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我这话传的算是相当好听。”
臧殷的原话是,“你去看看温容的坟长草了没有,没长就撒点草种子。”
镰仓从头到尾,眉头都没动一下,“王上大人怎么不好好当个死人?”
这话一出,两人激斗在了一处,谁也不让谁,谁都恨不得弄死对方。
一番打斗之后,青酒摆摆手道:“打累了打累了,我得歇歇。”
镰仓全当他求饶,收了剑。
“你们千岁爷呢?我有话转告。”
镰仓看他的视线很不友善,青酒好笑,“那你去传?就说,千岁爷,您要内力续命吗?”
“……”
青酒不以为然得耸耸肩,“王上这段时间内力涨得太快,我怕他又在屠城,就只得来找千岁爷帮忙了。毕竟,只有他能吸人内力……”
他这话还没有说完,镰仓手里的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好像他再说一个字,他就会死。
青酒指尖推开了剑锋,“小仓,我可是诚心诚意要帮你家千岁爷,别动不动就要杀我,我都是好心。”
“我可没看出来。”
镰仓握剑的手一点点收紧,他是真的动了杀心。
但凡试图窥见温容背后秘密的人,必须死!
青酒向来不怕镰仓。
镰仓越气,他甚至就会开心。
这感觉太像逗只爱抓狂的小猫了。
“你们家千岁爷不是快死了吗?”
镰仓青筋凸起,青酒笑道:“看吧,是快死了吧?让他吸内力续命,不就是帮他?恰好王上多,吸不死。”
他突然诡异的低喃,“说到底,总比吸死人……”
“你闭嘴!”
镰仓一剑砍下来,青酒慌忙躲开,“好好好,我不说了。”
这么久没见,他其实也就是想逗逗他,没其他的意思。
镰仓要是真生气了,吃亏的是他自己。
他还有其他事,他还不想玩命。
“我不想和你动手了,你也别拦着我见他。”
青酒刚往前走了一步,镰仓冰冷警告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最好想清楚。”
温容对臧殷一直带有敌意,很大一部分是因为顾徽因。
见到青酒,这份敌意也并没有减少。
“千岁爷,王上要属下来看看公主,方便吗?”
“不方便。”
被拒绝再正常不过,青酒很自然道:“那能和您说几句吗?”
第1837章 毁掉一个国家
温容面色冰冷,青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手下。”
“确实。”
青酒失笑,臧殷这段时间听了不少烈九卿的事,大部分不怎么好,他一直发火。
宽慰多了,自己好像也受到了影响,废话明显多了起来。
反观温容和臧殷两位,他们可是一个比一个惜字如金。
嗯……
臧殷是有点聒噪了。
特别是孤家寡人的臧殷更聒噪。
“听闻棋意死了,王上便让过来看一看。”
青酒虽然带着无脸面具,但他的视线长久的停在温容身上,“你……需要吗?”
两人点到为止,但是却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温容已经撑不住,需要内力来续命了。
一年一日。
就是这么残酷。
“不需要。”
青酒了然,“您还有四个月时间可以想。不过,王上不会给您这么多时间。请您想清楚,是您自己做决定,还是他逼您做决定。”
温容,必须活下去。
只要烈九卿活一天,温容就必须活一天。
臧殷为了顾徽因的愿望,是连命都不会要的疯子。
青酒说罢,把一个黑瓶子放下,“王上闲来无事养的新蛊,据说是吃控心蛊的,不知真假,您要是也无聊,不若试一试。”
说罢,青酒的身影藏在了黑夜里,“驸马,等您的好消息。”
温容拿起黑瓶子,指尖越收越紧。
次日清晨,烈九卿一睁开眼,回想起昨夜的场景,她都要被气死了。
“好啊,温容,撩拨我就算了,还在紧要关头发晕我……”
意乱情迷被人强行打断,如今想想她都很生气。
“春安!”
烈九卿披上衣服气冲冲的跑了出来。
春安一愣,瞧着烈九卿那一头炸开的头发,好笑道:“夫人,您好歹注意点形象。”
烈九卿都快气炸了,怎么还会注意形象,“千岁爷呢?你见了吗?”
“千岁爷今天要上朝,一早就走了,还命奴婢晚些喊您,让您多睡一会儿。”
烈九卿郁闷的不行,“他吃早膳了吗?”
“好像没有,千岁爷今天走的很急。”
春安仔细想想,温容当时表情十分严峻,好像不是一夜温情后的模样。
她心下有些顾虑,怕烈九卿担心,温声道:“夫人,千岁爷有琴意跟着,您就不要多心了,不若先收拾收拾,一会儿早膳就好了,这可是千岁爷早早就安排的,您得多吃点……”
烈九卿最多就是个起床气,等冷静下来,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