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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TXT > 玄幻 > 拐个盆栽当夫君 > 分章完结17

。gugeyuedu.com”我苦笑。

“深闺怨妇的心可狠着呢!殿下可知最毒妇人心?”

花烈却笑道:“然而不管是战神重黎还是绫音仙子,长公主或是□□,我的女神就是女神,风华绝代,天上人间举世无双……”

虽然花烈极尽马屁之辞哄我开心,我却陷入一种深深的郁闷之中。

猗兰君本性善良,就算那个人不是独幽,换作其他随便谁,为救他而落了难,他也绝不能坐视不管。然而很明显这女人对猗兰君是颇有些心机的,偏偏我又做不出狠绝之事,当真是个大难题摆在了眼前。

“殿下不用担心。”

花烈似是洞察我的心思,凤目中浮现一丝邪魅的笑意:“若要得到男人的心,愚蠢的女人才靠姿色,聪明的女人都用脑子。”

卧槽你是看我长得像心机婊吗?

我翻着死鱼眼瞪他,却见他的眼神突然一漂:“猗兰君来了。……女神,展现智慧的时候到了哟!”

“展你妹啊!”

我朝窗外扫了一眼,只见猗兰君已到了书斋院门口,正左右张望。

花烈不理会我,快速在独幽面前蹲下身,单手结印封住五感令她动弹不得,然后利落从地上抱起她,朝我递了个眼神。

我不知他又要搞什么鬼,跟着他一同进了卧房。

花烈轻车熟路地把她平放在床上,手脚麻利地替她宽衣解带。罗裙褪去,被揉成一团随意地丢在地上,又见她前襟大敞,一抹雪白的酥胸半露。

独幽身上被他设了封印,耳不能听、口不能言,像个漂亮的人偶一般任由他摆弄,只能大睁着一双满是水气的眸子惊恐万状地瞧着他。

方才我以性命威胁的时候,也不见她有这般害怕的神情。到底是个弱女子,我却有些看不下去了,怒道:

“色令智昏了你?当着我的面就要胡来?”

“嘘。”

花烈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压低声音说道:“殿下能不能先隐个身、回避一下?”

“你到底要干嘛?”

“我在演示给你看如何使用智慧让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死心啊!”

“哈?”

门外脚步声近,这屋里的情形略显诡异,我一脸疑惑,但还是照他说的隐了身形,站在一边默默看着他表演。

“花烈?你在吗?”

猗兰君的声音已经很近了。

花烈扫了眼床上的一片春光,似乎觉得不够完美,迅速探身拉过榻上的锦被半搭在她身上,退后半步眯起眼睛又审视一番,好像还是差点意思,便又将地上的罗裙拾起,半搭在榻沿上。

光线怎么也不太够味?他麻利地爬到榻上将床前的竹帘又升高几寸,让一道斑驳的日光刚好洒在她半隐半露的大腿上,显得那姿势也甚是撩人。

来回几次调整,这画面基本已经完全定格在颠鸾倒凤之后的一片狼藉。

“戏有点过了啊!”我压低声音咬着牙怒道。

他头也不回,朝我的方向使劲比了个别出声的手势,然后轻手轻脚地钻到屏风后面,定了定神方才说:

“我在呢!猗兰君。”

猗兰君如他所愿地推门进来,看到这场景是意料之中的错愕表情,下意识将视线从她身上迅速移开,最后是脸上只剩略显难堪的绯红:

“……抱歉。”

隐身在仙障里的我不禁满头黑线地扶额:我怎么认识这么一群戏精……

然而当影帝花烈从屏风后面转出来的时候,我的下巴还是差点掉到地上。他懒散地斜披着件石青色中衣,散披着发,敞着坚实的胸膛;八块腹肌凹凸有致,线条无比骚气的小腰也是刚好露得恰到好处。

尴尬到飞起的猗兰君真是不知道要把视线放到哪里才好:

“我、我还是改天再来。”

花烈却存心要把骚浪贱演绎到极致。

那一双凤目含春,勾魂般地邪魅一笑,将手中的酒壶放到桌上:“猗兰君来得正好,不如一起喝上一杯啊?”

你这贱货,哪个不开眼的要陪你喝事后酒啊?

“不了。我还是先告辞了。”

猗兰君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几乎是闭着眼转身逃也似地走了。

我黑着脸收了法术,顺手扯过锦被把她整个人都蒙上,坐到花烈面前。

他却像没事人一样照例倒酒,饮了一杯,笑吟吟地叹了口气,一手搭在我肩上,娇嗔道:“殿下近日专宠猗兰殿,让奴家等得好苦啊。”

我只觉一阵恶寒,面无表情抬手一巴掌,正打在那还沉迷在角色里的戏精脑门儿上。

“怎么说着说着上手了还?”

