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玩得漂亮。”
“那前几份合同,你就看着他签了?”贺桐舟吼道。
那人似是觉得滑稽,“沈铨有星舟51%的股份,又是执行总裁,他做出的决策,别人没法左右。”
他停了一下,语气中带着几分报复性的快意:“是不是表妹在爷爷面前夸他,让你嫉妒了?桐舟,贺氏家大业大,国内的事还不够你烦神吗,手伸到西非来,过分了。倘若叫爷爷知道贺新成做了什么胆大包天的事,连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嫉妒”二字像一根硬刺,卡在贺桐舟喉咙里,他额角青筋毕露,强自压抑着滔天怒火,“我看你在外几年,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你要是打定主意和贺氏对着干,我也保不住那个精神病院里的女人!”
那边骂了一句脏话,干脆利落地挂了。
贺桐舟差点摔了手机,贺新成宽慰道:“我早说这小子心思不纯,老爷子放他去非洲历练,他倒是把心练野了。不过咱们手上攥着他妈,他不敢在大事上犯糊涂。”嘴上说不清楚沈铨回国,谁知道他心里是不是门儿清。
电话又拨了进来。
“桐舟,”对方冷静下来,“你要是喜欢让沈铨落魄,没问题,我能帮你,但你得记住,别辱没你少董的身份。你有这个精力对付沈铨,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对付光宙。至于我妈,请你安置好,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我必定不会叫贺家好过。”
贺桐舟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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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离开中国6年,公司是3年前成立的,所以他说自成立后3年没有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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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醉酒<狮子与太阳(1v1甜)(小圆镜)|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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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itre37-le no?l dans le tonneau】
“小姐,等等!”
陆冉抱着文件回头,看到两小时前问路的那个大叔带着保镖追上来。大叔伸手在西服口袋里掏了一阵,只掏出打火机、皮夹和一张旧身份证,见陆冉耐心等着,略歉然地对她笑笑,很快恢复了穩重:
“闺女,你帮我告诉刚才和你一起的小伙子,有人给他买了张火车票。”他把身份证握在手里,匆忙拿出手机,瘦削的手指滑了几页才不熟练地找到订票软件,把记录给她看,“明天下午五点二十,南京南站到苏州,别弄错了。”
“哎?好的。您认识沈铨吧,刚才怎么不跟他说?”陆冉奇怪。
大叔身材魁梧,在寒风里客气地俯身和她说话,态度和蔼,“是,这么一会儿工夫,我就找不到他了……唉,就这么一会儿。”
“您是?”陆冉才想起问他,拿起签到表往前翻,大叔看起来很忙,道了两个谢字,带着保镖走遠了。
陆冉终于找到那页纸,一行行格子往上推,同时拨通沈铨的电话:“喂,我在展览馆大门口,有人给你订了明天到苏州的火车票,是叫……这字有点草,叫沈——”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沈铨已经预料到,在那头沉默不语。
“——沈,沈培?”
陆冉一个激灵。如果她没记错,光宙集团的董事长不就叫这个名字吗?
那……
她想起那张旧身份证,订票用的。
“你爸爸?”陆冉大叫一声。
黑色林肯嗖地从面前掠过。
大叔坐在后座,冲她感谢地点头。
*
沈铨挂电话后一直处于失联状态,八点钟冷餐会结束,陆冉嫌地铁太挤,独自走回酒店。
今天是平安夜,广场上装饰着金灿灿的圣诞树,情侣们在奶茶店门口排着长队,戴帽子的圣诞老人在游乐园里给孩子们分发糖果。陆冉在十三层拉开窗帘,灯火通明的立交桥在夜空下如同一顶镶满钻石的王冠,四通八达的银色流苏一直延伸到天边。
万家灯火,没有属于她的一盏。
她累了一天,洗完澡瘫在床上,捶着酸痛的背,抽空看眼微信,沈铨还是没回消息。她起初以为是中意金弓的客户把他拉去谈生意了,等到十二点,她打他房间座机没人接,想到出发前在机场遭到的恐吓,不免开始担心起来。
他什么都不跟她说,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她最后熬不住,倒头睡了,凌晨被铃声吵醒,那头的声音含混不清,醉醺醺的:“对不起,冉冉,对不起……”
“沈铨?你在哪,要我来接你吗?”陆冉一骨碌爬起来,听着喝了不少,可别是给客户灌成水库了!
他一个劲儿地道歉,陆冉急了:“你快说在哪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