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鸾一路走，一路看。
她发现那些小摊上，摆了不少晒干的老鼠肉。
“老板，最近老鼠很多吗？”
姜羡站在一个小摊位前，指着地摊上摆放的老鼠。
摊主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听姜羡这么问他，笑着说道，“多，尤其是山上，简直太多了。”
摊主拿起自己面前的老鼠，努力推销，“我逮的老鼠可肥了，你们要买吗？”
“怎么卖？”
姜羡笑着问男摊主，脸色却有些沉重。
“十积分一只，这可是肉，十积分一只一点都不贵，来一只吗？”
男摊主见姜羡有意购买，热情的推销。
“不了，我们积分不够。”
顾鸾先一步开口，拉着姜羡的手离开。
两人脸色比刚才逛街时阴沉许多，心乱糟糟的，再也没心情逛下去。
离开交易市场，顾鸾姜羡上了车。
姜羡没有启动车子，坐在驾驶座上，脸色非常凝重，“阿鸾，你怎么看？”
“姜羡，你说我做的梦，会不会成真？”
顾鸾双手都是汗水，浑身冒起鸡皮疙瘩。
她没有经历过鼠灾，却知道鼠灾的可怕。
无数老鼠不仅会吃掉很多东西，还会带来鼠疫。
到时候，又会是成片的死亡。
“阿鸾，这一次可能会更可怕，不过我还不太确定，我们需要明天去外面看看情况。”
“好。”
姜羡没说去哪儿看，顾鸾也没问。
明天无论去哪儿看，如果真的会发生什么事，肯定有征兆。
顾鸾知道，他们一定会发现别人忽略的线索。
一大早，两人没吃早餐就出发了。
姜羡开着车，顾鸾从空间拿出一个包子递给他，自己也跟着吃。
看他吃完，再次递上一个，最后又给他一杯豆浆。
十多分钟后，姜羡将车停在附近的山脚下，与顾鸾一起下了车。
早晨五点，天还未亮，他们已经看到不少人在这附近走动。
因为有人，两人并没有将车收入空间，随意找一处空地停好。
顾鸾抬起头，环顾一周眼前的山林。
这附近都是些不高的小山，大致数一数，有五六座的样子。
五六座小山虽然不大，但如果里面到处都是老鼠。
顾鸾不敢想象，会有多少。
那么多老鼠，要是全部跑出来，整个城市会变成什么样？
会不会所有人都将死在鼠群里？
“走吧，我们上山去看看。”
姜羡看出顾鸾的恐惧，上前握住她的手，温柔说道，“别怕，有我在。”
被他拉着，顾鸾感觉恐惧远离了些，朝他点头。
两人一起朝山上，慢慢走去。
山脚下的人有很多。
顾鸾看到好几座帐篷，被搭建在山脚下。
想来是有人为了在山里多找点东西，不想回基地。
“兄弟，你们也是要上山抓老鼠吧。”
三四个男人手里拿着一些夹子，与顾鸾姜羡并肩而行。
“嗯，听说山里的老鼠很多，这是真的吗？”
姜羡淡笑着与几人搭话，想打听一些有用的消息。
“是啊，多得很，不知道这几日怎么突然冒出那么多老鼠，抓都抓不完，也多亏了这么多老鼠，不然我们都快要饿死了。”
一说起老鼠，几个男人脸上多了笑容。
在他们看来，老鼠再多都不怕。
他们恨不得多一点，这样大家不会再挨饿。
顾鸾没说话，垂着头走路，眼底复杂。
她真希望是自己和姜羡多想了。
看着他们几人的笑容，听着他们语气里的轻快，顾鸾不想打断他们。
“几位兄弟，这山上老鼠这么多，你们不怕会出事吗？”
姜羡皱着眉，随意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