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灰灰越来越激动，姜羡伤口又没好完全，顾鸾连忙叫住一人一马。
再不阻止，万一出事了，还不知道怎么办。
“灰灰，不准乱来，给我过来。”
一听顾鸾在喊自己，灰灰开心地跑了过来。
又想到什么咴咴叫着，好像在抱怨顾鸾有了别人。
顾鸾抬手摸了摸它，“你这小家伙居然还会吃醋？”
灰灰喷了一口热气在顾鸾脸上，回头瞪着姜羡，那小表情直接逗笑顾鸾。
明明是一匹马，顾鸾保证自己就是看到了，灰灰眼里的讨厌。
姜羡摸了摸鼻梁，走到顾鸾身边。
灰灰又有点激动了，差点抬起前蹄。
顾鸾小声凑到它耳边，轻声说了什么。
灰灰这才安静下来，还得意洋洋看着姜羡。
好像在说姜羡比不过它，它才是顾鸾的宝贝。
姜羡很无奈，又不可能真的和一匹马计较。
“阿鸾，你的空间可以养活物？”
姜羡好奇的问道。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顾鸾从她空间拿出活物。
他太好奇她空间到底什么样，有多神奇。
“以前不可以，后来用东西升级可以养了，你想不想进去看看？”
顾鸾笑着问姜羡。
姜羡自然想进去，又怕对顾鸾有什么影响。
“会不会对你有不好的影响？”
“没有影响，不过我从来没有带人进去过，不知道可不可以，要不试试？”
“好。”
顾鸾抓住姜羡的手，两人一马消失在原地。
在可以忽略的晕眩后，顾鸾和姜羡站在一栋二层小别墅前。
空间里的温度，是最让人舒适的二十五度。
顾鸾和姜羡从外面进来，感觉到了热。
两人把外套脱下，放在一旁。
姜羡环顾四周，一向淡定的脸上，忍不住震惊。
如画一般的风景，有山有水，有田有牧场。
虽然还不太完整，但这就是无数当代年轻人梦里的景色。
黑黝黝的土地，一看就很肥沃。
大概有一亩，上面还种了不少粮食蔬菜，已经快要成熟。
不宽的小河，对面还有一个和黑土地差不多大的牧场，里面生活着好些动物。
好一幅生机勃勃的画面，让人想要永远生活在这里。
这是真存在的地方吗？
哪怕进了空间，姜羡仍感觉像在做梦一样。
“阿鸾，你是仙女吗？”
他偏头看着身旁的顾鸾，久久无法回神。
“我要是仙女，能那么苦？我就是个比别人幸运那么一点点的普通人。”
顾鸾抬头看姜羡，浅浅笑着。
“上辈子那么苦，这是该你得到的东西。”
姜羡牵着顾鸾的手，喃喃低语。
“如果上辈子就能认识你该有多好，那样我就可以保护你，不让你受那么多苦。”
顾鸾笑容逐渐消失，“上辈子的我，你怎么可能看得上？”
手掌被握紧，姜羡眉眼微沉，“你以为我看中的，是你现在拥有的东西？”
“我没这个意思。”
顾鸾撇开眼，不敢直视姜羡。
她知道他不是，只是又该如何说出，上辈子的自己有多不堪。
如果梦里的人就是姜羡，那样的他，上辈子她根本配不上。
“其实，上辈子我应该遇见过你。”
顾鸾有些不自在的说道。
她想到那个雨夜，想到雨夜里的姜羡。
“嗯？”
姜羡疑惑地看着顾鸾。
“我被人抓住，你带着人来救援，还给了我一些吃的。”
顾鸾嗓子干涩。
“只是救援？”
“嗯。”
闷闷的声音响起，顾鸾垂下头。
姜羡抬手捧起顾鸾的脸颊，双眼直视她。
“上辈子我一定有眼无珠，老婆都在眼前，居然没有和她认识，好在这辈子我眼睛好了，这才能拥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