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怎……怎么会飞?”
罗婷婷吓得魂飞魄散般。
正常人，看到会飞的人，有这种反应很正常。
只是令我费解的是，谭婷婷怎么能看到叶蔷薇?
“快点啊！”叶蔷薇在窗口又催促一下。
我拉着罗婷婷匆匆忙忙下楼。
下到楼之后。
叶蔷薇在门口五十米开外路灯背对着我们。
她的影子，在路灯下拉得许长。
“走啦!”她不耐烦叫了一声。
罗婷婷哆嗦拉着我手:“小远，去……哪里?那个女的真是鬼么？”
我点点头。
我们跟叶蔷薇走的时候，她一直和我们保持几十米远。
走了好长一段路，就快走出镇子上最后一个路灯。
罗婷婷又嘀咕一句:“不是说鬼没有影子么……”
罗婷婷话语点醒我什么。
我赶紧停住脚步，叫了一声叶蔷薇:“蔷薇，我有件事忘了，想问问你。”
“什么事呀！”叶蔷薇转过身子，冷脸不耐烦的问，“别磨磨蹭蹭的，有话快说!”
“你欠我五十万什么时候还?”
叶蔷薇眉头紧锁，咦了一声，没有说话。
我当着她面，一口亲在罗婷婷脸上。
突然罗婷婷就愣住了。
叶蔷薇却若无其事嚷了一句:“你快点跟我走啊……”
“嗯……好好好……”
我小跑开始，然后突然加快速度，猛的一脚喘过去。
我也不知怎么的，自己忽然力气变大了，一脚硬生生把叶蔷薇踹飞七八米远。
叶蔷薇狠狠撞在一棵风景树上，看起来十分狼狈。
“你干嘛?”
叶蔷薇爬起来，满脸怒意瞪着我。
罗婷婷也一脸懵逼，对我行为有些费解。
“sorry……”我一边道歉，一边走到叶蔷薇旁边，“不是故意的……”
说话同时，我把她轻轻搂住，右手掏出打火机，对着她衣角点着，再一脚踹开她:“你去死吧!”
不过几秒，叶蔷薇身上衣服便冒起熊熊烈火，好像淋了汽油一样，发出滋滋响声。
叶蔷薇一边打滚扑火，一边叫嚷:“你干嘛?啊啊啊啊……”
我冷冷一笑:“我干嘛?我和叶蔷薇一起这么久，叶蔷薇几根毛我都一清二楚。”
“你什么意思……啊啊啊啊!”
我掏出一根烟走近，走近她身上，把香烟借她身上的火点燃，说道:“第一，叶蔷薇全身有股花香味，你臭得像屎!。第二，叶蔷薇没有影子。第三，我刚刚亲罗婷婷，你居然没有半点吃醋。第四，你他妈的，身上有股尸油味。你就是纸人变成的叶蔷薇!”
果然如我所想，我一说完，假叶蔷薇就立马被烧成一股黑气，在空中翩翩起舞。烧成的灰烬，也被一股阴风卷散在四周。
就在我以为打完收工之时，背后忽然发出‘哒哒’脚步声，伴着几个阴森的呱呱叫声。
我转身一看。
见五个膝盖高的纸片小矮人脚跟离地，向我们飘了过来。
这些小矮人看起来十分诡异，就像插画的剪纸人一样，只不过形状更大。
然而，更令人恐怖的事，五个小矮人头上居然分别骑着五个女鬼魂。
这五个女鬼魂，就是先前被杀的五个女人。张倩、李梅梅、戴丽雅、柯文静，还有一个，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应该是昨天刚死那个。
看这个阵势，我立刻把罗婷婷推在一旁，然后很有礼貌的问:“几位，什么风吹过来的?”
戴丽雅发言:“放你身边女人加入我们，咱给你日。”
日?
五个?
猴年马月是个头?
哈哈……
“是你说的哦!”
我咯咯一笑，做出推罗婷婷姿势。
但是，我反方向把罗婷婷推走:“不要回头，叫叶蔷薇名字，或者叫王若瑶，一直叫……”
我说这话，已经是怒吼形式……
有时候，我很无情。
有时候，我很圣母。
别人欠我的，我用一百种方法讨回。
我欠别人的，我愿意用生命去还。
罗婷婷几乎若失魂一样。被我一推，双腿发软倒在地。
等她爬起来时候，那五个小纸人，已经围上来了。
戴丽雅率先发起进攻，不知从哪里捡来一把二指长的小刀刃，控制身上小纸人，一刀朝罗婷婷脖子刺过来。
这一动作，犹如冷箭，速度极快。
我甚至看不见刀影。
就在戴丽雅刺来一霎时，我眼睛忽然一亮，捕捉到戴丽雅的攻击并不快。
我看穿她进攻，加上自己反应动作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一秒钟。
眼看罗婷婷毙命，我的身子已经移动了过去，顺势一把抓住戴丽雅刺来的进攻。
只不过，我反应时间不够，我硬生生用右掌挡住戴丽雅刺来的刀刃。
一道血光闪出……
戴丽雅刺刺出的刀，硬生生贯穿我右掌 。
“小远……”
罗婷婷忧心冲上，抓着我的手，满脸都是难过:“你……走啊……”
说着，罗婷婷一个摆身，把我一推。
她用尽全力，把我推出几米远，用后背护着我意思。
“你妈呀……”
我骂骂咧咧的:“你聋了么？我让你跑，你发什么神经?”
话未落，五纸人跳了上来，把我们围着。
戴丽雅代表的纸人，再次发话:“好死，不如独活。你们好好归顺大魔，以免落个魂飞魄散下场?”
“小远……”罗婷婷语气惊惶拉得许长，”我是在做梦么?”
“投不投降?”戴丽雅再次警告，“聚七、生七、死七……”
戴丽雅胡言乱语同时，又拿出一柄刀已经刺了过来:“死，比生好像更好……”
我赶紧以背一转，双手死死护着罗婷婷。
咻一声——
我顿感后背发凉。
一股前所未有的疼痛，就像冰刃插入后背。
“呜……小远……”
罗婷婷连话都说不出，全身颤抖哽咽抽搐着。
我用尽全力，伸出右手捂着她嘴说:“如果……不死……回去，向你爸说……向我爷爷说…，…罗志远，永远爱你们，好么?”
“呜呜……”
就在我昏迷一瞬间，我全身忽然又精神抖擞起来，整个人如同发狂的野狼一般。
“婷姐……我也不是人……我活着……好像需要证明什么……”
我说着，右手不受控制一般，把插入自己后背的刀刃，猛的拔出来。又把自己掌心刀刃拔出来。
鲜血，犹如黑夜里的蔷薇花一样，一瞬间绽放，又消失无影无痕。
“如果……这个世界……总要有人死……为什么，不是你们?”
我双手抓着两把刀刃，，一个转身……
此时此刻……
寂静的夜晚，在我眼中，显得都是血雨腥风，在渐渐模糊自己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