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人睁着一双漆黑明亮的眼睛,满脸的渴求,他微微点头,同意了。
娰明月也的确在听到了这一句话后,扬唇轻笑着,心情极好。
燕明炤还是第一次在燕王府看到女人这样的笑容。
能让她这么高兴,他今日就算是同意,那也是应该。
翌日一早,娰明月倒是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戴上了面纱,收拾了一番,准备离开燕王府出去走走了。
她也是想去查一查定安侯府的案子!
也许重新去一趟定安侯府很有必要。
在娰明月离开的时候,燕明炤得到了消息。
独厌:“王爷!可要属下跟着明月姑娘?”
燕明炤:“不必!她想必是不希望有人盯着她的!”
“让她一个人出去就行!”
独厌:“那王爷,您就不担心明月姑娘又跑了吗?”
燕明炤:“本王信她不会!”
“她若是真的要跑,本王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独厌颔首,抿唇不语。
娰明月倒是在晚些时候,重新来到了她最熟悉的地方,定安侯府。
看着大门上贴着封条,房门紧闭着的画面。
这想要进去,根本不可能。
她只能走小的时候从府中偷跑出的密道,那也是她那一日逃过一劫的密道。
再一次从密道回到定安侯府,看着院子里的不少东西都已经没了,就算是剩下的上面也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灰。
房间里,布满了蜘蛛网,所有的东西都保持着那天晚上时的凌乱。
母亲陪着她亲手种的那棵梅花树也已经枯死了。
她蹲在梅花树前,轻轻的触摸着,脑海中闪过了母亲的笑声,可现在物是人非……
她站起了身,敛去了思绪,往父亲之前住着的房间走去。
父亲在做什么,她并不清楚。
现在要查清楚,就得找到证据,找到父亲在事情发生之前干了什么!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如今还能找到线索吗?
娰明月在推开了房门后,在父亲之前放东西的地方,只找到了些许没有用的信纸!
几乎没有一个能够证明父亲和通敌叛国没关系!
难道,这里一点线索都没有了吗?
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刚好看到了抽屉里的纸鹤,是她叠给父亲的!
没想到,还在!
她收了起来。
只是还没等她往那密道走,就听到了外面传来了动静。
她白了脸,额头上满是细汗。
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来定安侯府!
难道是当年害她父亲的人?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多,越来越近!
她快速的躲进了姐姐的房间,钻进了密道,这才从中离开。
一出来,她额角上满是细汗,靠坐在一旁喘着气。
今日也不算是没有一点线索,至少知晓那背后的人,如今还在找什么。
娰明月正欲往燕王府的方向走去时,恰好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她白了脸,有些慌了,担心被那些人发现。
着急之下,她进了就在不远处的酒楼,趁着人多,上了楼,只想躲开那些察觉到她的人。
只是还未等她走几步,身后突然一双手,抓住了她,将她拉进了后面的房间。
她双眸圆睁,被吓得不轻,不停的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