花烈终于恢复到正常说话模式,怒道:“我这在教你呢!懂不?是个男人就吃这套!”

“滚滚滚!”

麻痹姐撩汉还用你教?

花烈随即又笑嘻嘻地说道:“这回殿下可以放心了。就算那仙子还存有幻想,猗兰君也不会再存半点那个心思了。”

我点头,朝他竖起大指:“婊圈里,我就服你!”

☆、第二十四章

焦虑。

虽然嘴上对花烈说:随便你先x后杀或者先杀后x怎么都成,真搞出事情来自然有我给你兜底——但是我心里清楚得很,他只是个人渣,却不是败类。就像我当初咋呼得挺凶一路找到卷雪斋,可当真把她的小命捏在手里时,却也照样下不去手么!

如今细想来,那独幽仙子当年好像也并未做什么特别出格的事,虽然聊得不是很愉快,倒也没怎么难为我,临行前不还送了支玉簪给我么?——咦,说到玉簪,最后还被天帝收了去,然而天帝这老犊子也不知正憋什么坏,要是真的放任我在下界不管不问,倒不像他的作风。

猗兰君这滥好人,又偏在这时候把一身修为都给了那琴仙,天帝要真有杀心,就算随便派个什么下三滥的小神仙都能把这盆栽给办了!还有上次花烈整的那个假扮有□□的损招,天帝那么坏肯定也能想得出来!而且就依着他向来臭不要脸的尿性,当真搞个假戏真也是毫不意外啊!

突然就陷入一种内忧外患的焦虑之中。

这种可能性让人越想心里就越是膈应,竟是折腾了一夜没睡。这日一大早起来,我便把晨起早读的九小只从书房里拽了出来,拎着耳朵将上古十大法阵的演法先教了一遍。

我心里盘算着,九小只好歹是我亲儿子,若日后天帝真打算搞点什么没脸的事出来,家里有这几个小的在,也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虽然他们年纪尚小,若能精通了这些阵法,以一敌百也不在话下!

九小只到底是天资聪颖,我方才教了一两遍,他们就已经学得有模有样。我正满意地站在一边看他们演阵,却见猗兰君皱着眉头,像是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开口对我说道:

“你还嫌他们惹得祸事少么?小小年纪,不以修身养性为先,倒先学了这些能索人性命东西,只怕迟早要搞出大事情啊……”

十二祖巫所创的十大阵法,不仅威力巨大且变化无穷,既有以一敌百的杀阵,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守阵,还有降妖伏魔的封印阵,通灵审鬼的招魂阵……哎,他一介文人,我也懒得跟他细说其中的玄妙,便敷衍道:

“读书识字的功夫也不急在一时,他们若真有本事演出阵法来淘气,倒也是有造化的!”

“以暴制暴是不对的。”

你说得没错。

如果天帝讲理的话,我当然就不用日日怕这怕那的。况且,九小只就算精通了这些阵法也不可能是天帝的对手,顶多也就是防着隔壁那个凑表年的琴仙罢了。

天帝这种段位的,就必须得有点狠辣手段才行。

我思来想去,抬手召唤出神兵赤焰红莲——也就只有这玩意儿才能镇住他!想迈进我家的门,看到这剑也得重新再掂量着办。我的态度摆在这里,想挑战的大可来试试。

我将那燃烧的上古凶剑插在猗兰殿门口:

“这回妥了。”

“……你非得这样吗?”

“这样多有安全感!防火防盗啊,保证无论什么妖魔鬼怪都进不了家门!”

他拧着眉,看着那剑思忖了半天,才缓缓开口说道:

“独幽能走到今日,已是十分不易。她在修行时,凡身辗转红尘、饱受磨难,原身好几次都险些被毁。她苦修了七千余年才终于得上九重天,如今因我的事落得如此田地,你又何苦处处为难她?”

这番话听得我一愣一愣地,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你以为我折腾这些个只道是针对独幽?你也忒瞧得起她了!

抛开这些先不说,他这种动辄就要维护另外一个女人的立场真是令人十分不爽。

“你觉得我容易么?”

我真是被气到无语,反问他:“你可知道,上古父神遗脉众多,从洪荒时代起,能力在我之上的天神比比皆是,难道你以为我只是凭着天赋和资历就能成为三界第一战神的么?难道你觉得,我走过的每一步都不需要付出努力吗?”

