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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TXT > 现代言情 > 嫁给病娇小叔后,疯批亡夫回来了 > 第22章 毁她名节

冯如惠摘了一颗葡萄塞进沈昭月嘴里,“死了才好,那个贱人和她娘一样,都是个没福气的。怎么能和我的宝贝女儿比呢?”

沈昭月一口把葡萄整个吞了进去,甜津津的果汁充斥了整个口腔,她继续道:“只是不知道燕洵的病如何了,燕王妃下了令现在谁也不许探望,我空跑了好几趟了。”

冯如惠一脸讪笑道:“你就是沉不住气,着什么急?好了便好了,不好更得我意。”

沈昭月忙伸手捂住了冯如惠的嘴,嘘声道:“娘亲说什么呢,小心隔墙有耳!”

冯如惠并不慌张,把沈昭月的手从嘴巴上拿下来,放在自己手上摩挲了两把。

“他若身死,你肚子里的顺理成章就是燕王府的嫡子嫡孙,整个燕王府都是你的。就她燕行之、顾月璃也得把你跟菩萨似的供起来。”

沈昭月忙起身作揖:“若真是如此,我可要感谢母亲的好计谋了!”

两个人嘻嘻哈哈笑做一团,全然不顾病榻上,她那快断了气的夫君。

而燕洵处,温太医端着碗,摇了摇头。

语气严肃地对旁边的顾月璃道:“小侯爷,此次是淤积攻心,旧疾复发。如若今晚这药汤再喂不进去,恐是药石无医啊。”

顾月璃像块木头一样站在那里,看着温太医一勺一勺给燕洵喂药,只是药水进了口,却没有进喉,一股脑的全流了出来,滴滴答答滚入燕洵的脖颈。

她紧忙拿了帕子去擦,燕洵最是爱干净的。不喜欢的人碰他一下都不肯,更别说现在这般腌臜。

早知如此,还不如早早地把沈安宁那贱人生扒活剥了。

如今,把洵儿的性命也搭了进去。

她无助地靠在床边,看着床上气息渐弱的燕洵,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此时,燕翎跑了进去,一把扶住了她。“母妃,母妃!”

顾月璃堪堪抬起了头,抓住燕翎的手大哭了起来。

“翎儿,你怎么才回来,你哥哥他怕是……”

说着,她的眼睛突然坚定了起来,她从地上爬起,“我要让沈安宁那个贱人给洵儿陪葬。”说着就要起身出去。

被燕翎一把拽了回来。“母妃,你听我说,温太医都说了哥哥这是心淤气结,患得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解,我看未必没了生路。”

顾月璃听她说得有些道理,忙回身追问:‘翎儿可有良方?’

燕翎摆弄着手中的孔雀翎子,故作艰难地开口道:“有倒是有,就怕母妃不允。”

顾月璃着急地摆手:“这都什么时候了,只要你说,就算是天上的月亮,母妃也想办法给你摘来。”

“母妃此话当真?”

“自是当真!快说,你哥哥等不了了,翎儿!”

燕翎才开口:“不用天上的月亮,只用祠堂那位就好。”

“她能做药引?”

燕翎无奈叹气,她这个母妃一天竟想些什么稀奇古怪的。

“不用她做药引,她来了二哥哥的病自是能好。就看母亲是要生气还是要二哥哥的命了?”

“我,自是,要洵儿!”

燕翎立马吩咐下人,“还等什么,还不去祠堂把夫人接过来,伺候!”

“不行,那岂不是便宜了沈安宁那个贱人!温太医,去找最好的药,如果洵儿救不活,你也别想活!”

“王妃饶命,王妃饶命。”温太医跪地求饶。

燕翎一脸无奈。

这可如何是好?

趁顾月璃出去,燕翎忙趴在燕洵的耳边说道:“二哥哥,你快醒醒,嫂嫂在祠堂发着高烧,快不行了!这回母妃打定主意要她的命啊!”

