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诡异了，完全超出了常理。
“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总司想了半天也没能想明白这个问题。
“阿嚏~”
一阵冷风吹过，总司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随着身体变得虚弱，身上的寒意越来越重，疲惫感也越来越强，原本只是稍有寒意的秋风也变得冷冽起来。
“你，你没事吧？”总司的头顶，传出清脆的少女嗓音。
“嗯？”
总司闻言目光上扬，发现是之前马车上的黑发少女。
少女在离总司两步远的地方站住，战战兢兢的看着总司，明显对总司有些畏惧。
“你的名字？”总司问到。
“莎，莎悠。”
“莎悠啊，很不错的名字。”总司赞了一句，随后语气一转，命令道，“你过来，过来把衣服给我脱了！”
“啊！？”
穿上莎悠的衣服，又把原本的外衣缠在身上，最后用浅葱色的羽织当腰带系在腰间，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总司总算勉强感觉到了一丝暖意，稍稍松了口气。
“放心，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算坏人，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回来。”对被自己扒的只剩一件外衣、抱成一团瑟瑟发抖的莎悠说了句，总司朝以藏倒地之处走去。
……
“随手一刀毫无招式痕迹，如潮起潮落、月圆月缺般暗合自然之理，明明慢到了极点，可我无论如何都躲不开……”以藏盘膝而坐，看着走近的总司，脸色平静，“那一刀，是剑豪境界的一刀吧。”
“勉强摸到了剑豪之境的门槛。”总司答着，目光从以藏腹部的可怖伤口一扫而过。
以藏用手捂着肚子，大股大股的鲜血混着内脏流到地面，将他身下的草地染红，可他却似乎完全感觉不到一般，只是看着总司，感叹道：“真是一场好战啊。”
总司看着以藏的双眼，认真道：“的确是场好战，我很幸运。”
听到总司的回答，以藏很开心的笑了：“我也很幸运。”
说着，以藏指了指膝前横放的太刀，笑道：“爱刀‘江雪’，愿赠予阁下。”
总司看了看以藏，又看了看已经归鞘的太刀，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一直说‘江雪’渴望着饱饮强者之血，它是帝具吗？”
“并非帝具。”
“那就是有着传承的传世名刀？”
“此前一直默默无闻，直至到我手中，才算小有名气。”说到这里，以藏语气顿了顿，看了看总司，很认真的补充到，“不过我相信，在阁下手中，‘江雪’迟早会成为名扬天下的传世名刀。”
迎着以藏期待的眼神，总司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弯腰拿起了‘江雪’，道：“会有那么一天的。”
看着总司拿起‘江雪’，以藏再一次笑了，这大概是他有史以来笑的最多的一天。
“我还想再坐一会儿，如果阁下无事的话……”
“告辞！”总司闻言，毫不犹豫的转头，迈步离开。
原地，盘膝而坐的以藏静静看着总司越走越远，直至消失不见，终于坚持不住，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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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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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路边的空地上，一堆篝火熊熊燃起。
莎悠坐在篝火旁，用心翻转架子上的烤兔。
兔子是莎悠从森林里猎到的，已经架在火上烤了一段时间，被烤的金黄的肥美兔肉散发着诱人的烤肉香气，闻着这香气，莎悠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篝火的另一边，总司席地而坐，名为江雪的名刀横放在膝盖上，总司手掌轻轻抚摸着江雪，脑中还在总结着和以藏的战斗。
以藏是名非常强大的对手。
以藏的力量和速度，那种一往无前的猛烈气势以及对兵法的掌握远超总司以往遇到过的任何一名对手。
如果不是之前在艾斯德斯的压迫下剑道隐隐有所精进，这一次，总司一定会命丧当场。
可这个世界没有如果，这次的对决终究是总司胜了，并且让总司隐隐触摸到了那个前世一直渴望却未能达到的全新境界——剑豪之境！
剑是凶器，剑术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