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察觉了自身的异常。
他的听力怎么变这么好了？
他的房间是在楼上的深处，离楼下客堂不近，即便有声音从楼下传来，到了他这已经是比较微弱了，不会像这样把他吵醒。
不仅如此，江宁现在才发现他的眼睛好像看的更清楚了。
“难道……”
江宁想到了什么，连忙闭上眼沉心查看和感受自己的身体。
片刻后。
江宁睁开眼，眼中露出一抹欣喜。
他的内力又精进了。
之前他修炼先天功的时候最大的变化就是体内的内力会逐渐变得精纯，每多一丝精纯的内力，但相应的原来的内力就会少两丝，如同提纯一样，虽然总量减少了，但实力却没有降低。
从得到先天功以来已经有近小一个月了，江宁没有偷懒过，体内内力也在按部就班的提纯，原本按照江宁的计划大概还需要三个月左右他就能完全将体内的内力提纯，但他现在发现体内那些已经提过纯的内力又壮大了几分。
别看只有几分，但却是江宁七八天的进度才能达到，昨天一晚上就达成了。
这堪称进步神速。
别觉得这样说很夸张，道家的功法讲究循序渐进，前期是出了名的进度慢，跟乌龟爬一样，更别说道家至高功法先天功，哪怕是江宁的天赋在修炼时先天功时都没辙，他又不能搞什么作弊器，现在这种修炼速度已经很快了，就这都还有着江宁是处男的加成，不然更慢。
但现在一天的时间就已经抵过了以往七八天的修炼，这就像一只乌龟突然抽风了一样开始狂奔，这怎能让江宁不惊喜。
事出反常必有妖，任何事物发生异常变化必有缘由，江宁开始仔细思考昨晚和平时有什么不同。
没什么不同。
如果非要有的话那就是平时他都在修炼，昨晚他在忙着杀人，没时间练功，就今天早上睡之前按照先天功上面的呼吸吐纳的方法呼吸睡了一觉。
想到这里，江宁慢慢明悟。
先天功是道家功法，不是那种杀人就能变强的邪门功法，它对根骨天赋也不没有少林武功那样要求高，更讲究的是心境，只要心境好，修炼起来就是事半功倍。
那这么说来就是他昨晚或者睡觉的时候心境有了什么变化，导致修炼先天功的进度加快了。
今天早上他进入了深度睡眠，睡得像死猪一样，不可能有什么心境。
那就是昨晚了。
“昨晚……”
江宁开始仔细回想昨晚的所有经过。
片刻后。
江宁想了起来。
他在昨晚的行动中在其中一家青楼里的后院见到了那一具具摆放在空地上的棺材，打开后全是一具具女性尸体，那些尸体有些已经腐烂生蛆，无数蛆虫在腐烂的肉内蠕动进出，有的是刚死没多久，但身上也都散发出一股股恶臭味。
看到这一幕的江宁当时脑中只剩下两个想法，一把那些青楼女子都救出来，二是杀光那些人。
当时他的脑海中就进入了一种玄妙的感觉，直到把她们都救出来，又杀光了那群人后才退出那种状态。
江宁现在已经回想不起那种状态下的感觉了，只觉得玄妙奇异，但现在无论他如何回想，调整状态都进入不了。
这就是机缘，稍纵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