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内裤,在他看来跟裸奔没区别。少年的语气里包含着委屈与哀求。
“什么?”
好可怜!好可爱!
沈时渊明知故问,故作疑问,内心觉得自己的确是变态了。
“我要裤衩子——”
南柯觉得男人有病,咆哮着喊了出来。
“你暂时不需要。”
沈时渊冷酷地拒绝,这个院子不会有第二个男人进入,而凝露院的女仆看见了也会视而不见。
南柯简直想把男人给撕了,眼眶都瞪红了,戏弄他很好玩吗?
“这衣服也不想要了?”
手指指着南柯手里的东西,大有不愿意就回收的意思。
南柯下意识地收紧,手指紧紧抓着那艳红的布料,害怕连这一点恩赐都要被剥夺。
“我穿。”
南柯把衣袍展开,把被子掀开,以最快地速度裹在自己身上。
沈时渊觉得少年特别适合这种颜色,这种风格,不过要是皮肤更白皙那就更好了。
南柯则觉得羞耻,没有裤衩子,丝绸又贴身,感觉分外不自在,跟没穿没区别。
“南柯!”
“?”
南柯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这男人怎么知道他的名字,明明他们根本没见过面,比陌生人还陌生人。
“南柯,我是沈时渊,你未来的夫主,你是我未来的夫人。”
沈时渊的手指抬起南柯的下巴,无比认真地说着南柯未来唯一的命运。
说完,南柯颤抖的唇瓣被沈时渊的唇盖上印章,定下永不能反抗的契约。
脑袋动弹不得,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突然被袭击的南柯眼眶都要突出来了,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他才意识到沈时渊说的意思。
夫主?夫人?这个变态是把他当女人看。
“滚蛋——”
南柯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气,把沈时渊推搡开去,同时暴跳如雷。
“老变态——你看清楚,小爷是男的——”
他眼眶红红,疯狂地用手背擦拭着刚被陌生男人侵犯的嘴唇,很快本来就已经起皮的唇瓣,立马破皮出血。
一边擦,一边委屈不已,十九年的人生从没告诉他,被一个男人觊觎,要怎么办。
“我知道。”
沈时渊心疼之色一闪而过,大手就要靠近南柯的脸蛋,拉住那只乱动的手。
“啪——”
沈时渊的手被南柯的手用力拍打开。
“你简直有病!”
南柯如同一只被惹怒的小狼狗,奋不顾身地扑到沈时渊身上,紧握的拳头就要砸上男人的脑袋。
可惜,这次南柯没能得偿所愿,紧握的拳头被大手轻松阻拦,然后被整个包裹住,失去破坏力。
那手又一拉,南柯的整个身体被禁锢在沈时渊的怀里。
“宝贝儿,我是在通知你,不管你愿不愿意,都改变不了事实。”
沈时渊把南柯的双手反缚在身后。
怕家主受伤,也怕小夫人伤害自己,有眼色的侍女为家主呈上一条一掌宽的丝绸布条。
沈时渊一手抽出绸带,和抓着南柯双手的另一只手配合,迅速打出一个南柯挣脱不了的结。
南柯眼看自己双手就要被缚,要受制于人,也是急了,一口白牙就要咬上沈时渊的肩头。
这下,身边的女仆也慌了,对她们来说,沈时渊是主宰他们的神灵,不可受到伤害。
沈时渊打完结的手迅速捏上南柯的后颈,南柯就像一只幼猫被捏住后颈,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乖孩子,要乖一点。”
沈时渊心疼又暧昧地用另一只手的拇指摩擦着被血丝红润的唇瓣,发出叹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