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然冲过来，趴到地上，抓住他的手。
“莫非……抓紧了……你可一定要抓紧了……一会儿就有人来救我们……你不会死的……”
小小的人，小小的手掌，紧紧地抓着他。
嘴里，一遍遍地重复着简单的安慰。
大人们及时赶过来，将莫非救起。
后来的结果时，莫非并没有受什么伤，只是胃里呛了水，得了肺炎。
那天晚上，冷然半夜做恶梦哭醒。
大人怎么哄都不行，她只是坚持说莫非被冲走了，大人们没办法，只好把莫非带赤来，直到看到莫非走近来，她才破啼为笑。
冲过来，抱着他使劲亲，“莫非……莫非你没死……真好！”
当天晚上，莫非和她一起睡，她抱着他的胳膊，将他的手抓在手里，才终于睡安稳。
从那之后，好长时间，两个孩子都睡在一起。
不抱着他的胳膊，不握着他的手，冷然就会一直做那个恶梦。
四岁那年夏天莫非那个意外，就成了她永远的梦魇，甚至在冷子墨与洛小茜带她离开莫家之后，小丫头也是经常半夜哭醒。
冷子墨与洛小茜没办法，只好把她送到莫家，这件事也是二人能一起结伴成长起来的主要原因。
……
☆、第4878章 真正的结吻
“莫非……别怕……”
醉得迷迷糊糊的冷然，抱着莫非的胳膊，抓着他的手掌，嘴里还在低低呢喃。
侧过身，莫非伸过手掌，安慰地拍着她的背。
“别担心，我没事……我在这……你的莫非在这儿！”
一切，依如小的时候一样。
在无数个她梦魇的夜晚，他就这样像小大人一样拍着她的背，安慰。
冷然睁开迷离的醉眼，仔细看看他的脸。
眼前的莫非，被灯光映着，五官精致非常。
“莫非……你是我的吗？”她喃喃地问。
莫非愣了愣，然后就笑起来，“当然了，我的命是你救的，我永远是你的。”
她满足地笑起来，脸就凑到他脸前，本想是吻吻他的脸，就像小时候一样。
可是身体不听使唤，手臂一软，她直接跌过来，嘴就凑到他的唇角。
冷然也没有在意，轻轻吻了他一下，她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的嘴唇，然后又舔舔他的。
“莫非，你的嘴好甜……”
她只是随意的动作，却早已经把他撩拨的心脏狂跳。
感觉着她说话时唇不经意地擦过唇瓣，莫非再难自恃。
撑起手臂，微微侧脸，他小心翼翼地吻了吻她的嘴唇。
她的嘴唇上还有酒的味道，软软的，醇香。
原本，他只是想浅堂即止，可是感觉着她柔软的唇，唇舌一下子干涩的要命，他几乎是本能地侧身，吻住她。
她异常的顺从，没有半点反抗。
莫非仔细地吻着她的嘴唇，将她唇上的所有酒味全部吻得干干净净，舌尖就试探着想要往她嘴里钻。
她的齿微分着，感觉到他的动作，很自然地分开来放他进入。
莫非小心翼翼地将舌|尖探进她的嘴唇，轻轻地舔过她的牙齿，上颚……
她嘴里到处都是软软的，有一点淡淡的酒味，还有一股很淡的甜味，舌尖碰到她的……他身子一僵，只觉后背上一阵酥麻感，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这是两个人长这么大，第一次真正的结吻。
其实，莫非早已经做足了功课，看了许多书许多电影，甚至想象过无数次，如何把她吻得意乱情迷……
可是当真正地吻她的时候，他依旧显得有些青涩，笨拙。
废了好大的劲，才把她的小舌|头拉过来，吻住。
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受。
他从来不知道，吻一个人会是如此美妙的事情。
她软软的、甜甜的，就像小时候吃过的一种果冻，恨不想让人一口把她吞下去。
可是，她又不是果冻，她有温度、气息都带着酒的香味和热度……
呼吸急促地打在他的脸上，将他的呼吸也染烫。
毕竟是第一次，没有把持，他不自觉地把她吻疼了。
冷然有些不舒服，抬起手掌，将他的脸推开，张着小嘴，吐着小舌|头，咝咝地吸着气。
“坏莫非……舌……舌头疼……”
这才，莫非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意识到自己对她的亵渎，他心中一阵懊悔。
“小小，对不起，我……”
☆、第4879章 我永远是你的
在枕头上翻了一个身，冷然手一伸，就抱住他的胳膊。
她闭着眼睛，将脸在他的胳膊上蹭了蹭，含糊开口。
“莫非……你是我的……”
小时候，她总说。
莫非，你的命是我救的，你就是我的。
“我是你的。”
他答，依如小时候一样。
冷然将脸在他胳膊上蹭了蹭，满足地笑起来。
她的小脸红扑扑的，嘴唇被他吻得艳红欲滴，头发也有点乱。
可是……那么美……
“小小……”莫非伸过手指，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她的脸，“我永远是你的！”
冷然没有说话，只是扬着唇角睡着了。
他试着将胳膊向外抽了抽，她立刻不悦地拧眉，将手臂收紧。
“别……别动！”
看着她的样子，莫非轻吸口气，小心地凑过来，吻了吻她的头发。
没有抽出被她紧抱着的胳膊，伸过手来，他直接关掉大灯。
……
……
第二天早上。
冷然一觉醒来，睁开眼睛，就看到莫非的脸。
看到那张熟悉的脸，闭着眼睛躺在自己身侧。
她愣了一下，然后就如被电到一样猛地坐直身子。
“小小？”莫非被她惊醒，打着哈欠坐起来，“你干吗呢……”
“你为什么在我床上，我们……”
看着她慌乱的样子，莫非愣了愣，然后就大笑出声，人都在笑得弯下身去，“小……小小，你不会以为我……我对你做了什么吧？”
“我……”
冷然回过神来，看看他身上的t恤和仔裤，再看看自己，除了脱掉外套也穿得很严实。
看着大笑的莫非，冷然小脸一红，当即故做凶态掩饰自己的窘迫。
“谅你也不敢！”
莫非直起身来，努力控制住笑，“我当然不敢了，要是我对你做什么，不说别人，我爸妈就得把我剐了！”
冷然白他一眼，“不过……你为什么在我床|上？”
“你以为我想吗？”莫非舒展一下腰身，“还不是你拉着我不让我走！”
她拉着他不让他走？
冷然仔细想了想，昨天晚的事情，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她是怎么从酒吧回来的，也想不起来她对他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看来，昨天晚是真得喝醉了。
冷然有些紧张地悄悄看看莫非。
“莫非……我……我昨天晚上没……没发酒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