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鱼期期艾艾的说完，两个人之间瞬间弥漫出尴尬的气氛。
顾韫面无表情的应声，取下眼镜，打开电脑，在“迟到”那一栏填上于鱼的名字，一步又一步，动作流畅到让人难以置信。
“那我先走了老师？”于鱼站着也怪无措，见他登记完连忙问。
“等下，”顾韫掏出手机，调开二维码递到于鱼面前，“加个微信，之后有事方便联系。”
于鱼点头，“哦哦。”
“嘀”的一声，成功加上后，于鱼和顾韫打完招呼就一溜烟跑了。
不过他没回家也没回寝室，而是马不停蹄的赶去了他做家教的地方。
因着这份国内最高学府的学历，家长都会比较信任他，给小孩辅导过程也都是按照他的进度来，家长们一般都是提点总要求，所以这算是他最轻松的一份工作了。
夏长星是一个很乖的女孩子，现在在读小学三年级，成绩很好，但是她超级不喜欢写作业，所有的作业都必须有人盯着她，用奖励诱惑她，她才会写。
就像于鱼，一开始就是请过来盯着夏长星的，只不过后面成了让夏长星写作业的奖励。只有她写完作业了，才可以和于鱼一起玩，不过这一切于鱼并不知情。于鱼敲了敲夏长星的房门，在门外等了一会，才推门进去。
小女孩正一脸愁容的趴在桌上写着试卷，一见他来，惊喜极了，把笔一丢，站起身冲他跑过来，一把抱住他的腿撒娇：“鱼哥哥，你终于来了！星星快无聊死了！”
于鱼揉了揉她的脑袋，以示安抚。
看见小女孩还皱着脸，温柔道：“哥哥来了，我和星星一起把作业完成了好不好？”
“唔……好吧。”夏长星乖乖点头，松开抱着于鱼腿的手，转而牵住他，两人一起走到小桌子边，于鱼帮她看题目。
一张试卷快要到头，于鱼便不再刻意引导夏长星，而是将注意力转去试卷的对错上。
夏长星很聪明，试卷上几乎没什么错误，于鱼等她写完最后一个字，拿起红笔圈出几个位置，“这几个地方有问题哦。能看出来吗？”
夏长星把圈出的题一个又一个重复看了遍，手中捏着上个月于鱼奖励给她的粉红兔子橡皮。
“咚咚。”
门被敲响，林妈走进来，端着盘切好的水果。
她问于鱼：“中午在这儿吃吧？”
“不了林妈，家里还有事呢。”
之前夏长星哥哥忘记她的生日，他来的时候小姑娘哭得正厉害，哄了好一番才堪堪止住，结果他一提要走夏长星嘴一瘪，眼泪摇摇欲坠。出于无奈和对这个小孩的心疼，于鱼答应留下来陪了她一天。于鱼期期艾艾的说完，两个人之间瞬间弥漫出尴尬的气氛。
顾韫面无表情的应声，取下眼镜，打开电脑，在“迟到”那一栏填上于鱼的名字，一步又一步，动作流畅到让人难以置信。
“那我先走了老师？”于鱼站着也怪无措，见他登记完连忙问。
“等下，”顾韫掏出手机，调开二维码递到于鱼面前，“加个微信，之后有事方便联系。”
于鱼点头，“哦哦。”
“嘀”的一声，成功加上后，于鱼和顾韫打完招呼就一溜烟跑了。
不过他没回家也没回寝室，而是马不停蹄的赶去了他做家教的地方。
因着这份国内最高学府的学历，家长都会比较信任他，给小孩辅导过程也都是按照他的进度来，家长们一般都是提点总要求，所以这算是他最轻松的一份工作了。
像他辅导的这个女孩，是一个很乖的孩子，现在在读小学三年级，成绩很好，只是她超级不喜欢写作业，所有的作业都必须有人盯着她，用奖励诱惑她，她才会动笔。
所以于鱼一开始被请过来其实是为了盯着夏长星的，只不过后面成了让夏长星写作业的奖励。只有她写完作业了，才可以和于鱼一起玩，但这一切于鱼并不知情。
于鱼敲了敲夏长星的房门，在门外等了一会，才推门进去。
小女孩正一脸愁容的趴在桌上写着试卷，一见他来，惊喜极了，把笔一丢，站起身冲他跑过来，一把抱住他的腿撒娇：“鱼哥哥，你终于来了！星星快无聊死了！”
于鱼揉了揉她的脑袋，以示安抚。
看见小女孩还皱着脸，温柔道：“哥哥来了，我和星星一起把作业完成了好不好？”
“唔……好吧。”夏长星乖乖点头，松开抱着于鱼腿的手，转而牵住他，两人一起走到小桌子边，于鱼帮她看题目。
