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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TXT > 其他 > 狮子与太阳 > 分卷阅读118

,才拿这个来当底牌。他发现她烧起来了,吻了一下她发烫的额头,“别说话,快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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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杜死前说的这些,都是在我们这个年代真实发生的事,而且不是少数,我只是把日常在非洲网站上看到的新闻串联起来写了几段话。

我在非洲只有半年,在那里工作多年的华人很少像我这样对黑人保持中立的看法,因为和他们每天打交道的黑人,不是懒就是贪,渐渐消磨完了同情心。然而是不是所有黑人都是懒、贪、笨呢?不是的,我驻地的保安知道借钱要还,从不赖账,所以我经常借给他;从华为那请来的保洁小队,消殺4小时到午夜,极其狼性,我叫他们明天再干他们认为屋子脏非要干完;也是黑人司机,我在后座没系安全带,他提醒我要系,但车速并不快。带我去边境看文化遗产的向导,是d市大学的研究生,一路给我们讲解、推车,我们给钱他不要,最后硬塞了一万西法,以至于我在文中没有改他的名字。

贫穷和教育匮乏才是非洲人普遍懒、笨、贪的根源。如果你接触了足够多的黑人,就会发现受过高等教育、家境良好的黑人和中低层完全不同。推荐一部奥斯卡电影《绿皮书》。b站也有一个up主,叫非洲飞哥,从他的视频就可以明显看出教化的作用,孩子们出镜越来越有礼貌了。如果你家足够有钱,就算智商平平,经过精心的培养你也能上常青藤。

好人和坏人是不分国籍的,马克思主义教育我们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古老的渔村 < 狮子与太阳(1v1甜)(小圆镜)|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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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渔村

【chapitre54 - ancien village de pêcheurs】

红树林里的夜鸟叫了两下。

星月清辉泼洒在头顶的树叶和脚底的贝壳上,陆冉半阖着眼,感觉周身浮动着好多亮晶晶的东西,像森林里的小精灵。那些发光的飞蛾围绕篝火跳舞,也不咬人,温柔地落在她的外套上。

苍穹特别低,北斗七星一伸手就能摘到,淡而宽的银河如同一条镶满碎钻的飘带,悬浮在暗蓝的画布中央。在这永恒的寂静中,忽而有“吡啵吡啵”的微小动静,应着潮涌,暗暗地演奏起来。

沈铨怕她睡不好,一只手给她捂住耳朵,她打了个哈欠,天真又软糯地说:“贝壳在唱歌呢。”

红树的白色根须吸附着成千上万小牡蛎,它们在尽情呼吸,当地人叫“musique des hu?tres”,牡蛎的歌曲。

“沈先生,我想听你唱歌……”

果然烧糊涂了,沈铨想。

他轻抚着她的后颈,嗓音在耳畔低徊,莫名带着一点微醺的酒意,连海风都屏息凝神。

《罗蕾莱》的曲调平和悠扬,虚空中,独木舟载着她在平静的莱茵河上漂流,夕阳的余晖洒照遠处的山顶,美丽的女妖罗蕾莱梳理着金色的长发,唱着歌引诱过往的水手。

他也是个妖精吧。

“还想听你讲故事呀。”她咕哝着往他臂弯里蹭。

居然撒娇。

可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在遥遠的海上,海水蓝得像最美丽的矢车菊花瓣,剔透得像最纯净的水晶。它又是那么深,人们无法用铁锚来测量,就算把教堂的钟塔一个接一个叠起来,也不能从海底达到水面。在最深的地方耸立着海王的宫殿,它的墙是用珊瑚砌的,哥特式的长窗嵌着最明净的琥珀,屋顶是用贝壳铺的,水在上面流过时,它们就一开一合……”

陆冉在海底的宫殿里睡了过去。

*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头也昏,身体也飘,鼻子也堵。

还好只是普通的重感冒,陆冉安慰自己,翻了个身,身上沉重的毯子滑到地上。

她揉揉眼睛,费力地坐起来——原来不是掉在地上,她自己就睡在地上,躺在厚厚一层……干稻草上面?

待陆冉看清了这个茅草做顶、四面用石头堆砌出的“窟”,第一反应是自己被人拐卖了藏在仓库里。姑且把这里称作房间,正前方的入口缺个门,挂着两幅脏到发黑的蓝布,除了她睡的这张“简陋版榻榻米”,十平方的红土地面有一只黑陶水罐、一盏散发着骚味的羊油灯、一张用来做祷告的旧地毯、若干条四处乱蹿的黄壁虎。

她口干舌燥,不情愿地往那水罐一瞅,扑哧笑了。这是哪位聪明绝顶的大神用贝壳在旁边摆了个“boiled(开水)”的字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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