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这次吵架,两人彼此抒发了内心的感受,使得两颗心比以往靠得更近了些,眼下的亲吻也变得越发的热烈火热。
男人低头掠夺着她的呼吸,辗转深入时,发觉沈清秋的手臂勾着他的脖颈,努力小心的迎合着。
真情实意的表露往往是最致命的,像是一棵绽放的罂粟花,明知危险,却还是心甘情愿的沉沦。
狭小的浴室随着两人身上火热渐渐升温。
直到沈清秋听到了水流声,从意乱情迷中猛然回神,眼底恢复了几分清明,“你身上有伤,不能碰水!”
傅庭深的手掌握着她的后脖颈,抵着她的额头,眼眸深处涌动着蠢蠢欲动的暗瘾,低沉的嗓音染着动情的嘶哑,“那我该怎么办?”
他的唇贴在她的鬓边轻吻了吻,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诱哄,“清清,帮我好不好……”
——
凌晨。
两人从浴室出来后,沈清秋脑袋刚刚沾到枕头,整个人意识涣散的彻底睡了过去。
傅庭深半卧在床头,看着她恬静乖顺的睡颜,薄唇微微上翘。
真的好乖。
没有男人能够受得了她的乖顺。
他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发顶,缓缓俯下身在她的唇上落下一枚轻柔的吻。
原本只是想要浅尝辄止,然而触碰的一瞬间,压在心底的不安分开始蠢蠢欲动,想要得到的也更多。
他的唇一点点下移,完全没有适可而止的觉悟。
沈清秋呼吸均匀规律的睡着,却被窒息的感觉强行唤醒。
她纤长浓密的睫毛如蝶翅般轻轻地抖了抖,缓缓的睁开眼睛。
床头前的光线昏暗,衬得男人那张轮廓分明的脸更加立体,精致的五官越发的深邃。
趁着换气的功夫,她低声咕哝,“我好累……”
闻言,傅庭深喉间溢出低沉的笑声,嗓音有点哑,格外的蛊惑撩人,“睡吧。”
听到这话,沈清秋的眉眼间浮现一抹如释重负的愉悦,在他的怀中轻蹭了蹭,慢慢的睡了过去。
——
一个小时后,傅庭深穿戴整齐的从房间里走出来,来到了隔壁的房间。
他刚一进门,封聿出声调侃,“我说你们两个在浴室里动静就不知道小点?”
闻言,傅庭深只是幽幽地看了他一眼。
而傅鑫和江牧傅淼三人看到傅庭深突然进门,手忙脚乱的收拾着桌子上的赌局。
江牧适时地出声询问,“先生,飞机还在机场等待,咱们现在回去吗?”
傅庭深稍稍迟疑了半秒,冷声道:“走吧。”
海城有些事情还没有解决,他不宜在这里耽搁太久。
起码要保证,在沈清秋回到海城前,将那里的麻烦都清理掉。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封聿点了一根烟夹在指间,毫不客气地说着风凉话,“自己身上的伤都没好利索,就跑来哄女人,什么时候你也懂得怜香惜玉了?”
在他的印象之中,傅庭深一直都是女性绝缘体。
不管是身材火辣,还是长相清纯的,统统都入不了傅庭深的眼。
如今却为了哄女人连夜飞到江城,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是万万不敢相信的。
“女人最禁不起惯,你这样纵容娇惯,迟早要自食恶果!”
傅庭深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惯的你有意见?”
“没意见,我能有什么意见。”封聿倾身向前,指间抖了抖,将烟灰掸进了烟灰缸,含讥带诮道:“我是怕你将来惯出个祖宗,以后哭都没地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