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穿着外套，一边问出了一点也没有圣女风度的话。
当了圣女就好好学习啊，你们人类的狗屁女神的确是爱世人，但是恶魔和亚人可是除外的，所以这么一看其实女神和我们的邪神大人没什么区别。
“当然会有讨厌的。”
我不清楚艾蕾是不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蒙混过关”，但我也必须得测试一下她了。
“比如……恶魔，什么的。如果，咳咳，如果我是这样的身份，那么你身份和我之间就是死敌了，你会怎么办？这可不是一句‘我们是同志’就能解决的情况。”
正常人肯定会反感我们恶魔的吧，所以我也做好了准备。
一旦艾蕾说出了什么与我们恶魔做对的话，我就立刻启动她身上的契约。之前对克鲁鲁的犹豫，还能用“她是艾蕾娜妹妹”来解释，但这一回我不能在这里继续犯错！
因为，现在已经不是我同情一下艾蕾就能解决的情况了，之后我的计划还要利用她，而如果艾蕾会在以后与我为敌的话，我要提前镇压她的一切势力。
双拳捏紧，屏住呼吸，是我的视线过于“尖锐”了吗？面前的艾蕾竟然扭扭捏捏的避开了我的视线。我自然是希望她能合作，但也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可就在我心里一遍又一遍强调和告诫着自己不能心软的时候，艾蕾的回答却像是让我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般，空用了一身力气，却连一丁点回报都没有得到。
无论她是回答“恶魔也没关系”还是“恶魔是我们的敌人”，我都做好了相应的准备，但是，她回答这句话是几个意思！？
“恶魔！？亚尔你是恶魔！？”
“呃，不，我只是打个比方……”
我还没暴露呢，所以准备解释一下，然而艾蕾却压根就没听见我在说什么，表现的和得到了玩具的小孩子一样兴奋。
“你是不是有什么尾巴？快给我看看！”
说着她就抓住了我的裤子往下扯，不过我的尾巴还没露出来，她肯定也什么都看不到……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第一次么……
“听说你们恶魔一夜都可以来十几次，是真的吗！？”
哼，何止十几次，咳咳！呸！
“不，等下，我还没说我就是……”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恶魔！亚尔你这不是和一般人……”
为什么艾蕾是这种态度？我完全弄不懂！并不是敌对也不是示好，而是……
单纯的把我当成陌生的种族来看待了。
“我来……咳咳，我在这里还是第一次见到恶魔！”
“你给我声音小点，听见了就完了！”
虽说把艾蕾的嘴给捂上了，但这么一来，我也完全弄不清楚她到底对恶魔是个怎样的看法。只能靠猜，但是猜测这种事，我最不擅长了啊。
“那我能当成是，你对恶魔并没有什么敌意吗？”
突然之间轻松了倒也算不上，只不过……我觉得一下子安心了不少。
毕竟，如果艾蕾傻和无知到这样的地步，也是她装出来骗我的话，那我也只能认了。
“我从来都没见过恶魔，为什么会有敌意？我好像记得神殿里的那些书里是写过一些关于恶魔的文章，但是那些都丑化的太严重了。”
对，对！书也是人写的，就算是女神写的又怎样？该有的偏见还不是有！？我们恶魔才不是……
咳咳，好险，差点就这么把自己的身份给暴露出去了。
“所以，就算真的有一天遇到了恶魔的话，我也会让神殿里的人离他远点，我要先接触尝试一下，才能确定恶魔是好是坏。”
你已经接触的够久的了，甚至连赤身裸.体的接触都有了。
原来如此，艾蕾，看起来是对我们的种族没什么感觉啊，那么以后只要稍稍灌输给她一些有关我们恶魔“真正的”样子就好了吧。
至于艾蕾身上的奴隶契约……
嗯，下次再说，下次……
“所以……亚尔你是恶魔吗？我还想顺一顺你的尾巴。”
“……没门。”
与艾蕾对视了好一会儿之后，我迅速推开了她。
想顺我尾巴，没门，你当你谁啊。艾蕾娜都没这待遇，而且我们尾巴上全是倒刺，你也不怕刮了手。
姑且，先把艾蕾放进“没有威胁”的那一类里吧，都到了这一步，这只幼女是不可能在我面前演的如此逼真的。
所以，为了她浪费一点我宝贵的休息和与属下沟通的时间，也是值得的。
“然后给我去书桌那坐着，让我来告诉你责任和能力的关系吧。堂堂圣女殿下，可不能因为区区这点压力，就对别人随随便便说什么‘我想要离开’这种话。”
——
今天的第一更，就快要过元旦了，我好兴奋啊……并不。
一想到元旦要在赶稿中度过，我就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