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样的凶残暴戾。我不好过,你以后也休想好过。”
他说完,就走到了夜司珩跟前,道:“父皇也说了他劳苦功高,总不能让他死在宫门口,让百姓诟病,还是将他送回去,找太医好好医治吧。”
夜司珩挑挑眉,就吩咐青锋去办。
曹庆被送回了府里。
太医果然到了,给曹庆处理了伤口,仔仔细细的包扎。
曹庆忽的抓住了太医的手:“那楚炎,是齐国先帝和惠阳长公主所出,他根本不是皇上的亲生血脉,你知不知道!”
宫中今日闹得这么大,太医当然知晓了此事。
他没好气的说道:“惠阳长公主不满十五就病死了,如何能与齐国先帝生出儿子来?曹大……曹先生,你可不要再胡说八道了,这是杀头的大罪。”
“作为忠臣,我何惧杀头!”曹庆大喊,“他们兄弟混乱皇室血脉,可恶至极,我若不拨乱反正,来日死了,如何到黄泉路上去见先帝!”
太医只觉得他是魔怔了,道:“不错不错,那曹先生可要养好身子,再去拨乱反正。”
曹庆愣了愣神,随后才答应下来。
后他又觉得不可,事关重大,哪能再等。
“来人!”
曹庆喊了几声,都无人应答。
他硬撑着起身,走到门前开了门,恰好看见府里的下人小心翼翼的搬着箱子往外走。
“你们干什么!”他怒喊。
下人吓了一跳,脚一滑,箱子摔在地上,里头的东西也掉了出来。
竟是一些孤本书籍。
都是曹庆这些年费尽心思收集得来的,他再贫困潦倒之时,都没打算卖掉。
他气得浑身颤抖,“你们竟然行窃,我要到官府……官府告你们!”
“恩师!”宋河匆匆忙忙从月门后进来,“学生就是想借阅几天,并不是行窃。”
曹庆一看见他,也不管行窃之事了,连忙道:“你来得正好,赶紧把众人喊来,我有大事跟他们说。”
646:夜司珩,你果然阴险!3
宋河却站在那儿,不挪动脚步,也不像往日那般憨笑连连,卑躬屈膝了。
甚至还有些不耐烦。
“恩师,皇上已经罢了你的官职,也亏得九王爷心善,才命人将你送回来,还派了太医为你医治,你还是颐养天年,别再管那些杂事了。”
曹庆怒然:“这如何算得上是杂事!皇上无德,不尊先帝旨意,竟认了个血统不纯正的孽种做儿子,这如何能使得!”
宋河蹙着眉头。
才不过小半天,楚炎的身世就传开了。
他立即垮下脸,“恩师请慎言!就算三皇子的生母是齐国俘虏,那他也是皇上的亲生血脉!恩师就不该这么倔强,皇上死了两个儿子,如今有一亲生血脉流落在外,不管三皇子的生母是谁,皇上都要将其认回来的!”
毕竟这穆国的万里江山,总不能拱手送给别家宗室子弟吧?
而且楚炎出身于楚家,有楚家和九王爷做后盾,他们哪敢再叽歪半句。
曹庆嫌命长,他们可不是!
曹庆呼吸微微停滞。
他身体晃了一下,而后才道:“好……好你个夜司珩,果然阴险,你果然阴险!”
夜司珩说楚炎的生母是齐国俘虏,这不仅是让群臣觉得穆武帝当年确实是被迫无奈,更是让别人以为,他无论说什么,都是因为不满楚炎的出身。
“不是!”曹庆低喘着气,“他根本不是皇上的亲生儿子,他是惠阳长公主的儿子!所以那验血蛊才会吸他的血!”
宋河更是不信,“惠阳长公主?她被先帝幽禁至死,死的时候似乎还不满十五,如何能生出儿子?”
“恩师,你这边说楚炎是惠阳长公主所出,那边又说楚炎是齐国的景阳王,你究竟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的?”
曹庆拂袖,“不是你来说,楚炎是齐泓的亲弟弟吗?我虽不知怎么回事,但楚炎既是齐国皇族,身上却也流着夜氏皇族的血。”
宋河简直是被他绕晕。
揣着手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把事儿理清楚。
他挑了挑眉,道:“反正,三皇子就是有一半的夜氏皇族血脉。恩师,既是如此,你为何还要揪着不放呢,你是孤家寡人不在意了,但我有大有小,可不能跟着你闹呢。”
他没想到楚炎还有这么一层身世,现下,他是一身冷汗,盘算着该如何是好。
都怪他这个无用的恩师,没查清楚就敢在宫里发难!
可别连累了他才好!
“你……”曹庆捂住了胸口。
“下人,我带回去了。这些书,就当做恩师聘请下人的报酬!” 宋河敷衍的拱拱手,哼了一声就带着下人全走了。
府里又是静悄悄的。
曹庆心口疼得厉害,坐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
不行,他得撑住!
穆国江山不能交给外姓人!
他绝不能让穆武帝兄弟胡来!
对了,先去找庄王。
他出了门,走了大半天,才到了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