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终于想通了？”夏波利利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半低下头。
“那请您有空的时候，来王城的下水道找我吧，我带您去觐见指头。”
“指头......”
拉卡德想了一下，点头，“我知道了，你可以退出去了。”
他穿着一身法官袍，精美又细致，看起来很容易被点燃。
在夏波利利离开后，拉卡德盯着眼前的大蛇，深深地叹气。
他渴望实力增长，但却没办法吞了大蛇，要是等他实力够了，不知道要多久。
和那个叫夏波利利的男人合作，实在是下策中的下策。
可绝无他法了。
他等不及了。
第四十章 下水道
魔法学院，白鸽飞过雾气，落在钟楼顶端，发出“咕咕”的叫声。
和菈妮分开后，罗兰的生活趋于平静，恢复到白天上课研究，夜晚被轮流平分。
第四天夜里，罗兰正坐在书房，雕刻着一片羊皮。
身后掀起不自然的风，他察觉到身后的风，开口问。
“怎么了？”
一般情况下，狄希小姐都不会打扰他的研究，这是有事情。
她出现在罗兰的怀里，正坐，和他轻声说。
“王城那边有消息，说拉卡德有异动，进入了王城的下水道。”
“下水道？”
罗兰放下手里的工具，略微蹙眉，手指点击桌面。
“还有其他人吗？”
“有，还有一个打扮奇怪的男人，和拉卡德一起下去的。”
狄希如实回答。
她对这方面其实不关心，没什么乐子，还是罗兰之前，为了防备拉卡德，才让她们去监视他的。
没想到还有人钻下水道，普通人觉得下水道什么都没有，但狄希知道下水道还有俩兄弟。
她眨眨眼睛，问。
“你那两个弟弟，不都被放出来了，他们去下水道干什么？”
“我不知道。”罗兰对王城下水道很熟悉啊，或者说有点太熟悉了。
他的手指不停的点击桌面，速度越来越快，思考着拉卡德的行为。
黑刀小姐挑眉，“还有你不知道的，真是稀奇。”
“说实话，我大抵能猜到拉卡德想要做什么，但我不知道是谁告诉他的。
而且，是不是我猜想的东西也不一定，没准他就是心血来潮，想去下水道抓老鼠，造福百姓呢。”
说到最后，罗兰自己都忍不住笑了，默默闭上眼睛。
癫火吗？
主要是游戏里的拉卡德，应该是和癫火没关系的。
还是说，如今的拉卡德在他不知情的时候，想要去接触癫火？
这时候还没有维克，三指大概还不知道，受赐癫火要脱光衣服。
拉卡德穿着衣服去受赐癫火，多半要被癫火烧疯。
或者，他不穿铠甲，有可能产生其他结果？
未知太多了。
罗兰睁开眼睛，狄希满脸好奇，盯着他的面颊。
少女追问：“你有猜测？那就说说看啊，干嘛说不知道。”
“涉及到另一个势力，我觉得拉卡德没那么无脑，会成为一个外神的棋子。”
罗兰顿了一下，心里想着，游戏里的拉卡德已经是背弃黄金树了，现在也有去癫火的可能性。
他继续说：“王城下水道藏着一个三指，它是癫火的使者。
哦，你应该不太清楚癫火，一个外神，实力不太清楚，但是想下交界地很久了。
他们一直在找代言人，我觉得拉卡德很可能和他们达成了一些合作。”
“这样啊。”狄希小姐感觉到这不是乐子，而是大麻烦。
牵扯到其他外神，还有什么三指，拉卡德真奔这个去的，还被殿下抓到，可以去监牢蹲着了。
罗兰又问：“他们什么时候下去的？”
“差不多要半个小时了，我接到消息就过来了。”
要没有传送门，这个消息估计要十天，才能传到罗兰耳朵。
他摸着下巴，盘算了一下，“半个小时了，过去看看吧。”
“现在？”狄希起身。
“嗯。”
罗兰没换衣服，穿了一天的衣服，没必要换，等从下水道出来再说。
他带着狄希，一路回到王城。
黄金树的光芒变得更盛，不用什么路灯，就能照亮街道，这种微光让很多人家都不会点灯，只有王公贵族和富商，才会点上油灯和水晶灯。
来到下水道的入口，一位死亡黑刀出现在附近，和罗兰汇报。
“殿下。”她半跪，“我来为您带路，里面的消息已经传递回来了，还有人在监视拉卡德。”
“行，麻烦你了。”罗兰点头。
“为殿下行动，是我的荣幸。”
死亡黑刀先跳下井，为他们带路，罗兰搂着狄希，和她一起下去。
一股混合着潮湿、霉味与淡淡的药剂味道的气息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