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
薄怀夕都在抠弄着冰板栗,贪凉喜甜,她结了婚才敢这般放肆。
“少吃点,要不又像上次一样肚子疼…”
“最后一个”
最后一个,一路上不知说了多少次。
………
沐浴过后,薄怀夕迟迟没有困意,便来到了书房。
年后这段日子,只要在家就会日日来这里,虽然待的时间不长,但也足够她抄写经文。
年初她向神明求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如愿。
宣纸上
薄怀夕又鬼使神差的写了“京墨”二字。
刚好被进来的沈延之收在眼底。
“京墨,你好像很喜欢这两个字”
“不过是一味药,哪有喜不喜欢一说”
字如其人,薄怀夕的毛笔字写的甚是漂亮。
沈延之盯着眼前的人,渐渐的入了神,头发被她慵懒的夹在脑后,松松垮垮的睡衣,手臂微动时,香肩露出一半。
喉结微动,嗓间涌出了一股干涸。
脖颈一侧,欢爱的痕迹还未逝去,俯身研墨时,柔软的雪白美好,跌进了他的眼睫中。
沈延之打量着自己亲自选的睡衣,心里很是很满意。
“莺莺,时间不早了…”
嗓音带笑,低沉又蛊惑,薄怀夕没有听出任何异样。
“你先去睡,不用等我…”
大掌掠过指腹,薄怀夕的毛笔被人拿去了一边,姑娘的脸上挂着娇嗔,温婉清丽中多了一些魅惑。
“还没写完…怎么又…”
“沈京墨我们要赶紧生出来才是…你不是想儿女双全吗?”
一瞬,人被打横抱进了卧室,乌发凌乱的散在床上。
纤细手臂环在脖颈之处,脚掌蜷缩,抵在了腹肌上,“春天到了,脖子上会被人看到…”
“小祖宗,你真是想要了我的命…”
薄怀夕:“………”
“小祖宗,听话,这里碰不得…”
玉足往下挪了挪,沈延之一把握在手心,这样下去,他真真要被磨的没了命。
肤白如脂的姑娘,像是屏蔽了他的话。
自顾自的盯着沈延之的眼睫,指腹划过高挺的鼻梁,抚了抚他的面颌。
色令智昏。
“关灯…”软糯不失娇羞的话缓缓说出,薄怀夕闭上了眼皮。
“小祖宗,乖,这次可不要再哭了…”
……………
宠溺的话说了又说,怀下的姑娘这次没了呜咽。
湿漉漉的人儿拥在怀里,沈延之理了理凌乱的乌发,“怎么不睡觉…”
“累”,一个字吐出来,难以启齿的话在嘴边摩挲几次,最终还是咽到了肚子里。
玉手揉了揉小腹,又泛起了一阵躁热。
“累才要睡觉”
大言不惭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薄怀夕也早就见怪不怪。
“要洗澡…”,身上带着一丝粘腻薄怀夕都无法安然入睡。
白皙手臂攀在肩颈上,柔软贴在了沈延之的胸膛上,“老公…”
累的不像话,她也习惯了向他撒娇。
“我说你是小祖宗,你还不承认,事事都要向我撒娇”
难怪薄怀瑾一直对他说,自家妹妹不像他看到的那般,婚后,沈延之逐渐明白了这话的深意。
“老公…”
薄怀夕在薄家是最小的妹妹,最爱对着家里人撒娇,不是一般的黏人。
薄家的小尾巴黏人精,到了沈延之这里,更甚。
一番清洗后,薄怀夕懒懒的窝在沈延之怀里酣睡了起来。
些许乏累的两人相拥而眠,没想到还是不得安稳。
凌晨三点
沈延之的胸口感受到了一股暖流,借着昏暗的灯光,他发现了端倪。
卷翘的睫毛周围,湿漉漉一片,眉目紧蹙,嘴里嘟囔着,“腿疼……”
“莺莺,先放松……”
见怪不怪,沈延之像以往一样,揉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