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被她莫名其妙的发怒搞得有些懵,但他依旧想帮一下然然。
徐良下了台阶,站在她面前道:”你的咳嗽,我看不像是病,但好像是蛊。“
啊?然然顿时愣住了。
”蛊?“
她一说话,喉咙又开始痒痒,咳嗽不止。
徐良请她坐,让她把手伸过来。
徐良把符咒:神火的附加属性气,输放在她的手腕。
气开始忽冷忽热。
然然非常诧异,心合计道这是中医?
然而徐良却意外的发现,并没有感受到蛊中散发出的情绪!
徐良的气是可以感受到这种情绪的,而且还可以化解这种情绪。
然然面色一缓,道:’舒服多了。咳咳。”
她说话之后,咳嗽的频率明显降低了。
徐良就这样手指头搭在然然的手腕上,能有十分钟这才松开。
徐良却发现,自己的三根手指头变黑了。
手指头很刺挠!
没有十秒钟,他的手开始裂缝,黑血顺着伤口流出。
然然急忙给他找了个盆接着血。
大约三分钟之后,徐良三根手指的黑血流干了,手指头也恢复了本来的颜色。
然然找来创口贴,把他的伤口贴合。
她不可思议的目光瞧着他道:“你是中医吗?居然用手指头就把我的病治好了?我现在感觉很好!好像,我一点病都没有了,我痊愈了!”
徐良也懵了,搞不懂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就在徐良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的时候,他忽然感觉的,在然然的身体之中,有一种令人十分兴奋的情绪!以至于,徐良一下子雄壮了起来。
然然看着他的帐篷顿时笑出声。
“小孩子,你在想什么呢?”
徐良却目光严肃,让她把手伸过来。
然然不再轻佻,认真的把手伸给了他。
徐良再次按住了她的手腕,却感觉到一种淫荡的情绪。
气忽冷忽热,改变了这种情绪。
呕···。
然然忽然捂着嘴,可去卫生间吐来不及了,就一口吐在了盆里。
是一个泥鳅那么大的蝌蚪状的虫子!它在盆里游动。
然然吐出了它之后,只觉得身体轻了许多,浑身上下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的感觉。
她捂着嘴:“天啊,这什么东西?怎么会在我身体里?太恶心了。”
然然却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脸色忽然一变,那是一种复杂到徐良也看出她是愤怒,还是羞愧还是失落,总之很奇怪的样子。
这东西在盆里游动了一会之后不动了,身体开始快速的变热,脱水。
搞得屋里臭不可闻。
然然去开了店门,又打开了排风。
这股味道才算是散去。
二人相视。
然然却感觉眼前这个男孩,忽然给她一种感觉,久违的那种感觉。
然然收拾了盆,打扫了地面,这才歉意的目光瞧着他道:“小孩,你说得那个人,我想起来了,他应该是三个月之前来过我这里··买··皮草··。”
她低着头道:“就是和刚才催债的樊勇一起来的。”
然然忽然站起身,拿来电话簿,翻了好久,惊喜的目光指着一个电话号码道:‘就是这个!“
刘树。
电话是13··。
徐良却发现这个号码,和靓仔给他的号码是一样的。不过总算也没有白来,知道靓仔叫做刘树。
徐良目光往下看,发现了樊勇的电话。
15···,
徐良详细的问了樊勇的情况。
徐良记下了樊勇电话号码。
徐良合上电话簿,站起身,把它还给了然然之后道:”感谢哈。“
徐良却没有急着走,毕竟自己说有偿的。
他挑了一个灰色的大衣,付了一千块钱,拿着这件衣服离开了然然皮草店。
乍暖还寒的季节,到了晚上有点冷。
徐良穿上这件外套,顿时感受到了温暖。
徐良给樊勇打电话。
”哪位?“樊勇的声音在电话内响起。
”然然欠你多少钱?“
樊勇一愣,随后冷笑:”你是白天店里那个小子?怎么?你有能力帮她还钱?“
”当然,要不我给你打电话干什么?“
”小子,怎么?然然给你伺候好了?舒服了?飘了?“
”我说大哥,她究竟欠你多少钱?“
”本金五万,连本带利一百七十万。看你穿的也不咋地,你能还得起吗?“
”不就一百七十万吗?小意思,你知道她店旁边有个玻璃厂吧?你过来吧,我把钱给你。“
樊勇冷笑:”套路我是不?“
”你怕我?不敢来?“
樊勇怒道:”小逼崽子,你等着,我这就过去。“
徐良在玻璃厂用个上锈的铁锹挖了一个大坑,然后坐在一个破旧的木头箱子上等待。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车灯在外面亮起。
樊勇出现,夹着个包,一个人走进了玻璃厂的厂房。
厂房很黑,他看不清徐良,喊道。
”人呢,老子来了,怎么着?出来谈谈吧。“
徐良发现樊勇真的一个人来的,顿时嘴角露出了笑容。
徐良扛着铁锹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只不过徐良此时戴着面具。
直播间的粉丝看得很激动。
卧槽,阿良改变风格了啊?怎么开始东北往事了?
看这个大哥一身腱子肉啊!
这大哥一看就是练过。
阿良,你这小体格能打得过他?
叽叽喳喳的。
樊勇不知道他在直播,夹着包,一只手指着他道:”小兔崽子带个面具给我俩装奥特曼啊?怎么着?钱带来没有?“
徐良这场直播并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报复靓仔。他要让靓仔所作的恶事一一的在直播间里曝光,让所有人都知道。
他扛着铁锹,冷冷的看着樊勇道:”你认识刘树吧?“
樊勇顿时一愣,随后拧着眉头道:”你少他妈给我东拉西扯的,老子只要钱。“
徐良把铁锹扔给了他。
”钱没有,命一条,有种,你拿去?敢吗?“
樊勇被这么一激,扔了皮包,捡起了铁锹道:”我看你是活腻了!“
他拎着铁锹站在了徐良的面前大约三米的位置,足以一铁锹击中徐良身体的任何部位。
徐良拍了拍额头道:”来啊,打我啊。你要是不打我,你就是懦夫,没种的人。“
樊勇本就是个头脑简单的暴脾气,被徐良这么一激,脑袋忽然一片空白,一铁锹拍向了徐良的头。
铁锹击中了地面,崩出了火花。
徐良完好无损的站在他面前,冷冷的目光看着他。
徐良伸出三根手,又缩回了一根手指,对樊勇冷道:”我给你三次机会杀我。你可要把握住,三次之后,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