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满脸迷茫,李四儿,那是谁?
也不怪他没反应过来。李四儿这些年也只敢在外头嚣张从未入过宫,外面的人都会给佟国维面子,即便心里不舒服也不会到处乱说,以免得罪他。
太子又是干大事的人,整日忙的都是国家大事,他不记得李四儿很正常。
别说他,若非石姝瑶来自后世,她也不会记得这么个人物。
紧接着石姝瑶就把李四儿跟隆科多的事儿说给胤礽知晓。她意有所指,“你看她这般嚣张,还有她刚才说的话,我总觉得里面有问题。”
“说不定她大胆包天插手了隆科多的政务呢。”
这话一出口,胤礽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别看他会把政事说给石姝瑶知道,那是因为石姝瑶有分寸从来不会插手,他的诉说更像是找个倾听者来缓解内心的压力。
石姝瑶即便偶尔会发表自己的看法,也是不经意的暗示,最后决定如何做的还是太子。
仔细回想李四儿刚才说的话,他越想越觉得事情真像太子妃说的那样,这个李四儿很有可能插手了朝政。
瞧瞧对方那颐指气使的样子,她插手的政事能有什么好结果。
胤礽不再犹豫,当即招呼石姝瑶跟哈里把李四儿提溜到房间。
他要审问李四儿。
之所以带着石姝瑶和哈里,乃是因为对方是女眷,他觉得自己需要避嫌;而哈里作为禁军的小队长,他是皇上的人。
胤礽深知皇阿玛的疑心病有多重,他可不想被皇上误会。
李四儿到现在仍不知道胤礽的身份,因而再被石姝瑶拿下嘴里的破布条时,仍旧不停地叫嚣。
“我不管你们是谁,到底想做什么,我劝你们最好放了我。我的身份想必你们也都知道了,不是你们能得罪的起的。”
“如果你们现在放了我,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李四儿也不是一点脑子也没有,人在屋檐下,她不得不选择暂时低头。先哄得这群人放了自己,至于之后……
呵呵,她会让这群人知道得罪她的代价。
胤礽拉了把椅子坐在房间中央,他前面就是被哈里按着跪下的李四儿。
“什么都没发生过?我看未必吧,说不定我前脚放了你,后脚你就去找你的姘头隆科多,让他把小爷下了大牢呢。”
这样的把戏他见得多了,凭李四儿也想糊弄他?
李四儿面色微变,她脸上堆着笑:“怎,怎么可能呢,我这人最是信守承诺,不信的话你去京城打听打听,大家都知道的。”
胤礽也懒得跟她扯,他问道:“我问你,刚才那女人是谁?她要你给她办什么事?若你的答案能让我满意,说不定我还能大发慈悲放了你呢。”
李四儿并未开口回答,她眼睛咕噜噜转动,不知在想着什么。
石姝瑶见状露出狡黠一笑来,她学着李四儿的样子嚣张道:“我劝你还是好好的回答我们爷的话。都到这份上了,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们爷可不是一般人,这世上的事儿只要我们爷想知道,那就没有能瞒得住他的。”
“让你先说,那是给佟家面子,你如果不知道把握,我们大可以先去问那个戴佳夫人。你这边咬死了不松口,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跟你一样有骨气。”
“到那时候……你可别说我们没给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