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工作电话，开着免提，边听合伙人讲工作进度，边按着陈晗亲亲。
合伙人中途问：“你在听吗？”
“我在亲。”苏默予含糊回答。
……
过后陈晗骂他，他不以为然：“没有说错啊，我就是在亲你。”
依旧不知悔改地，抱着她包揽她的一切移动需求。
她真就像一个宝宝一样，不，宝宝都比她自理能力强。
被他胡闹过后，陈晗理智地想：
幸好各自分开了五年，要不然他们俩这黏糊程度，都得废。
环境清雅、奢华的顶层餐厅。
季念已在餐位旁站定。
灯光下，他穿着规整的衬衫西裤，衬衫洁白平顺，长裤笔挺，是严谨沉稳的黑色，深黑的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
清秀隽永的五官轮廓比少年时期更立体，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无波无澜。
在看到餐厅门口进来的一对男女后，他嘴边挂在一抹几乎难以察觉的微笑。
他的目光包裹着渐渐走近的陈晗。
陈晗总是美的，她自己不太在意，文静地坐在他旁边学习的时候很美，骄傲地那话语刺人时候更美。
此时的她，一件深v裸粉色吊带裙裹住柔滑温暖的躯体，她的步伐不快不慢，裙摆拍打着她的小腿，面容像海棠花一样鲜嫩。
让他生出一口一口把她含在嘴里抿化的想法，吞进肚子，这样，谁也没法夺走她，连她自己也无法远离。
此刻，他们已走近，季念才注意到她的手在苏默予的手里。
季念已经很能理解苏默予，苏默予跟她一起长大，享用了她太多的美好，漫长光阴，足够苏默予把她自己总看不到的好，摸得一清二楚，进而无法割舍。
“季念，好久不见。”陈晗伸出手。
现在的距离，季念能看清陈晗唇上的口红，衬得漂亮的唇瓣像沾了露水的花瓣似的润。
“好久不见，同桌。”自诩已算职场老手的他，竟然有点紧张。
两人之间插进了一个挺拔的身影，苏默予背对着季念，柔声问她：
“你想坐里面还是外面。”
视线中已经看不见陈晗面容的季念，表情一滞，无声地笑了笑。
这句话，他想起了陈晗来到他身边的第一天，何艳香说的玩笑话。
“我想坐上面。”
嘭一声，季念听到自己的心脏剧震。
一模一样的回答。
他挪开一步，看到陈晗明艳的脸微抬，眼神定在餐厅左边搭高出一台阶的餐位。
自嘲地笑笑，他说：“我去沟通。”
顶层餐厅的环境很好，头顶星光斑斓，只是三人都不觉得浪漫。
交谈枯燥客套。
苏默予和季念的工作业务方向确有部分交集。
两人就着智能机器人的先进性，进行一番口腔体操。
“我们的产品才是最人性的，因为灵活性更强。”
季念看着陈晗说的，话却是向苏默予挑衅。
脸都快笑僵的陈晗没有应声，跟老同学吃饭与客户吃饭时痛苦相当。
“灵活性是最容易超越的，我的技术重在提升机器人的感知和主动学习能力。”
旁边的苏默予碰了碰陈晗的小指，提醒她看他。
“如果机器人的感知和学习能力过强的话，感觉有点危险。”陈晗敷衍地回应。
季念心情好了些，“同桌说的对，机器太过智能就是一种潜在的危险。”
“我的是军品，不是用于家庭服务。”苏默予继续自信、沉着道：
“实际上，他口中灵活的机器人动作是像80岁的老人，我的机器人动作像20岁的年轻人，但我们公司宣传的方向不在灵活度，所以，他们称，他们的产品领先了6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