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胡队长对苏凯嘘寒问暖的态度,马魁和汪新瞬间就惜逼了。
说好的要教训苏凯呢?
原来胡队长就是要这么教训苏凯的啊!
汪新见到这样的情况,也是将目光转到了马魁的身上,想寻求一下心里的慰籍。
然而,马魁的脸上却面带笑意,还认可地点了点头。
瞧他那个模样,就好像是学到了一个高能技巧一般。
汪新撇了撇嘴,轻声地提醒道:“胡队长,你刚才不是说苏凯那人家乘客的手腕子给弄骨折了。要让他给乘客赔
偿,还要好好地说道说道他吗?”
“就那乘客一脸蛮横的样,我就知道他是过来人的。”胡队长拍了拍苏凯的肩膀,笑着说道,“苏凯你放心!这钱
我帮你掏了,咱可不能寒了一个正义乘警的心。”
苏凯可是被林毅大将军看上的人才,而且铁路局局长对他也是多加赞许。
就苏凯拥有了这么强大的实力和人脉,胡队长自然是不敢打压他的。
刚才说出那一番话,主要还是想敲打敲打马魁,让他对徒弟的管教在严格一些。
以免,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还在火车上的时候,偷表贼就吵吵曦曦着要投诉苏凯。
对此,苏凯也是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知道他肯定会找上门来的。
既然如此,那苏凯肯定是要好好招待招待他,才不费他辛苦过来投诉自己
“胡队长,我自己做的事情,我自己会承担。你帮我把那个偷表贼给叫过来,我亲自跟他谈谈赔偿的事情。
“行!那你待会好好跟他说说。说两句顺耳的话,争取少掏点钱。
苏凯有意缓和关系,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故而,胡队长也是顺坡就驴地提出了一个小要求,争取把这件事情给顺利解决了。
可还没等苏凯表态呢,马魁就已经不乐意了。
“胡队长,苏凯是一个人民警察。你让他去跟小偷说顺耳的话,这合适吗?”
汪新噗一声笑了出来,打趣地说道:“那得是贼顺耳的话!孩
此刻,汪新的笑声在办公室内回荡着,其他的人借着冷脸看着他,
当即,汪新也是听着了笑声,往回找补着说道。
“这贼也是人,说两句顺耳的话就说两句。”
胡队长瞪了汪新一样,指着一旁的椅子:“坐哪去,有你什么事啊?你以为你捧眼的啊,一句一句又一句,跟说相
817声似的。”
在胡队长的训斥之下,汪新灰溜溜的坐在了椅子上,被剥夺了参与其中的权利。
继而,胡队长又回到了苏凯的身边,轻声地劝道。
“苏凯,你别听你师父的。不管咋说,人家都已经找上门来了,咱们是理亏的那一方。你先跟他说说,让他回家把
伤给养好了。”
“至于他是不是贼苏凯,我肯定是相信你的判断,可咱们办案是要找到证据的。等你找到了证据,咱们再说。”
“胡队长你放心,我心里有数。”苏凯笑着说道。
瞧着苏凯的态度如此的好,胡队长也是喜笑颜开地去把那个偷表贼给叫过来了。
他这一走,办公室内就只剩下苏凯,马魁和汪新了。
马魁拿过胡队长的记录本看了一眼,脸色凝重地说道:“当着领导的面,拆苏凯的台,你小子挺出息的呀。”
汪新见苏凯没有太大的反应,便笑着打趣道。
“苏凯,你别听老马瞎说,我这是夸你手劲大呢,腕子王!你还记得不,就咱俩刚见面那天,我的手腕差点就被你
弄骨折了
苏凯知道汪新没有什么坏心眼,就是想要过一时的嘴瘾。
汪新要真的想说自己的坏话,那也应该在背地里偷偷的说,那样的效果才好着呢。
见苏凯一直都没有反应,汪新的心里也不免有些慌了起来。
就苏凯这个大体格,他要是对付自已,怕是真的要折在他的手上了。
汪新轻咳了一声,贴心地问道:“苏凯,你那要是缺钱,我这还有点。3
“不用了,你留着治骨头吧。”苏凯笑着说道。
汪新看着苏凯不由得握紧了拳头,但碍于他们两人的体型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汪新只能长吁一口气,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就知道!真是多余问了。”
“有你啥事啊?一天到晚叭叭叭叭叭的,说个不停。”
马魁嫌弃地警了一眼汪新,继而将自光转到了苏凯的身上。
就是这一瞬,马魁的目光柔和了不少,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
“苏凯啊,你做事向来都有分寸。别管旁人是怎么说的,坚守住你心中的道义就好了。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师
父都支持你。
马魁的瞩吋都还没有说完呢,门外就传来了一声又一(caee)声痛苦的哀喙声。
只见,胡队长带着一个手上打了绷带的男人走了进来。
而那哀豪声.就是偷表贼候三金的发出来的声响。
“苏凯,你们两就好好协商。有事说事,别舞刀弄枪的。”胡队长将自光转到了侯三金的身上,冷声地警醒道,“特
别是候三金同志,别得理不饶人的。”
侯三金点了点头,有气无力地说道:“明白。”
就此,胡队长把汪新和马魁都带到了门口,将办公室留给了他们两个人。
随着办公室的门被关上,侯三金的气焰也是嚣张了起来。
不仅不再发出痛苦的哀了,而且还跟个大爷一样,大摇大摆地坐到了长椅上。
“钱呢?”
“钱?”苏凯冷哼了一声,静静地町着侯三金,“我就是把钱给你,你敢要吗?”
“我.我我咱不敢要?.
侯三金的话越说越小声,身子也不由得颤抖了起来。
不为别的,就因为苏凯正朝着他的方向缓缓地靠近,眼神里充满了杀气。
若不是苏凯的身上还穿着警服,侯三金是真的要以为自已面对的是一个强大的罪犯。
别说是侯三金产生了强烈的不安感和恐惧感,就连身处门外的胡队长也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这小子是真的不得了,光是这个不怒自威的形象就能够吓倒一批的人。
侯三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连滚带爬地跟苏凯拉开了距离。
“你.你说话就说话,别离我这么近。
侯三金从兜里拿出了诊断单子,就好像是拿到了保命符一般。
“我这可是有医院开的证明,你把我的手腕子给弄骨折了,你就说咋办吧。”
“咋办?我不是把你给弄伤了嘛,我现在把你接到我的家里,把你给供起来。”
说着,苏凯就快步朝侯三金的方向走去。
侯三金慌不择乱地想要跑,可苏凯大手一挥就像拎小鸡惠子一样,把他给提溜了起来。
原先在火车卫生间的时候,侯三金就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但那个时候的空间狭窄,苏凯的动作并没有施展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