顾月璃不放心似的又进来,拽着燕翎走了出去。

不是她心狠,只是燕洵对她动了真情,那沈安宁是万万留不得了。

祠堂内的沈安宁,感觉自己每一块骨头都好像被冻得脆了。每动一下都好似骨头碎掉的疼,疼的钻心。甚至连手脚都动弹不得,她想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飘了起来,飘在祠堂的半空。

莫不是真要赔上了性命。

沈安宁跪着晕死了过去。

趁着夜色,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溜进了后院。

此男子长得弯腰驼背,脸上还有麻风病留下的坑洞,密密麻麻呼在脸上,看一眼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祠堂外已经空无一人,姑姑果然没有骗他。

推开门,只见一娇弱女子半躺在地上,虽然已经昏迷,但是那似雪的肌肤,娇俏的容颜也真让他挪不开眼。

他走近瞧了瞧,真真的天仙下凡。再凑近,沈安宁身上的花香直往鼻子里钻。

乡下那些婆娘他也不是没尝过,一身肥膘不说还满身的臭鱼烂虾味;窑子里的娘们美则美矣,都是靠胭脂香粉堆砌出来的,而且脏滑的很。

想着自己这辈子还能吃着这样的天鹅肉,现在让他死了也值了。

冯四猴急地脱了裤子,爬了上去。

沈安宁被一阵恶臭熏得只想吐,朦胧中睁开眼,却看见这样恶心的男人朝她扑来。

她拼命的挣扎,想大声呼救。

而此时,她甚至连呼救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美人,别挣扎了,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了,爷都一年没尝过女人味了,这回让爷好好疼疼你!”

说着,冯四就上手拽沈安宁的衣服。

那布满老茧的手,从沈安宁光洁的皮肤上划过,磨出一条条红色的印子。

沈安宁挣扎着想起身,却又被身后的男人强拉了回去。

她知道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如若今天在这失了身,不仅他在燕王府待不下去,甚至因为会因为在祠堂淫乱,而让沈燕两家名誉扫地,抬不起头来。

她强装镇定道:“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我是谁?”

冯四看她这样更是来劲:“我不知道你是谁,我敢来?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性子烈的,好妹妹,哥哥受不了,你就从了我吧!”

沈安宁害怕的往后退了退:“谁他妈是你妹妹,我是沈家嫡女,燕洵小侯爷的正妻,我劝你赶紧滚蛋,我让燕洵能留你个全尸。”

冯四捋了捋嘴角黑痣上的一缕黑毛,笑得越发猖狂。

“表妹,燕洵已经不行了,这会子估计都没气了,看你年纪轻轻守活寡,哥哥我也是心疼。只要你今天伺候好了我,以后我日日来陪你,可好?”

好你个大头鬼,看一眼都能把去年的饭吐出来。

沈安宁想着还不如早早要了燕洵,也算尝尝天鹅什么味。

现在可好了,不仅把燕洵气死了,自己还要被这么一只癞蛤蟆爬到脚面上恶心,到了阎王爷那里,估计也要被其他人笑死了。

冯四看着沈安宁被他拉拽下衣服,露出的香肩,身体某处开始变硬。

他知道沈安宁现在都是故意拖延时间,再不行动,恐怕到手的鸭子就要飞了。

任凭沈安宁再说什么,他直接扑了上来。

大嘴一张就要亲上来。

呃……

这得几年不洗澡了,这味赶上茅坑了。

沈安宁拔下头上的金簪子朝自己颈上刺去,“宁愿现在死,也不能让你得逞。”

冯四撇着嘴笑了笑:“表妹长得这么美,这么死了岂不是可惜。但是就算死我也不嫌弃。”

他上下其手,隔着沈安宁的衣服摩挲起来。

沈安宁拼命的挣扎,却终究抵不过男人的蛮力。

眼看着衣服在他手下一件件滑落,就要失身于此。

我他妈还没睡到帅哥,我的钱还没花完,今天就要命丧于此?

不行,既然要死,不如你死。

沈安宁上腿用膝盖在冯四的裆部用力一踢,拿着金簪,直接朝冯四的脖子刺去。

只见如注的鲜血如喷泉一样涌了出来。

沈安宁握着手里的簪子颤抖地往后退了两步,自己这最多也就算正当防卫吧!

