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雪白。
“好冷。”瑟濂刚说一句话，就有雾气散开，双手抱住胳膊，跺了一下脚，长靴的高跟和石板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罗兰笑笑，牵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太阳律法慢慢运转，“现在还冷吗？”
“嗯？”瑟濂一愣，暖流顺着手指，驱散寒意，不仅是她的身体暖起来，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温热。
“你忘了吗？我如今已经是神了，我不仅有死亡律法，还有我自己的太阳律法，让你暖和起来，只是一点小事。”
罗兰眨眨眼睛，“很舒服吧？”
关于律法和成神的事，他早就告诉过瑟濂，甚至不止一次，在她面前，提到要去弑杀腐败女神。
她笑起来，踮起脚尖，贴在罗兰怀里，小声说，“臭弟弟，真是的，就用律法干这种事情？”
“一切都是为了方便生活，律法、祷告、魔法，最终的一切都是让人过上好日子的手段。”
罗兰拉着她走下西城墙，“现在还要烧火取暖，其实不太方便。”
“那怎么才算方便？”瑟濂倒是不介意和他探讨这些，只是接下来的话让她很是吃惊。
“嗯，家家户户足不出户，就有热源进入房间，最好的方法就是用魔法吧，迟早会有火焰魔法的诞生。
但或许价格太高，要么我们降低魔法的成本，要么我们换一种供热方式，比如集中供热。”
罗兰随口分享着前世的事，却让瑟濂听得津津有味。
她有时候真的会怀疑，学长到底从哪蹦出来这么多奇思妙想。
两个人有说有笑，找了一家罗兰常去的餐厅，点了几份餐食。
房间内的壁炉燃烧着火焰，将房间内的温度提高到可以脱掉外套。
装修简朴，看不出特殊之处。
等食物端上来后，倒是香气扑鼻，令人食指大动。
瑟濂在吃饭时，像是闲谈一般，向罗兰询问。
“说起来，两位大师被驱逐出学院后，就一点消息都没有了。”
“嗯，目前而言的确如此。”
罗兰不知道她为何突然提起两位大师，只当是闲谈。
他看着盘子里的素菜，这等大雪天气，能吃上素菜反而难得可贵。
“两位大师应该没有去一个地方，他们临走前分别带了不少魔法学徒，没有那么多地方，可以容纳如此多的魔法学徒。”
“这么说，你知道了？”瑟濂压制住心里的激动，表现的很平静。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问这些，要是以前的罗兰肯定言无不知，一口气把两位大师的去处，都告诉瑟濂，但经过上次托莉娜和玛莲妮亚的事，他多了一份心，得知道瑟濂问这些干嘛，再决定说不说。
罗兰太知道两位大师的去处了，最后都不能动了，一个躺在火山的尽头，一个躺在瑟利亚镇后面的矿洞。
他犹豫片刻，用叉子将一叶青菜送进嘴里，轻轻一抿，送进喉咙，不急不缓的问。
“你问这事干嘛？”
“我只是好奇，两位大师的手稿我们不是一起去看过？”
瑟濂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真正的目标，继续说。
“我只是很好奇，两位大师的路是否是正确的。”
“不用想了，他们走歪了。”罗兰摇摇头，“不止是他们，辉石魔法的起源魔法绝不可能用魔法师的命来炼制星星种子，从而诞生起源魔法。”
他自己就获得过起源魔法，知晓这种魔法绝非什么特殊的东西。
起源魔法只需要“看见”。
菈妮看到了暗月，他看到了失色太阳，卢瑟特看到了星团毁灭，亚兹勒看到了黑暗。
前者和后者的差别大了！
菈妮和罗兰没有任何的改变，卢瑟特成为了辉石生命，还因为看到星团毁灭而失去生命，亚兹勒被黑暗夺取心神。
所以，两位大师的路一定错了。
罗兰很担心，瑟濂继续研究下去，走上游戏中的老路。
要是变成球了，可就惨了。
他可不知道怎么让成球的瑟濂，重新恢复成人。
想到这里，他突然想起来，似乎一直没和瑟濂说过，他获得律法的时候，还拿到一个起源魔法。
主要是律法的收获太大，他下意识就把这个很少用的起源魔法给忘了，从来没主动提起来过。
这时候，他担心瑟濂继续研究，只好和她开口说。
“别太着急了，你如今的魔法已经完全够用了，起源魔法不用急。
其实，我已经掌握一种起源魔法了，你要是想学，可以直接教给你。”
“嗯？！”瑟濂一拍桌子，直接站起来了，瞪大眼睛。
原本以为有两位大师的手稿，她能一举达到罗兰的水平，起码在辉石魔法不落下乘，可是.......
怎么现在才告诉她，罗兰已经学会起源魔法了啊！
“是哪种？谁教你的？”瑟濂甚至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