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人下药,那女子何处去了?”墨形渊正想起来,忽然听到门口有人的脚步声。
他急冲冲的躺了回去。
“这么好看的公子,兰儿那丫头居然被严姐姐卖了两次,可惜……就是不给钱,我也是乐意跟着这公子的。”一名女子,轻撩珠帘,看着床上静静躺着的男子。
“……被卖了两次……”墨形渊眉头微皱,想继续再听些什么,可是……他的脸颊似乎被一只柔软无骨的手轻触……
想来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可他现在灵力暂失,该如何是好。
女子继续从他脸颊触到他柔软嘴唇。墨形渊猛的睁开眼睛。
没等女子叫出声,坐起身子,一手劈在女子脖子处,将她劈晕过去。
女子被劈晕倒在床边。
“哼,居然被人算计了。”墨形渊起身,将女子扶着躺下,又将粉色床帘放了下来。估摸着也没人打扰。
立即出了房门。
阁楼一房,明黄色的珠帘悬挂。
陈少考坐在桌前,看着株兰身后跟来挤眉弄眼的老鸨,笑意不绝。
“兰儿姑娘,可是受累,若肯跟着本公子,可为姑娘赎身入我府做个妾室。”陈少考赶紧上前,拉住株兰的手。
“谢谢陈公子好意,”株兰虽然不明白这里做的什么,也无人告知她这等风月场所的戏码,自然坦诚以待。
株兰将自己手抽回,走到窗前,今日月色如诗如画。街上灯火通明,人来人往。
“陈公子,莫忘了我们的约定。”老鸨笑意不绝的退出房间。
“兰儿姑娘,本公子也不是强人所难之人,若姑娘不肯从我,那陪着本公子聊聊,赏月也是极好的。”陈少考端着酒壶,一步走向窗前,顺着株兰的目光抬首仰月。
“谢过陈公子。”株兰忽地单手撑在窗台。
她忽觉月色越来朦胧,似喝醉了般,可她并未碰酒。
“姑娘,怎么了。”陈少考一手环抱株兰,将手中酒壶一丢。
这老鸨果然是会来事的,如此佳人。如今竟然主动入怀。
株兰只觉面前之人,模糊的不像话。头昏脑胀,脸色潮红,燥热难耐。
“姑娘,你怎么了?我扶姑娘上床歇息吧。”陈少考装模作样的急切关心道。
“嗯,如此,有劳公子。”株兰一手扒拉着自己胸口的衣服,一手触摸到陈少考的手。
她似乎很想触及,不多时,她便将他的手捏在手中。
顺着他的手,竟然抱住他。
“姑娘,这是……”陈少考深知眼前之人被下药,神志不清,可他依旧佯装不知,任其株兰所撩无动于衷。
直至株兰将他欺压在床,陈少考这才翻身欺压过去,正欲扯下株兰衣带。
忽地脑后勺一疼,他才起身。
“何人大胆敢扰本公子好事。”猩红的双眸,迸射出更深的杀意。
“岂有此理,”他墨形渊堂堂一个妖界之主,居然和凡人争夺一女子,只是着女子乃是他寻神草的唯一线索。
自然不敢大意。
墨形渊也顾不上什么风度,将陈少考往边上一推,弯腰抱上床上神志不清的女子正欲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