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儿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嘴里剩下的话吞入腹中,惊恐的看着赵君度。
“你……你……你,真是条随时发情的公狗!”
赵君度弯腰,掰开李婵儿的两条腿,手在花穴口一抹,手心里满是淫水。
“你这婊子也不差。”
说完他握着李婵儿的腿拉向自己,一腿跪在软塌上,肉棒顶上花穴,腰身一挺,缓慢而坚定的再次将肉棒送入到了小穴里。
“别太激动,水多了,药效就没了。”
他一边缓慢抽动,一边一本正经的说道。
末了,再加了句:“我这里药膏还是很多的,骚穴要是实在忍不住想要,本将军勉为其难多出点力帮小骚穴止止痒,谁让我这么爱肏婊子的小骚逼。”
拔出大屌,用力一甩,淫水甩在小腹,玉乳以及脸上
李婵儿瞪着给自己“上药”的赵君度,赵君度神情自若的与之对视,在她的目光下腰身缓慢抽插。
纵使李婵儿有再多骂人的话,她相信自己也奈何不了这没脸没皮的赵君度。
随着他的抽插,整个甬道沾上了药膏。
红肿的阴唇也蹭到了药膏,花穴里清清凉凉,冰冰爽爽,不适的感觉消散了许多。
药膏涂抹的差不多,赵君度拔出大屌,用力一甩,肉棒上带出的蜜液就甩在了李婵儿的小腹,玉乳以及……脸上。
李婵儿闭上眼深吸了口气,认命一般的抹了一把脸。
她睁开眼,只听赵君度端着一张风光霁月的脸泰然自若的说道:“药上好了,不谢。”
谢你大爷!
李婵儿心想当年真是瞎了她的眼,竟然看上了这么个阴险狡诈的男人!
还卑鄙厚脸皮!
赵君度好心的将她的衣裳都丢在软塌上,然后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低头执笔开始处理公事。
李婵儿背过身,窸窸窣窣的将衣服一件一件穿好。
抹过药之后她已经感觉好多了,力气也恢复了些。
只是她有些疑惑,自己腰上的红印子格外多,其他地方的痕迹都已经淡下去不少,唯独腰间还有着较深的青紫掐痕,是以现在的她腰酸背痛,却只能故作镇定的忍着。
李婵儿恍惚的想到,在他们做那事的时候,他似乎格外的“照顾”自己的腰。
皱起两道好看的眉毛,李婵儿怎么也想不明白。(贾怀山:夫人,为夫对不住你,昨日摸了一把你的小腰,谁知那赵家小儿如此眼尖又记仇!)
李婵儿穿好了衣裳,披散着头发坐在软塌上。
从她的位置看过去,刚好能看到赵君度的侧脸。
他低头处理公事,神情专注严肃,不怒自威,有种强大的气场。
一点也无法将现在的他与疯狂肏弄小穴的那个男人相联系。
“赵君度。”
李婵儿注视了他一阵,见他没有理会自己便直接开口。
“我要梳洗。”
赵君度头也没抬,眼睛盯着桌上的信件,对着外面吩咐道。
“王修,进来。”
将军府管家王修推开门小快步走了进来,对着赵君度恭谨行礼。
“将军有何事吩咐?”
“带李小姐下去梳洗。”
说完他挥了挥手。
王修对着李婵儿挤出一脸笑容,脸上的皱褶都皱到了一起,像极了一朵风干的菊花。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李婵儿也不好发作。
她对被王修锁在书房一事还耿耿于怀。
“李小姐这边请,小的这就带您去梳洗。”
李婵儿从软塌上站了起来,迈出第一步腿还是有些发软发麻,一个不稳眼看就要摔倒。
王修赶紧伸出手想要去搀扶一把,但想到什么,立刻缩回了手,低头,眼观鼻鼻观心,看着自己的脚尖。
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不知道……
王修在心中默念。
余光扫了一眼赵君度,见他依旧一副忙于公务的样子,看都没往他们这边看,心中有些疑惑了。
我的个乖乖,那几千两银子一小瓶的药膏,打战时受了伤,他自己都舍不得用,今天却将一整盒都用在了眼前这姑奶奶身上。
按理说这可是将军心尖尖上的人儿,毕竟人家嫁了人,本是“鞭长莫及”,却硬生生被他抢了过来。
但现在看将军的样子,是不是太冷了些?
早些时候还将人折腾的晕了过去,那刺激的声音,隔着好远都能听见呢,现在怎么……
王修脑袋里突然闪现一句话:拔屌无情也。
李婵儿从地上爬了起来,瞪了一眼王修。
她刚刚可是看见了!看见他伸了手来扶!
她都伸出手去抓他,他却突然把手缩了回去!
让自己摔在了地上!
哼!将军府的果然没有一个好人!
(王修:姑奶奶,小的要是碰了您,转头将军就会砍了小的手去喂狗,借小的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