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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TXT > 现代言情 > 少帅别虐了,夫人和别人订婚了 > 第17章 做给我看

此状,却让一向从无禁忌的萧寒舟莫名生出了怯意。

为了一个萧铭羽,她竟可以在他的面前成了这般。

“到底为什么要让萧铭羽的母亲让出正夫人的位置,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

阮迎溪的追问并没有使得萧寒舟诉清原由。

他浑身泛着孤冷的气息,浓浓的醉意盖不住无法言说的心火。

“因为就是要让你难受!”

下一秒,萧寒舟强硬的将阮迎溪按在了沙发上。

“萧寒舟!你要干什么!”

阮迎溪的奋起反抗,让萧寒舟对她的钳制更为强势。她的双臂被他扬起,死死按住,精壮的身体将她巩固在他的身下,动弹不得。

“人前一声声三哥三哥的叫着,人后为了你二哥,敢来跟我反目成仇?”

“萧寒舟,你这个混蛋!彻头彻尾的混蛋!”

但凡换一个人敢这么骂他,萧寒舟早就一枪崩了。

换做是她,却骂到了萧寒舟的心里。

萧寒舟红着眼,理智渐失,在酒精的推动之下更加狂妄偏执。

他挑眉:“不是想要为你二哥鸣不平吗?做给我看!”

“给我做满意了,我或许可以考虑一下收回我白天的话。”

阮迎溪当然明白萧寒舟是什么意思。

下一秒,萧寒舟将她的腰身紧握,顺势而下的大手尽情游走着她的曼妙婀娜。

这是萧寒舟印象中的第一次,对她起了心火难耐的欲望。

他的吻,顷刻间堵住了阮迎溪满是反抗意味的樱唇,一双俊烈的眼中,铺满了此生难溶的执念。

两人相拥相缠,萧寒舟的每一次轻抚,都能唤醒阮迎溪隐藏最深的那次秘密。

开过初荤的萧寒舟,更加肆无忌惮。

挺挺的欲望在腰间缭绕,再难克制。

直到萧寒舟密落的吻,吻碎了阮迎溪滚热而下的泪珠……

他才察觉到,她竟然在哭。

萧寒舟突然停了下来,直起了身子。

阮迎溪无声无息的哭泣,暗暗戳痛了萧寒舟的心,就连那眼中弥漫着的醉意迷离,也跟着烟消云散。

看着阮迎溪如此不愿,萧寒舟回归了理智和清醒,对她呵斥:“给我滚!”

“知道了。”她起身,拖着快要被揉碎的身子离开。

阮迎溪成功脱逃,却听到了萧寒舟关紧房门后,“噼里啪啦”的清脆碎裂声。

她当然知道他气从何起。

一只本没有血肉感觉的傀儡,突然对他有了忤逆反叛之意,怎能不使得他震怒。

时至今日,阮迎溪见惯了萧寒舟的无情无义,打从心底不想服从了。

阮迎溪才刚回去,没等到歇口气儿,萧寒舟身边的副官钱堂便来了。

她眼中包含着疲惫:“钱副官,你怎么来了?”

“少帅说了,让小姐别忘了跪……”

听闻此话,阮迎溪二话不说拿起了垫子走到院子中央,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较劲似的问钱堂:“问问你家少帅,可以吗?”

钱堂被阮迎溪少有的刚硬吓到了,点点头:“行。”

阮迎溪唇角勾起一抹心酸苦笑,冲着钱堂淡淡道:“去给你家少帅复命吧。”

她不禁在心中感叹,萧寒舟就算是死,都忘不了对阮家一族的呵护和尊重,更忘不了要如何精准的去折磨她。

钱堂唏嘘着不敢多言,转身离开。

结果钱堂刚走,阮迎溪冷脸撤了垫子,起身便进了屋去。

秀兰瞅着小姐的状态,怕是被折磨疯了,不禁小声问:“小姐,您是不舒服吗?”

“从明天开始,就说我病了,谁来都不见。”

“是。”

接下来的这两天,萧府一直在张罗着重修祠堂的事情。

阮迎溪没露面。

因为不想看到萧寒舟,也不想掺和萧家的琐事。

家里两日不见阮迎溪的身影,都以为她是因为把祭祀搞砸了,着急上火才生了病。

阮迎溪心情郁闷,天天把自己关在房中,白天倒是真能净净心。

一到了晚上,就能听到禁足的七姨太,整晚整晚的唱曲儿,搅得人不得安宁。

这天晌午,阮迎溪正在房中小憩。

三姨太亲自登门来看她,秀兰叫醒了阮迎溪。

“三姨娘,您怎么来了?”阮迎溪礼貌的站在三姨太的面前。

“我这两日注意到了你没露面,以为你是因为祠堂的事内疚。后来听人说,老七天天晚上唱戏扰得人睡不着觉,就给你煮了一些安神汤来。”

三姨太为人亲和有礼,温良敦厚,是帅府的老人了。

大帅夫人和二姨太相继离世后,唯有三姨太在府中说话最有分量。

阮迎溪清楚三姨太为人,点了点头:“谢谢姨娘记挂。”

“你看看你,这几天怎么看着瘦了许多?这人啊,可不能拿自己的身子置气啊。”

“没有。”

“我这次来,是为了修缮祠堂的事情。你这两天没露面,只能我去张罗着,这不来跟你商量商量嘛。”

“三姨娘您一向办事妥帖,迎溪都听您的。”

阮迎溪的态度明显是不想管的,可三姨太心思细腻,自然能看得出其中缘由。

她问:“是不是因为咱们家老三那天的事?”

阮迎溪怔了一下,没明说。

“你七姨娘在祠堂闹事,你觉得是你的疏漏。结果老三借着这件事向大帅提出了要将他母亲扶正的要求,你又夹在你二哥和三哥中间自责,我说的可对?”

“三姨娘,我……”

阮迎溪一时语塞。

可三姨太所不了解的是,整件事都是阮迎溪在暗中推波助澜,心中的堵闷,不是“自责”二字可以诠释。

三姨太好心的劝慰她:“你和老三一起在乡下长大,我以为你对老三的情况是了解的啊。”

阮迎溪尽量让眸中的茫然不是那么明显,沉静的问:“姨娘,这其中还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吗?”

对此,三姨太长叹了一声:“这啊,你还真不能怪寒舟。换做是任何人,可能都会这么做,更何况他的性子那么野,这些年忍得够了。”

“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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