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压迫感,反正见到昆仑山,我许某人只想跪下臣服。
山顶是白雪、山腰是褐色且锋利的石壁,山脚光秃秃一片,尽显庄严肃穆。
我只想下跪。
在昆仑山的某处,没有路标,没有名字,光秃秃的一个地方,二爷拐下公路,弄得我们有些措手不及。
娇娇在对讲机中问:“二爷,去哪呀?”
对讲机内传来了沙哑的声音:“跟好了。”
娇娇没再回话。
跟着二爷开了五个多小时,没有路,完全就是硬沙漠中开车,昆仑山渐行渐远,最后变成了远山,在云端的远山。
四周都是沙漠,只有远处山脉轮廓能让我分辨方向。
二爷停下车后,转了几圈,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说实话,此处的地面像是复制的一样,根本看不出任何区别。
我问道:“二爷,您找啥?我们跟着一起找。”
“井,这有一口井。”
找井?
找个球的井,四周光秃秃的,上哪找井去。
二爷找了一圈没发现,随后去车里拿装备。
我不知道这装备叫什么名字,不过在抗战片里经常出现,就是小鬼子扫雷的那种。
可能叫做金属探测器。
我们想要帮忙,二爷不让,倔老头自己拎着探测器地毯搜索。
我无助地看了一眼娇娇,娇娇对我耸肩表示无奈。
二爷佝偻身体寻找东西,那样子和东北老林子里的熊瞎子没什么区别。
娇娇道:“九门的人,邪性。”
“找啥呢?”我问。
“不知道,九门中人天神地鬼都有,鬼知道他们在找什么。”
说话间一群骆驼朝着我们跑来,得有五六头。
“哪来的骆驼呢?”娇娇问。
“看样子是野骆驼,没有缰绳。”
“不对呀,野骆驼应该躲着人,为啥往人群跑?”
四驴子咬牙道:“生灵拦路,必有缘故。”
我回怼道:“少扯犊子,也许就是路过。”
娇娇:“这地方邪性,都精神点。”
骆驼又向前跑了一段,在距离我们三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晃动着脑袋打量着我们。
二爷对骆驼的出现并不意外,也不好奇,自顾自地寻找东西。
四驴子低声道:“这老逼登到底想干什么?”
“好美。”娇娇像是中邪了一样,盯着骆驼来了这么一句。
大漠、黄昏、骆驼,确实很美,加上远处的昆仑山,我觉得心灵都被洗涤了。
四驴子道:“大傻狗,你平时不爱整两句嘛,来,赋诗一首。”
娇娇崇拜地看着我。
我清了清嗓子道:“来首现代诗。”
这句话吊起了他俩的胃口。
我故意走了两步,然后深呼吸道:“如果说这片沙漠全都是金黄的,不是完全正确,在死寂的金黄中,还有星星点点的白,这些,都是精灵,沙漠中的精灵,你看那骆驼,高耸挺拔的双峰,雪白的脖子……”
四驴子打断我道:“高耸挺拔的双峰?雪白的脖子?”
说完,四驴子还盯着娇娇的胸口看,然后默默地点头。
娇娇有了一种被目奸的感觉,立马裹紧了风衣,骂道:“臭流氓。”
四驴子不愿意了,他道:“狗狗说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俩都是。”
我心里这个冤啊,那驼峰不高耸?不挺拔?脖子不雪白?
也是,娇娇完全符合这种特征。
有那么一瞬间,我许某人有了新思路,万一盗墓不成,我就去写小黄文,两千字的篇幅,一千五百字的“嗯嗯啊啊、嗯~啊,啊(尖叫音),不要了……”,那玩意多好写。
这也不怪我,有道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有了娇娇这个娘们,却让我们提不起任何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