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之说着,薄怀夕又动了动身子。
“你不是说舍不得我吗?”
“你这样我更舍不得”
说的云淡风轻,心里早就起了涟漪。
薄怀夕索性,将头埋在了他的脖颈,唇瓣贴着一侧,懒懒的抱着。
“老公,我们都结婚两年了,真快”
“白白浪费了一年时间,那时候就该带着你同我去家属院,说不定现在孩子都会跑了”
说罢,沈延之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又补充道,“生孩子的事情顺其自然,我不逼你”
经历了上次上药的痛,薄怀夕有些后怕。
两人欢愉也少了许多,情到深处时,沈延之也变的异常克制,生怕姑娘为此受伤。
“嗯”
“时间不早了,要不要休息”
“嗯”
沈延之闻了闻发香,将人抱进了卧室,轻轻放在了床上。
“我去洗澡,你先睡”
“衣服还没收拾”
“这不是你操心的事情”
蓦地
浴室里传出了水声。
薄怀夕撩起被子,赤脚走下了床,走到镜子前,随手拿起木质发夹将头发盘了起来。
镜中的姑娘心里不知在想什么,脸颊变的愈发绯红。
打开抽屉,薄怀夕从深处拿出了一盒香膏,手指点了点,涂在了自己的身上,而后出了房间。
回来时,手里多了她自制的香薰。
红色吊带裙外的纱衣,滑落到了肩头。
肤白如脂的姑娘,大红色再适合不过。
取下发夹,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温婉清丽中多了一丝娇媚。
沈延之为她选的睡衣,她还是第一次穿出来。
裙摆之处刚好遮住臀部,纤细修长的双腿直直的露在外面。
薄怀夕对着镜子一遍又一遍的打量着自己,脸颊又红了几分。
沈延之待在浴室内,迟迟走不出来,自己的分身今晚有些不受控制。
上次的莽撞让自家小丫头哭了许久,他便没了以往的肆意。
说到底,他觉得自己是个莽夫。
……
水声戛然而止,薄怀夕闻声撑着身子侧躺在了床上。
灯光照耀下,身上的衣服将身上的曲线勾勒的更加明显。
脖颈之下的雪白若隐若现,薄怀夕往上拉了又拉。
沈延之出来时,仍是觉得躁热,索性直接走了出来。
低着头擦着湿发,脖颈上的水珠顺着腹肌滴在了地上。
声声入耳。
屋内的味道,让他有些脸红心跳,微微抬头时,瞥见了床上的风景,不自觉的多看了几眼。
薄怀夕目睹他出来的全过程,呼吸逐渐错乱起来。
“你……不怕着凉吗?”
沈延之走过来,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了她的腿上,没想到被人一脚踢到了地上。
“我热”
轻声细语的话进了男人的耳畔,“你点了香?”
沈延之俯身凑到了脖颈上,“你是故意的……”
薄怀夕不语,仰头望着眼前的男人,纱衣早就掉在了床上。
“你买的睡衣,好像有些不合身”
“我觉得刚刚好”沈延之的目光一直没有从柔软之处挪开,“老婆……”
薄怀夕起身,侧头在他的脖颈上咬了一口,“天不早了,明天你还要早起”
闻言,沈延之将人按在了身下,嗓音勾魂夺魄,“我也可以整夜不睡……”
“沈延之,你怎么老是这么……”
薄怀夕攀在他的肩头,一双水眸含情脉脉,细软的腰肢被大掌纳入。
“呜呼”怀里的姑娘不禁惊呼一声,“疼”
沈延之闻声,吮了姑娘的耳畔,“乖,要慢慢适应,我们都多少次了”
香薰充斥在屋内,沈延之也难以克制自己的躁热。
薄怀夕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