她极力地说服着自己。

朦胧中她看见,撑着病重的身子踉踉跄跄走进祠堂,将沈安宁揽进怀里。

“是他,是他要轻薄于我……”

燕洵在沈安宁后颈处一敲,沈安宁便昏了过去。

陆鸢直接进来试了试冯四的鼻息,“还有气!”

燕洵眼神阴沉的可怕,直接过来抽出陆鸢的佩剑朝着冯四的裆部就是一刀。

地上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激醒。

他抬眼望去,自己的下身已被鲜血浸透。

再看眼前人虽脸苍白,却一脸贵气,他立马认出此人就是姑姑口中濒死的小侯爷。

冯四挣扎着起身跪地,“侯爷饶命,侯爷饶命!”

燕洵拽着他的领口,平淡开口,“是谁派你来的,只要你说出来,我保证不杀你!”

冯四看着他眼神中迸发出的杀意,磕头如捣蒜:“是冯如惠,冯如惠那毒妇说小侯爷你,你活不过今晚。

说,说……”

燕洵握了握拳头,长长的指节发出咔哧咔哧的响声。

但是面上仍旧没有什么变化,“说什么?”

如今地上的冯四已经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她说只要我今天晚上生米做成熟饭,等你,等你一死,就把沈安宁许配给我做婆娘。”

燕洵喉结滚动,一声闷笑从喉间发出。

“就凭你,也配?”

冯四被他狠厉的眼神吓得哆嗦个不停。

“不配,不配,是小的听了那毒妇的挑唆,求侯爷饶命,求侯爷饶命。”

“饶命?”

燕洵摇了摇头,眼神冰冷,“也不是不行,刚刚是你是哪只手碰了我夫人,砍了就好了!”

说着将手里的剑扔在了地上。

冯四也是村中的恶霸,想着如今逃是逃不掉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直接拿刀自断一臂。

果然是个狠人!

“小侯爷,你刚刚说,只要我自断一臂就可以不杀我。”

燕洵点了点头,“陆鸢,不必杀他,拉出去活埋吧!”

是!

“不,不,小侯爷饶命,饶命!”

陆鸢扛起地上的冯四,走了出去。

不多时,又折返回来“小侯爷,你身子不好,我来抱夫人。”

燕洵冷冷瞪了他一眼,他只好转身当自己没说。

燕洵艰难地一步一步朝自己房内走去,小心翼翼地将沈安宁放在床上,轻轻伸手捋了捋她额前的碎发。

一口黑血吐在了床榻上,倒地不起,这回是真完了。

感受着身下的柔软,她才知道这并不是梦。

燕洵生气都没了,还执拗地跑来救她!

这会子可真是灯尽油枯了。

燕王妃听闻,发疯似的要来处置沈安宁,“给我把这个贱人从床上拉下来来,嬷嬷去拿鞭子,拿鞭子来。”

李嬷嬷知她是气急了眼,恐真做出让自己后悔终身的事来。

直接跪在地上:“王妃真是铁了心要小侯爷的命啊,今日若是王妃执意如此,那就从我这把老骨头上踏过去吧。”

“乳母!”顾月璃也哭出声来。

昏睡中的燕洵紧紧握住沈安宁的手,怎么都不松开。

燕翎也跪在地上哀求道:“母妃,嫂嫂知道错了,你就饶了她这一回吧。太医说哥哥是心郁气结,一切皆因沈安宁而起,就让她留下来照顾二哥哥赎罪,以后再处置不晚!”

顾月璃一杯冷水泼在她脸上,沈安宁这才清醒了几分。

她跪坐在地上,膝盖已经疼得没了知觉。

燕翎忙拖着顾月璃往外走,“嫂嫂,自会给哥哥救治。母妃咱们走吧?”

顾月璃依依不舍地被拽了出去。

温太医忙将沈安宁扶起来,坐到床边。

沈安宁看着床上的燕洵,面如死灰。

心脏某处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这样的疼痛她一生仅感受过两次,一次是得知燕洵失踪在战场时,一次便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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