你只知道那独幽修行时看尽世态炎凉,尝遍人间百般痛苦,你又可知我走过怎样的血腥、多少次以命相搏才挣到今天的荣誉与地位?——别的不说,三界之中能把天帝摁到地上痛打一顿的,你去打听打听还有谁?!我今日的一切皆是凭自己本事挣出来的,你以为是靠别人的谦让和怜悯么?

然而他从来不是个善逞口舌之快的,表情有些复杂地看了我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

“……你高兴就好。”

什么叫我高兴就好!

怎么好像是我不讲道理了一样?!我哪里有说错了?!我那天没掐死她也没毁她容完全是看你面子好吗?!我这大清早起来挖空心思搞了这些事,还不都是为了保护你?!你当我真是闲得没事做么?

好气哦!

我还想与他理论,不想他却转身兀自回书房去了。以我对他的了解,心情不好就把自己关进书房,一句话也不多说,当真活活把人怄死!

可是你躲起来问题就能解决了吗?这人真是读书越多脑筋就越是秀逗了呢!

我正兀自生气,却听院墙外头传来几个路过仙子的说话声:

“今年夏天来得真早啊!”

“是啊是啊,这还没到六月,怎么就热得这样了呢?”

“可不是嘛,这一大清早太阳就跟下了火似的!”

我默默地看了赤焰红莲一眼。——它也很无辜啊!亘古不灭的红莲业火,自被我用天火锻造出来那日起就是这个样子了啊……

“别的仙家过夏天,在院里放块冰来纳凉;我家殿下却是与众不同,偏爱在院里放个火盆!唉唉唉。”

敢在我家门口说风凉话的还能有谁?我没好气地打开门,方才几位闲聊的仙子见状便匆匆走开了,却见花烈正倚在门前石柱上,摇着扇子笑笑地瞧着我:

“就算是跟那书呆子拌嘴,也不必非得连街坊四邻都跟着一起倒霉吧!”

我冷语道:“我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染上了听墙根的坏毛病?”

他却不接我的话,瞥了一眼插在地上的剑,笑道:“殿下还是放过蓬莱仙境吧!这宝岛藏风聚气,被众仙家苦心经营了几千年才成了现在的模样,根基还浅得很,横竖经不起您这宝贝的折腾啊!”

他说的倒也在理。这上古凶剑的戾气,放在九重天上都是人人避之不及;如今放在这凡间的蓬莱,修为浅的小仙们也真是未必承受得住。

我将那剑拔出,带出一阵四射的火光,花烈故意十分夸张地使劲忽闪扇子。

我瞟了一眼不远处的海面——要不,先扔到东海里放两天?反正它也不怕这凡水。

“殿下!”

花烈似乎觉察到我的意图,忙制止:“您要想吃海鲜涮锅只管找我,我多少还是请得起!咱就别给东海龙王添麻烦了,成么……”

他说得虽然婉转,意思却很明确:这神器放在凡间,只怕搁在哪都是祸害。

无奈,我只得口中念决,把剑收了回去。

“这才对嘛。”

花烈立刻换了副狗腿子嘴脸,凑上前说道:“我知道殿下是担心猗兰君被人算计,但那也不能做个笼子把人关进去不是?以前是他处处护着你,如今换作您要护着他,还非要搞得人尽皆知!……男人嘛,留点面子行不行啊!”

好像,是这么个理儿。我扁扁嘴,勉强点点头。

“方才猗兰君的话,殿下也不用恼,他才有多少年道行,纵然读得书多些也只知道您的赫赫战功,又上哪里知道您受过多少苦呢?”

花烈见我听进去了,继续劝道:“他与独幽仙子相熟甚久,与殿下相识才有几日?如果他方才娶妻生子,就对落难的旧友不闻不问,岂不是太过薄情了些?若真是如此,倒配不上殿下这一片痴心了呢。”

“你这却是混帐话。”

他这套说辞我真是耳熟得很,不屑道:“别人怎样我是管不着,但我的夫君却不能总向着外人说话。她有难处,我就算看着猗兰君的面子也会帮她,但若是背着我,那却是万万不行!”

“唉,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正在说话间,却突然听闻一段曲折哀婉的古琴之音由卷雪斋的竹林之中隐隐传来。那曲风抑扬顿挫间如泣如诉,柔弱中偏带着几分风骨,闻得琴音竟如见其人一般。

“这小骚蹄子,没完没了是吗?”

我咬牙,撸袖叉腰,文斗武斗随你挑!

花烈不禁扶额:“两边的小祖宗竟没有一个好伺候的……”

“殿下殿下!”

花烈赶忙上前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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