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跟犯罪分子打交道,没长那么多艺术细胞,看不了这种高雅的东西。
他看不下去了,很小声跟周水绒说出去待会儿。
周水绒点了下头。
徐宿走的时候烟盒掉了,周水绒给他捡了起来,随手放进了口袋。
过了会儿,人回来了,坐下来。
周水绒没在意,也没看他。
两分钟左右,他说话了:“好看吗?”
周水绒皱起眉,这……沈听温的声音?她扭头,果然是他。
环境太暗,她看不清他的脸,但他的轮廓她记得,他清新的鼻息她也记得。他太注重个人卫生了,有些男生有的口气他从没有过。
他怎么来了?
刚想完这个问题,她就已经得出答案,原庚成。
她不想跟他说话,也不想挨着他,挪到她那张座椅的最边上。
她还躲他?他有那么可怕吗?原庚成给他发的照片,她跟那个男的走的那么近,现在躲他?沈听温偏要往她跟前挪,还要说话刺激她:“脱单了?找男人了?周水绒我发现你这个人真虚伪。”
周水绒看剧的心情都被他破坏了,把耳朵堵住。
沈听温拿掉她的手:“那天在你家,你跟我说你不想想其他的事,扭头就跟别的男的在一块儿了,我还以为你多清高呢,现在下凡了?”
他话好难听,他从没这么跟周水绒说过话,周水绒感到了他的愤怒和委屈。她也挺愤怒,压着嗓子跟他:“你别找事儿。”
沈听温问她:“就谁都要,就不要我是吗?”
周水绒没法在剧场待了,起身朝外走。
沈听温追了出去。
周水绒进女厕所。
沈听温也跟着进了女厕所,在她锁小门前开门进去,替她锁了门。
又是在这么狭小的空间,周水绒阖了下眼,很无力:“我现在没心情搭理你,在我发火之前赶紧滚。我不想说第二遍。”
沈听温挡着门,就不滚:“你还有资格发火?说到没做到的是你。”
周水绒笑了:“我为什么要对你说到做到?你算个什么东西?跟你说不想考虑别的,但扭头跟别人在一块,你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吗?就是我找谁都不找你。看不上,就是看不上。”
沈听温气她,拿话恶心她,她这人记仇,她就恶心回去,互相伤害,要死一块死,谁都别好过。
沈听温听她说完,满肚子火气,双手搂住她腰,本来想说点什么,但摸到她兜里的烟盒,什么都忘了。他从她兜里把烟盒拿出来,问她:“这什么?”
周水绒轻飘飘地说:“你瞎?”
沈听温的愤怒加了点严肃:“你抽烟了?”
周水绒没抽,但嘴不饶人:“管的着吗?你爹想抽就抽,抽什么又干你屁事?”
沈听温感觉他哪天要是死了,就是周水绒气死的。她还谁都不气,就气他,往死里气。抽烟是吗?好!他点了一根,抽了一口,托住周水绒的后脑勺,对着嘴直接亲下去,用舌头撬开她嘴唇,把烟雾吐进去,呛得她剧烈咳嗽,脸红了,脖子红了,眼也红了,额头筋也爆了。
沈听温把烟盒往马桶一扔:“还抽吗?”
周水绒抬胳膊就是一巴掌:“你有病!”
沈听温脸上顿时红成一片,他也无所谓,还问:“我问你还抽吗?”
周水绒掐住他脖子:“你找死!”
沈听温不躲,不反抗,也不挣扎,就让她掐,掐到红了脸,翻了白眼,也没一点动作。
眼看要掐死了,周水绒放了手。
沈听温靠在门上,看着她:“你牛逼就掐死我,这样你一辈子都摆脱不了我。”
周水绒心很乱,也很疼,不想跟他说话,扒开他,出去了。还没走出外门,沈听温笔直地朝后仰去,摔在了地上。
周水绒停下来,攥紧了拳头,想逼自己走出去,却做不到,最后还是转过身。
沈听温在她过来扶他时,搂住她腰,把她摁怀里。
“松手!”
沈听温不松:“我疼!”
周水绒被他摆得趴在了他的身上,脸就对着他的脸,嘴唇间仅有毫米之隔。
沈听温腿也夹住她,不让她动:“我真疼,你差点掐死我。”
周水绒心跳得很快,她跟沈听温贴太近了,他好烫:“别给我装!我手下有分寸!”
沈听温说话的时候还有意无意地碰她嘴唇,跟个无赖无异:“为什么有分寸?心疼?舍不得?你这会儿又承认了?”
“我是怕我掐死你要负刑事责任!”
沈听温不听这个:“那你转身是为什么?不是心疼?”
“我说了,我……”
沈听温没让她说完,吻住她。
周水绒嘴唇很软,其实应该说,女孩子嘴唇都很软,但沈听温没有艳福,活那么大,就尝过周水绒这一张,不过这一张也就够了。
他吻得周水绒脑子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