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去最贵的酒店，宰死你。”
陆听哈哈大笑，用力抱住姜羡，“是不是要离开了？”
“嗯。明天就走。”
姜羡回答陆听，“不陪你建造基地了。”
“不需要你，我可是有很多手下，你只要好好活着，我就满意了。”
陆听一拳头砸在姜羡胸口。
两兄弟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放心，我会活的比你好。”
“吹吧你。”
陆听不信，语气突然变得哽咽，“姜羡，记得你还要请我喝酒，所以一定要活下去。”
“嗯，放心。”
“外面如果活不下去，回来这里，有我一口吃的就会有你一口。”
“好。”
两人没人再说话，默默看着远处。
顾鸾站在他们身后，不知道看了多久。
第二天早上，顾鸾和姜羡离开怡然基地。
陆听没来送他们。
姜羡回头看着几近废墟的怡然基地，最后上了车。
等他们离开后，陆听才从一棵树后走了出来，朝无人处挥手。
“兄弟，保重！”
车子行驶在道路上，两人行进的并不顺利。
城市地面大部分都裂开，小的有几十厘米宽，大的有超一米的宽度。
前天晚上的地震超了八级，是华国几十年来经历最大的地震。
一路行驶，几乎看不到一处完好的地方，满目苍夷，让人看之无不感觉到悲凉哀恸。
仅仅离开这个城市，顾鸾和姜羡就用了近一天时间，因为他们需要不断绕路。
“开车不行，把灰灰和白白带出来吧。”
看着前方到处的裂缝，顾鸾皱着眉回答。
“嗯，放它们出来透透风也行。”
姜羡点头，赞同顾鸾的话。
两人找了一个安静处，确定无人后，将越野车收入空间，这才放出灰灰和白白。
白白是顾鸾为灰灰找的同伴。
她当初在蒙市买了一百匹马。
从里面选了一只最漂亮的白马，让它可以陪着灰灰。
免得每次没时间进空间，一进去还要被灰灰抱怨她的‘无情’。
两匹马出现在顾鸾姜羡面前。
灰灰白白看到两人，热情的跑到他们面前撒娇。
灰灰跑到顾鸾面前，白白跑向姜羡，两匹马各有喜欢的主人。
顾鸾拿出两碗井水，递了一碗给姜羡。
两人投喂好两匹马后，翻身上马。
两匹马嘶叫一声，快速在马路上奔跑。
灰灰和白白很聪明，几乎不用顾鸾姜羡指挥，遇到裂缝要么跳过去，要么避开。
有两匹马给力的动作，顾鸾和姜羡很快离开了城市。
城市里幸存的人听到马匹跑动的声音，疑惑这个时候居然还有人骑马。
他们好奇的跑出来，结果出来时什么都没看到，只看到乱飞舞的灰尘。
跑了近三个城市，顾鸾和姜羡看尽了人间悲剧。
数不清的房屋灰飞烟灭。
数不清的鲜血流了一地。
最终被太阳晒成黑红色。
还有人坐在倒塌的房屋前呆滞望着，或是机械式想救自己的亲人。
顾鸾姜羡对于这样的画面，从难过到麻木，最后只能无情越过离开。
终于在艰难赶路三天后，他们接近了沿海城市——樟市。
樟市靠海，一进入樟市感觉要凉快很多。
时不时会有海风吹过，让人舒服到想要好好睡一觉。
樟市也受到了地震的波及，不少房屋倒塌。
好一点的是，并不算太过严重。
与他们一路行来经过的城市相比，樟市要好很多。
顾鸾姜羡没在樟市城区停留，开车去往海边。
道路好走后，灰灰和白白就被他们收入空间，换成那辆他们开一路的越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