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怔怔望着他的脸,年轻时候的他,就站在我面前,清冷而高贵,穿着白衬衫扎进笔挺的西装裤里,修身而挺拔,五官完美像是一块玉石精雕。
只是那一双眼睛在看向我的那一刻曲深而让人脊背发寒,此刻绝美的五官呈现着妖异的魅力,就那一眼便让人情不自禁的沉沦而沦陷。
“房间里没有tao,怎么办?你愿不愿意?或者我出去买?”,他略带羞涩的问道。
“不用……,我应该就这几天就要来姨妈了,是安全期。让我先喝点酒,冷静一下!”,我也不知咋的,明明灵魂已经身经百战,可现在却紧张的不行。
喝了小半瓶白酒后,走路都开始摇摇晃晃,留着仅存的清醒,一手勾着他的衬衣扣子间的间隙,晃晃悠悠的往卧室里走去。
躺在床上,感觉眼前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酒精在血液里肆虐。
他低头吻了上来,湿热而缠绵的热吻,越发粗重的喘息,好像他刚从北京回来的那个晚上、那个酒店里发生的一样。
我依旧沉迷在那炽热的吻中,可下一秒下腹就传来了如同撕裂开一个口子一样的剧痛,疼痛剧烈到连酒量也无法麻痹,眼泪一下子就夺眶而出。
年轻健康时候的贾东楼体力真好,精力充沛,迷迷糊糊中我只记得我们越抱越紧,好似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
十指紧握间,白色床单皱成一团,被汗湿了一大片……
事后他精疲力竭的躺在我怀里,渐渐睡了过去。
我看着他静静地躺在我怀里,突然间有一种现世安稳的感觉。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落在床上,将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金黄。
我轻轻地抚摸着贾东楼安静沉睡的脸庞,他的五官在晨光中显得更加立体而深邃,像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他的呼吸均匀而平缓,仿佛一切纷扰都与他无关,只有纯粹的宁静和安详。
我穿好衣服,起身走到窗前,拉开窗帘,让更多的阳光洒进房间。然后,我转身回到床边,坐在他身旁,轻轻亲吻他的额头。
他缓缓张开双眼,看了我一眼,“收拾收拾,带你去领证!”。
我瞪大了眼睛,惊喜之情溢于言表,“你说真的?”
他微微一笑,伸出手臂,轻轻地将我拥入怀中,“过期不候!”
我依偎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坚定,心中充满了甜蜜和期待。
毕竟上一世,我们终其一生也没有领到证。
我们一起起床洗漱,换上整洁的衣服,一前一后走出了家门。
阳光洒在身上,温暖而明媚。
我们走进了民政局的大门,办理了一系列的手续。最后,当那个红色的小本本递到我手中时,我总觉得自己做了一场醒不来的梦。
上车后,他把我的证收了过去,“这张证我替你保管,我们现在的状态是隐婚。还有,我现在有资格管你了吧!记住,以后离别的男人远一点!”
面对霸道总裁般的发言,心里暖暖的,可面子上还是白了他一眼。
他接过证,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然后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接着,他发动了汽车,朝机场的方向驶去。
停在公寓附近,他摸了摸我的头发,“我去上班了,你回去记得把床单洗一下,那东西洗衣机洗不掉的。”
我瞪了他一眼,脸颊微红,“看起来你很有经验的样子!你怎么知道那玩意洗不掉。”
贾东楼一脸认真的说道,“反正衬衣上沾上血那玩意儿,是不好洗的。以后你不用再跟宋勉造谣了,以后叫用事实说话!”
我深吸了一口气,脸颊的红晕更加明显了。
在这点上他还是老样子,有种油里油气、玩世不恭的感觉。
我白了他一眼,然后推开车门准备下车。
他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我们得下周才能再见了,小宝贝。”
我调皮开着玩笑,“你一走,那我就又自由啦!有人管不着,鞭长莫及!”,说完“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扭头望去,他正气嘟嘟的拍着方向盘发泄脾气。
走路的时候自觉下身酸痛,回到公寓一看,大姨妈提前来了,裤子上也有了。
搞得我都不确信了,昨天流在床单上的究竟是落红,还是提前来的姨妈。
毕竟我对“江越”的躯体和所有经历一无所知,我甚至不知道她究竟有没有过男朋友,这样想来昨天的事最对不住的还是原主本人。
哎!不知道她以后知道我这样轻易地把她的第一次送出去后,她会不会很难过。
他在外面飞航班的这一周,时间过得很慢,一个人无聊来到沙滩上闲逛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