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顺路,所以游艇从第一站新加坡港口驶离时就直接开到泰国港口去了,并没有在马来停航。
因此曲疏桐在马来西?亚跟着卓枫自?驾了一段,又乘直升机飞了一段,路上玩了两天才到泰国。
众人到达泰国的时间差不多。
在曼谷待了一天又换到附近的芭堤雅去玩,终于这趟十三天的旅程开始打算返航。
曲疏桐一路上属于越玩越开心,烦恼在十几天的海风里?忘得一干二净,要回程时都有点舍不得。
最?后一晚他们一群人在海边聚餐。
沙滩上支着长桌,男人们在喝酒。
曲疏桐在浪边坐着和卜画聊天。
卜画看得出曲疏桐玩得很开心,但是她有点想念在马来和新加坡,因为卓允不在了,那位会带她全?世界探索的粉丝也?不在了。
“说起?来,庾先生为什么?也?走了呢?”曲疏桐问。
卜画抬起?手中啤酒瓶喝了口,望着夜色里?星光摇曳大?海怅然道:“他也?没有细说,只是说要回去上班了,让我好好玩。后来听卓允说他们俩在一个单位上班。”
“……”
曲疏桐恍然,她昨天半夜还听到卓枫和庾泰在打电话,还以为是庾公子到港了,跟他说一声呢,如今想来那也?大?可不必,他一个大?男人和卓枫说什么?,要是卓允还好说。
看来,他的工作和卓枫有一定的牵扯。
“那咱俩在这多待几天吧,我陪你玩。”曲疏桐也?喝了口酒,说。
卜画笑了,扭头?看她:“你乐不思?蜀了吧?卓枫要是同意,我今天就在芭堤雅跳海。”
“……”
曲疏桐喝多了,不信邪,直接爬起?来赤脚踩着软棉雪沙朝主桌走去。
卓先生正?和吕律师碰杯,吕某人不知道和卓枫说什么?,笑得格外灿烂。
卓枫把啤酒杯刚放唇边就看到远处走动的小身影,女人穿着一条酒红色吊带短裙,赤脚摇摇晃晃走来,目光在夜色里?很炙热,在看他。
曲疏桐眼里?,他坐在白色长桌的尽头?,晚风吹起?他的白衬衣,墨镜挂在领口,一边仰头?喝酒一边看她,惬意的模样是在港怎么?也?见不到的。
她扑通坐他身边:“卓先生~”
对面的几个男人见此,纷纷扭开头?自?说自?话去了,不看这暧昧一幕。
卓枫捧上她的脸,把喝得粉扑扑的一张小脸裹在掌心:“要少?喝点了,曲小姐,小心栽海里?去。”
曲疏桐朝他wink。
卓枫:“……”他眯了眯眼。
曲疏桐靠近,两只手交叉搭在他面向她的肩头?,和他近距离对视,笑嘻嘻地说:“你自?己回去上班好不好?你养我,我和卜画打算在泰国定居了。”
“……”
卓总一口饮尽所有酒,丢下杯子,“不可能,除非泰国归港管辖。”
“……”
曲疏桐觉得他有当?香江领导的潜质。
她不管,直接撒娇。
五分钟过去,十分钟过去,最?后她颓然地跑去跪在卜画面前。
卜画差点笑死。
…
第二天曲疏桐酒还没全?醒呢,就悲惨惨地被游艇主人强行掳走。
回程的几天里?其实也?很快乐,路线不一样,风景不一样。
曲疏桐和卓枫大?部分时间在二人世界,只有晚上睡前才经常会去楼下和其他人一起?玩,玩游戏,但是不再?玩那个变态的真心话。
一回港卜画就去内地跑通告了,曲疏桐就和年前一样,回了深水湾。
她已经完全?忘记离开深水湾的前一夜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卓氏集团在港的公司已经开工十天了,全?公司只有他们这总裁助理的,姗姗来迟。
曲疏桐那天到公司报道,一眼看到放在她办公桌上的开工红包,拆开,厚厚的一沓崭新港币,数到头?足有一万二。
曲疏桐拍了照发给卓枫:“那我们家卓先生有吗?”
“等?你当?了千卓的老板,给我发。”
“……”
曲疏桐失笑。
年后公司的事情顺利了很多,卓家老爷子公告手头?上百分之十的卓氏股份转给了二儿子卓温晖,也?就是现任的卓氏集团董事长。
此言一出,也?是正?式宣告了他彻底退出了卓氏在港公司从创立至今的六十年舞台。
这事在香江商圈刮起?了一阵强劲的风,风过言起?,全?港都明白,这几乎已经决定了卓氏集团未来的走向。
两房厮杀几十年,归来还是二房所有。
大?房一家在卓氏这个事情上,恐再?无力回天。
那一阵融远的路因此自?然也?走得不怎么?顺,曲疏桐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诸多以往需要和融远竞争的项目,除此之外,融远其他和卓氏没有关系的项目,她也?会绕道从各方面想办法打击。
卓枫知道曲疏桐现在对融远是不放过任何一条路,就是不想要融远活,但因为他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