一张试卷快要到头，于鱼便不再刻意引导夏长星，而是将注意力转去试卷的对错上。
夏长星很聪明，试卷上几乎没什么错误，于鱼等她写完最后一个字，拿起红笔圈出几个位置，“这几个地方有问题哦。能看出来吗？”
夏长星把圈出的题一个又一个重复看了遍，手中捏着上个月于鱼奖励给她的粉红兔子橡皮。
“咚咚。”
门被敲响，林妈走进来，端着盘切好的水果。
她问于鱼：“中午在这儿吃吧？”
“不了林妈，家里还有事呢。”
之前夏长星哥哥忘记她的生日，他来的时候小姑娘哭得正厉害，哄了好一番才堪堪止住，结果他一提要走夏长星嘴一瘪，眼泪摇摇欲坠。出于无奈和对这个小孩的心疼，于鱼答应留下来陪了她一天。
“那我把家教钱给你，夫人早上出去让我转交给你，你等等我。”林妈带上门，急匆匆去拿手机。
一上午就这么充实的过去了，于鱼伸了个懒腰，从别墅里缓步走出来，脸上带着明显的笑容。
家教费结算了，意味着买花不用从生活费里扣。
于鱼很开心，一路慢悠悠的走回了他那破破烂烂的出租屋，下午没有课，他想吃小馄饨了。
中途路过菜市场，他买了些猪肉和莲藕回去，准备做猪肉莲藕馅的尝尝，上次在某书上看见过调馅，很简单。
于鱼哼着歌，往厨房走。
“砰砰砰！”
剁肉声震天响，以至于于鱼根本没听见响了好几声的手机信息音。
直到把一抽屉的馄饨包完，煮完吃饱，剩下的塞进冰箱后，于鱼抹了一把手，打开了手机，一打开就看见好几条未读信息。
有秦忱和顾韫的不意外，但下面那段显然夹杂着秦牧的三条未读。
【犯罪分子】上个任务算你还有点本事，下次我要看见你进秦氏公司。
【犯罪分子】对了，昨天你在秦忱面前对我说的那些不太好的话，我都还给你爸了。
【犯罪分子】不过想必你也不会介意。
于鱼一天的好心情在此结束，他烦心的随便点了个表情包搪塞了过去，看着顶上去的秦忱聊天框，一时不敢点进去。
他错开手指，点开和顾韫的对话框。
【顾韫】我发了作业，在学习堵里，他们有些人屏蔽了，你在QQ@一下他们，不交的话平时分会按比扣除。
【鱼鱼遇雨】知道了顾老师。
于鱼去QQ群提醒了一下同学作业，又去某书某抖逃避半个小时，才折回来点开秦忱的消息。
【秦老板】东西买好了吗？
【秦老板】明天没见到东西下个月工资少了别哭。
【秦老板】最近外面不太安全，多注意。
最后一条发送时间在十分钟前。
于鱼想起刚才刷某音时弹出的微信聊天框，有些心虚。
他乖乖给对面一一回完信息，便瘫在床上，不想动了。明明包完小馄饨他还超级开心的，但是一看见秦牧的消息后，整个人都萎靡了。
于鱼将自己的脸埋在被子里，脑子想着秦牧刚才的任务。
他的意思是自己要进秦忱的公司？秦氏的工作是多好的offer，于鱼自认为自己还没有那个实力能被秦氏招进去，一时有些愁。
那要怎么办？
于鱼盯着手机页面，下次……下次？好像没有时间限制，那拖着也没关系吧……等秦牧催他再说，不管了。
于鱼摆烂的想。
早些洗洗睡吧，明天还要去帮秦忱买花。
于鱼心里这么想，就要往浴室走，却在起身的时候听见窗户口传来奇怪的响声。
“砰……”
这声音……好像是有人往他的窗户口丢石头。
于鱼蜷着身体，双手慢慢推开窗户，从缝隙里看过去，但罪魁祸首显然早有准备，以至于于鱼只看见了一个魁梧男人的身影一闪而过。
同时，秦忱提醒他的话在脑海里浮现出来。
最近外面不太安全……
于鱼看了眼自己破破烂烂的门，和那扇小小的却漏风的窗户，第一次觉得这个房子不太妙。
他闭了闭眼，拿出手机点开“团结就是力量”外放起来。
一瞬间，鲜艳的红色精神将于鱼的恐惧掩盖，他走进浴室，开始洗澡。
然而他不知道，楼下的身影并没有走开，反而缩在角落抱着手机打字。
[老板，我刚听您的吩咐往他窗户丢石子，结果他差点发现我。现在他在放团结就是力量。]
[老板你说他是不是怕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