有说让他速战速决了吗?
她说话了吗?
她不就说个“你——”字。
他是神经病吧?
他怎么就能联想到这么多?
他疯了吧!!
*
彼时,丞相府
帷幔飘动,安静的烛光也是噼里啪啦的在燃烧点燃着,透过那红的耀眼的红色帷幔,可清楚的看到里面的两道人影浮现,cc纠缠闪动。
在烛光燃烧了很长的时间,就快要到了底,帷幔中的人,似是发出一道愉悦的惊叹声。
然后随之,红色的帷幔,便被一只玉手所挑开,露出两张皆是不凡,却足以被人震撼的两张倾城如玉的俊颜来。
一个美的妖艳,一个淡雅如仙,此刻脸上却是一片绯红之色。
只见那一脸绯红,仍旧难掩那超脱非凡的气质的年轻男子,正是时常被京城里的百姓议论的病危丞相,燕淮之。
花倾落身上未着寸缕,就那般*着*子,下了床,将那快要燃尽的蜡烛,给重新点燃。
第四卷 江湖篇: 第2142章 当着白子虚的面恩爱(3)
然后才重新走回床榻上,坐好,慢慢的拿起床头上的衣服,动作缓慢而又优雅的穿着。
感觉到床上的男人喘气的声音,渐渐的有些薄弱,他微微侧目看过去,看他的眉眼之中,也是充满了嘲弄之色。
“怎么?”
他妖艳的眸子跳动,并未对他有怜惜之色,待身上的衣服穿好之后,他朝他伸过去手,修长的手指,摸上他光滑如玉的下巴,一遍一遍,轻轻的触碰着:“美人?这就不行了?”
这三年里,燕淮之成了他床*之物,只要每个夜晚,他都会光临他的房中。
从一开始的屈辱,到羞耻,再到最后,他竟开始慢慢的习惯,甚至慢慢的依赖于他。
他生来,本就是将那床笫之事,看的极为开的一个人,从接任父亲的官职以来,他也不曾娶妻,更是不曾有过断袖之癖,可是自从遇到了国师花倾落,他的人生,才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三年来,他的身体,被他任由的索取,仿佛是无止休的,虽然在这期间,他也曾喂自己吃过东西,使自己在体力上,更能胜任一些。
但是时间久了,尤其是三年里来,永远没有止休的,他再好的身体,也承受不了他这惨无人道的摧残。
他躺在穿上,喘着微薄的气。
在平复了好久之后,才勉强说出话来,他的声音有着沙哑,但是却莫名的听的人心一颤,尤其是他那张绯红,比女子看着还不知要娇艳多少倍的玉颜。
“我恐怕....真的....不行了....”
话落后,嘴被掰开,嘴里又被塞进一个冰凉的东西,入口即化,很快就顺着他的喉咙,吞咽他的腹部之中,他盯着花倾落,看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微薄的力气,渐渐的恢复了一些,就连体力,现在的他,都能稍稍的将手抬起来。
他靠在床上,扶着床榻的边缘,勉强的坐了起来。
“现在可好了?”
在他坐起来的时候,花倾落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仿佛,如同在看待一只蝼蚁一般,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前一秒,他还是他的玩伴之物,现在,几乎是下了床,他就可以翻脸不认人,如此冰冷无情的望着他。
燕淮之微微喘息过后,脸上的绯红,也渐渐的褪下去了一些,他盯着花倾落望了一会儿,薄唇轻启,像是在心里打下了注意一般,他的语气,就如他的眼睛一样的坚定。
他说:“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
花倾落仿佛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一般,往前走了一步,头微低,捏住他如玉而又苍白的下巴:“美人,你在与我开玩笑吗?”
“放了我....我知道...你根本....根本就不喜欢我.....你....你是.....你是拿我....拿我在练功.....”
燕淮之本不就是那短袖之人,可是却因为他的出现,什么都变了,他成了短袖之人,他现在甚至连死都不敢,他怕他死了之后,无颜去见他的父亲,他死去的母亲。
他燕家,本有很好的路要走,而他,却偏偏成那短袖之人。
其实,这一切本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