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黑铁所铸般锋锐可怖的鳞尾,或许,只凭着那相貌,就可以很轻松地收获许多贵族的好感吧。
可是——
泥岩小姐的脸似乎都已经开始扭曲。
帅归帅。
自己又不是花痴。
怎么可能就因为这货长得挺帅的,就直接贴上去?
那和痴女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真的有人会对半是友人,半是恩人的人的男人下爪吗?
自己都拿泥土还有岩石发誓,这家伙,为什么还会觉得自己对他有感觉?!!
“...请不要,将自己的某些错误认知当作是事实。”
她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激烈。
那激烈的声音,就像是某个信号般,让正在郁郁的两个女孩都惊醒了起来。
“啊,罗素,你正常点!”
几乎本能性的,白发的女孩的脸上泛起了激愤。
不是。
这家伙今天是怎么回事?
虽说以往也是一身的抽象味,可那只是抽象,而不是虾头啊!!
“你最近是怎么回事,怎么变得这么自恋了!!”
她一边怒斥着某个家伙的问题,一边对着一旁的泥岩赔着笑脸。
“抱歉,我的未婚夫可能脑子有点不好使。”
“你...稍微见谅一下。”
泥岩:“...”
她沉默了一会,精致的下巴微微点了两下。
在察觉到泥岩的原谅后,她松了一口气,然后,叉腰看向了某只龙类,满脸的嫌弃。
“你渴了直接对我说啊!!”
“怎么还使唤起泥岩姐了?!!”
“想喝什么?”
她没好气地向前问着,然后,想了想,又看向了雷电芽衣。
“对了芽衣你有什么想喝的吗?”
“我的话...苏打水就好了。”
那有着紫色长发的女孩好像还是有些局促不安,所以声音很小声。
相比较之下。
某个着实有点虾头的家伙,就自然的多。
“我要喝高卢皇家利口酒。”
那男人昂首挺胸地索要着,魏彦吾的最爱。
作为一个没有什么鉴赏能力的人,罗素向来信奉,跟着老炮混的原则。
——魏彦吾的酒窖里,位置最好的区域放的是皇家利口酒,其次是一些大炎本地的黄酒与葡萄酒,再然后,是东国的清酒。
没有什么酱香科技那种用来抗寒,在非高寒地带唯一意义就是拷打下属,玩服从性测试的玩意。
全是试着自我小酌,又或者是和狐朋狗友同饮的享受性酒类。
被摆在第一位的高卢利口酒,自然是有两把刷子的。
琪亚娜:“...”
她的眼皮子似乎都已经开始跳起来了。
泥岩很能理解她的心情。
因为——
她自己的眼皮子也在轻跳着。
皇家利口酒。
高卢帝国是上个世纪泰拉的霸主。
在他们鼎盛的时候,高卢皇帝如果想发扬希腊美德,乌萨斯沙皇也只能屈辱地撅起屁股。
作为高卢帝国的国酒,皇家利口酒自然和亲民没什么关系。
在高卢帝国寄了后,几乎每一瓶都成了孤品。
一瓶高卢利口酒的价格,足以在市区买下一个高档公寓。
恐怕,就算是大炎的亲王和维多利亚的大公,在非重大时间,也不会轻易地开这种喝一瓶少一瓶的酒的吧。
“你是来找茬的吗?”
纵使是有着感情作为滤镜,名为琪亚娜的脸色,依旧是迅速的黑了下去。
惊人的寒意,自她的身上爆发而起。
在两分钟前。
本地还满是下午电视剧的氛围感。
而此刻,常见于伤痛文学里的伤春悲秋之感,已经全然被杀意所覆盖。
可被杀意锁定的男人却是在细细地打量着那女孩的脸颊。
“你好像比之前看起来要漂亮了唉。”
他突兀地说着。
猫儿脸上的怒色一瞬间滞住了。
“唉?”
“有...有吗?”
那女孩的声音似乎结巴了起来,神情却是变得生动了起来。
“你专门换了项链,耳坠,手链不是吗?”
“我看起来,像是那种完全不注意你有没有打扮的人吗?”
那睚眦眨着眼睛,指明了那女孩身上的变化。
那女孩闻言,眉眼间闪过一瞬的喜色,然后,傲娇地昂头。
“还算是有点眼色。”
“不过——”
“就算你夸我,我也不会忘掉你刚刚戏耍我还有调戏泥岩姐的事情的!!”
“那还真是抱歉了。”
那男人以一种着实难以用诚恳来形容的样子道歉。
但,即便如此,那女孩的脸上的厉色也直接消去。
变化的好快...
这一切,让原本还准备安慰琪亚娜的泥岩完全说不出话来。
就好像是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