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装傻。”
“如果不愿意帮我,可以直接说的,我会自己想办法。”
啊这...
本想要蒙混过关的某人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困扰的神色。
得。
梅比乌斯这家伙,在回到五万年前,似乎没有听自己的,搁黄昏街当活坐标。
而是到处乱窜,撞见真正的梅比乌斯了。
以梅比乌斯现在这一身灰来看,多半是在杀人的时候,被人痛殴了一通。
而那人定然是粉色猪咪的古代个体——神女.爱莉希雅。
“家里两只十尾一只给爱莉了,一只在外边挖矿,没有十尾的话,你是打不过爱莉希雅的。”
罗素吐槽着,爱莉希雅那实力可不是开玩笑的。
侵蚀之灾中樱与铃的死,过去积攒的矛盾爆发,让逐火之蛾这个组织近乎分崩离析。
那时候重新整合了组织的就是爱莉希雅。
——她以律者身份显现,以绝对的力量逼迫着剩余的人类在团结与灭亡中二选一。
真的打起来,别说是现在迟迟未对自己进行基因编辑的梅比乌斯,就算是把过去的强化加上,也还是会被瞬杀的。
“还有...你是因为自己的唯一性被动摇而愤怒吗?”
“那种事情,其实是没有意义的。”
罗素又追加了一句。
梅比乌斯在担忧自己的唯一性,那其实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事情。
她,就是唯一的梅比乌斯。
真正的梅比乌斯早就死了。
非是死于崩坏,也非死于梅比乌斯的谋杀。
而是死于对自我的厌恶。
那自幼便聪慧偏执的科学家立志要让人类进化,超越死亡,不受病痛的折磨。
遥望近乎不可及的梦,依旧前行,哪怕自己在外人看来,呈现出的是病态的癫狂,也安之如素。
可当崩坏一次次的降临。
同族,战友,理解者一个个的悲惨死去。
她也被不得不疲于奔命。
偶然回首,镜中的人为了活着而活着,敬畏自然与规则,在神的威严下瑟瑟发抖,全然是凡夫俗子相。
这不是梅比乌斯该有的模样。
所以——
她死了。
自愿成为了自己的记忆体的垫脚石,让她成为了“梅比乌斯”。
“仰望不可能者是为梅比乌斯,她已经丧失了那份心智,自然也称不上梅比乌斯了,不是吗?”
罗素试着安抚那突然发狂的绿蛇。
可如此之安抚,却是不能削减掉那女子眸子哪怕一丝的杀意。
“正常来讲,是这样的。”
“但是,她若是会在五万年后复活,就不一样了。”
那蛇女的目光中,全然是偏执的色彩。
“她必须死。”
“喂喂喂,杀了她的话,你自己也会因为因果错乱而死的。”
“我会在五万年前扮演好‘梅比乌斯’,让一切闭环的。”
那蛇女说着。
“命运本身就是有惯性的,而且很好欺骗,不是吗?”
“要是失手呢?”
罗素追问。
闻言,那女子脸上的冰冷与阴郁似乎融化了些许,她踮起脚与罗素对视。
“不存在失手的可能的。”
“而且——,若是出现问题,我相信你会救我的。”
那幽绿的眸中,带着一种强烈的信赖。
罗素:“...”
他眼皮子狂跳。
虽说,若是梅比乌斯突然暴毙,自己确实是会去查看。
但——
这种莫名其妙的信赖感,是从何而起。
咱俩关系不是纯粹的上下级吗?
不是,哥们你这没几把的男娘突然说这种暧昧话是什么鬼?
“这算是在色诱吗?”
“你不会以为我对平板完全下不了嘴吧。”
罗素龇牙,说着。
若是梅比乌斯试图整死另一个自己的时候,顺手把自己给整死了。
那最好的救火技能就是复活仪式。
复活仪式,源自海神。
那仪式的阶段中,被复活者的定位是“亡妻”。
不追究,所谓的“亡妻”就是茶余饭后的笑谈,调戏人的言论。
但——
认真起来的话,这皮痒的绿毛虫肯定是要付出代价的。
那羽蛇小姐歪了歪头,眸中有思索之色,旋而说着。
“你觉得我是在色诱?”
“那你就当我是在色诱吧。”
“我对你的孩子会是什么样,还是蛮感兴趣的。”
那羽蛇小姐再一次将目光投向自己,好似是在看着卓越的种猪。
“若是真的到那时刻,那就把交配时间定在周末——别的时间我要工作,嗯,记得多释放点,周一至周六的备孕用的也是这一天的存量了。”
她好似很轻松地就接受了可能被倔的两眼发黑的未来,直率地开始规划起来了私生活以及工作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