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碎片会带有记忆，随着恶魔吞吃的灵魂越来越多，那么他们的灵魂就越臃肿杂乱，他们的记忆也会越加的混乱，成为一个混乱的生物。
魔鬼呢，魔鬼并不会直接吞吃灵魂，他们是秩序邪恶的生物，他们善于制定各种规则，服从规则，并掌握规则。
他们获得的灵魂，会先交给规则来使用，最后从规则那里获得剩余的好处，这样虽然慢，但是效果更加的安全。
那么自己呢，霍令想到了自己，自己也是在吞吃灵性，那么自己凭什么吞吃灵性。
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没有神灵的位格，也没有恶魔或者魔鬼的天赋。
那么是什么帮助自己消化这些灵性的，是属性面板吗？
霍令的两颗心在剧烈的跳动着，他猜不透，但他总算是知道了一点，为什么他杀死了有些生物能够获得灵性，而有些却没办法获得了。
因为霍令和这些生物之间，没有契约，没有契约却想要捕获他们的灵性，那就需要一定的运气了。
所以，自己和恶魔也没什么区别？霍令自嘲的笑了笑，自己也在使用灵性，也是通过杀戮获得灵性。
不过唯一不同的是，属性面板没办法像深渊意志那样，将所有杀戮的生物的灵性都捕捉起来，但也有好处，就是自己暂时没有恶魔的吞噬灵性的副作用。
想到这里，霍令长出了一口气，多想无意，自己现在也没办法抛弃属性面板了，至于以后会怎么样，那等以后再说吧，车到山前必有路。
如果潜能点是灵性的话，也就说的通了，为什么行尸只能出0.5的潜能点，因为他们的灵性薄弱。
为什么黑铁阶能出五点，白银却只能出十点，虽然他们的力量差别很大，但是灵性的本质却是没什么区别的。
……
想明白了之后，霍令也就没有再纠结这些东西，反而继续放开手大肆杀戮，现在他大概每杀死十个行尸，才能给自己提供两点潜能点。
整整在行尸之城里屠杀了一个多周的时间，霍令几乎杀空了半个城的行尸，才停手下来。
中途还有两个意外的收获，两具拥有黄金阶战斗力的强大尸王，不过这两具尸王的依旧没有智慧，但他们的尸体用来制作恐怖骑士，那还是非常好的。
其中一具行尸的身体上，他还发现了被灼烧过的痕迹，这让霍令不禁回想起来前几年，自己来到灵界起来的时候。
那天夜里，那头飞在天空的青年红龙，所以当时这头红龙就是和这具行尸在战斗吗。
但一具黄金阶的行尸，又没有施法能力，肯定是干不过那头红龙的。
但是回想了一下那天夜里，整座尸城震动的景象，恐怕有不少行尸过去了，应该也不止一具黄金阶的行尸参与战斗。
那么这一具黄金阶的行尸，应该就是其中一具参战的吧。
想到这，霍令就想到了那头青年红龙，巨龙是强大的灵界种族。
雏龙，幼龙时期就有黑铁阶的实力，少年龙就有白银阶的实力，而在少年龙之前，几乎所有的幼龙都是跟随着母龙一起生活的。
青年龙的时期，巨龙就会拥有黄金阶的实力，除了五色龙里的白龙。
一般白龙在成年期也只有黄金阶，青年龙的时期，只有一小部分能侥幸进阶到黄金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