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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TXT > 现代言情 > 少帅别虐了,夫人和别人订婚了 > 第12章 这副耳环是你落下的吗?

阮迎溪心中揣着防备,和萧寒舟共进了晚餐。

他真的鲜少与她这样过,以往甚至会刻意去回避她的好意,想要利用她的时候再露出笑脸。

也正是因为这样,阮迎溪心甘情愿与他牵扯了整整七年。

如今阮迎溪明明在逐渐清醒,却还是在矛盾里默默的珍惜着眼前。

萧寒舟放下了碗筷,思虑了片刻后主动说起:“对了,我正巧想起了一件事要问你。”

“嗯。”

他从侧兜掏出了一对耳环,放到了桌子上,神情颇为奇怪的看着阮迎溪:“你什么时候落在我房中的?”

阮迎溪定睛一看,却在下一刻悚然,浑身的汗毛都跟着竖了起来。

这是……这是她那晚遗落的耳环!

阮迎溪怎么都找不到,却忘记了是那夜情动后,落在了他那里。

她尽量在克制着心头震颤的惊惧,使得在萧寒舟的面前不露怯色。

阮迎溪抬眸,眼色刚巧对上了萧寒舟此刻的讳莫如深。

那一刻,她确定,以他缜密的心思,明显是在试探她。

阮迎溪故作淡定的浅笑了下,不慌不忙的拿起了耳环打量着:“我首饰多,三哥你容我看看。”

萧寒舟扯了扯唇,故意给了阮迎溪一个虚假的台阶:“是不是你昨晚落在我那里的?”

阮迎溪意识到萧寒舟是在给她挖了个坑。

这耳环不是昨晚丢的,阮迎溪心里清楚得很。

但凡她顺着他说,萧寒舟定会在下一刻戳穿她,接着再质问她那晚的事。

若她不承认是昨晚丢的,他也会一再的追问她耳环何时丢的。

记忆回闪到那晚的荒唐……

萧寒舟用力的在她的身上索取,以迅猛之姿冲撞着她的身体,甚至不忘用狂热的吻去侵占着在他身下甘心沉沦的她。

她被他强按在床尾,秀发垂落,身姿荡漾,两颗随情而动的耳环被她取下,就这么头脑发热的放在了床尾。

一想到这里,伴随着萧寒舟的猜忌,阮迎溪乱蹦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里,恨不得下一刻就要蹦了出来。

她已经被萧寒舟逼到了绝路上,可阮迎溪又不知倘若她真的认了下来,萧寒舟给予她的会是怎样近乎毁灭的报复……

阮迎溪内心一阵慌惧,内里惊魂未定,表面云淡风轻的看向眸光越发深沉莫测的萧寒舟。

“三哥,这不是我的耳环,你是不是搞错了?”

她轻松的将耳环再次放在了桌上。

萧寒舟看了看耳环又看了看阮迎溪,本是疑云遍布的眼底渐渐疏散开来:“不是你的?”

阮迎溪硬着头皮否定,云淡风轻:“这确实不是我的,不信你问秀兰。会不会是江小姐落在你那里的?”

萧寒舟一把夺过了耳环,立刻起身要走。对阮迎溪的态度也比刚刚差了十万八千里,一向薄情淡漠的神色间藏着一抹不为人知的失落。

“先走了。”

“三哥慢走。”

见萧寒舟头也不回的离开,阮迎溪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差点崩裂的心境一时间难以修补。

阮迎溪清楚的知道,他所竭尽所能去追寻的,并不是对那晚那个女人的贪恋。

萧寒舟只是不愿意接受那晚的女人是江月宁,所以才会去努力搜寻着其他女人留下的痕迹。

可他即便不想娶江月宁,也可以对她百般纵容呵护,而对待阮迎溪……只有疾言厉色。

他在心里珍藏着的,一直都是早早逝去的那个人。

想到这里,阮迎溪哪里还有什么勇气去直面和坦白。

一场惊吓过后,等待着阮迎溪的是彻夜难眠。

这件事留在阮迎溪的心里,总是个疙瘩,不知道什么时候萧寒舟又会怀疑起来。

翌日。

阮迎溪起早去安排萧家祠堂的祭祀事宜。

原定的日子是明天,免不了要提前准备好一切。

从前这种事儿都是各房的姨娘轮番操办的,阮迎溪只是象征性的参加。不料今年这件事就落到了她的身上。

萧正廷骨子里是个很传统的人,不太能接受一些新派的事情。祠堂祭祀这种事会尤为重视。

府上有专门管这些祭祀香火事情的人,是个老嬷嬷,姓赵。

阮迎溪需要和赵嬷嬷对一对流程,置办香火纸钱之类的东西。具体的事情赵嬷嬷都懂。

有一件事,阮迎溪觉得奇怪。

萧寒舟母亲的牌位是赵嬷嬷后搬出来的。

她不解的问赵嬷嬷:“为何二姨太的牌位要从别处来搬?”

赵嬷嬷解释道:“二姨太生前和大帅的关系不太好。姨太太能入得了祠堂,完全是因为三少爷争气,能打仗。平时大帅出门前总是会习惯性的来祠堂上香,不想看到她的牌位,就挪去了一边。”

“这眼看着明天就要上香祭祀,面子上总得过得去吧。”赵嬷嬷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抹布擦了擦萧寒舟母亲的牌位。

阮迎溪站在一旁,因赵嬷嬷的话而屡屡陷入了深思。

她是知道萧寒舟的身世较为复杂,但却从来没有细致的了解过,估计问了也不会说。

“小姐,祭祀这种事您沾得少,不了解,这没关系。老奴都有经验的,一定能把这上上下下都办得妥当。”

阮迎溪点点头,索性站在祠堂院子里监督着。

赵嬷嬷格外的上心,带着人忙里忙外。以至于阮迎溪心里犯合计,是不是赏钱给得多了。

下午的时候,事情已经全部妥当了。

最后是阮迎溪进祠堂检查。

她的标准是,不光要规整齐全,万无一失,有丁点的灰尘都不行。

阮迎溪伸出手指轻轻的抿了抿桌台,手指上没有灰,却沾上了一些油渍一样的液体,滑滑的。

阮迎溪发觉异常,又伸手摸了摸,结果手掌上沾了一下子油,萧寒舟母亲的牌位后面和侧面,都沾满了油渍。

“秀兰。”

“小姐,怎么了?”

阮迎溪若有所思的问秀兰:“咱们明个烧纸点火,用的是油灯吗?”

“小姐,祠堂平时点个亮什么的,是有油灯。但赵嬷嬷没跟咱们说要单准备油灯的事情啊。”

阮迎溪低头揉搓着玉指,喃喃自语着心中不解:“那这里怎么会有了煤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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