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什么！”
他想知道，小棕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什么事他都可以原谅，但若是老山神当初把为它生死不顾的小棕熊与大棕熊作为棋子，那他真的是难以接受了。
“守护之熊母子吗？”老山神顿时神情有点复杂了。
“对。”
江小烨心中一直都可以感受大棕熊母子有痛苦存在，小棕熊遗忘过去，过得无忧无虑，但大棕熊，却时不时散发出悲伤的气息。
他想知道，到底如何。
“它们，是我养的妖兽，也是……棋子。”老山神神情平淡，仿佛根本就不在乎这些。
“什么？”
江小烨瞬间神色难看了，棋子？
“大黄在你消失后一直守护着你的山神庙，一直到我发现它，也要背着你的雕像跟着我，你居然跟我说它们是你的棋子？那么小黄当初也是你动的手脚了？它为什么会虚弱成这样，也是你动的手脚了？”
江小烨眼神有点疯狂了，他想起大黄，想起小棕熊，它们苦苦等待的，却是如此一个忘记了它们的人。
一种悲伤的情绪出现，让他很难受。
它们，把老山神当成自己唯一的主人，后来遇到了自己，大棕熊既然难以忘怀，小黄也是因为忘记了过去才会好一些的。
现在，老山神居然说出这种话。
悲伤，愤怒……
“你有点奇怪。”老山神看着江小烨，只是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慈祥。
“不是我奇怪，是你变了，也许是为了追求成仙，追
求上仙世界，所以你变了，哈哈哈哈哈，这样也好，以后大黄和小黄不会再跟随你了，你也没有资格让它们跟随了。”
江小烨很愤怒，小棕熊的记忆之门中，原来一切都是老山神安排的，小棕熊疯狂的为了救他，为了压制真仙意志，难道说都是为了神秘之地的仙殿？
他突然有一种冲动，去毁了仙殿，还有一种冲动，与老山神交手！
这个冲动一出，就仿佛引燃了他的内心。
“你……”老山神皱眉，身上的气息也开始强横起来。
“师尊，这也许是我最后喊你一声师尊了，你的态度实在是让我忍受不了，也许你对于百年时光没有什么概念，但我不一样，大黄和小黄，它们……我要为它们讨回一个公道。”
无情无义的老山神，更让江小烨愤怒，为什么会如此？
他一直以为老山神为的是天下万物苍生，最后，还是想多了。
“师弟，修仙修到一定程度，就没有感情了，所以，呵呵呵。”纳兰山水突然开口。
“那这仙修来干什么？”
江小烨声音大了三分，看向老山神道：“那么，我们修仙是为了什么？就是让自己不死不灭，承受着无尽的孤独，舍弃一切的亲人，朋友？这就是我们要走的路么？”
这样的仙，那还修什么？
老山神沉默，不过他的目光没有一点变化，这意味着什么，江小烨自然明白，为了真正的成为仙人，老山神可以舍弃
一切。
江小烨看了他很久，最终还是没有出手，只是这几年的信仰彻底崩塌，让他也很难接受。
不过这一刻，他也放 下了很多，以后，再也没有什么可以约束他了。
“我会帮你最后一次，但这一次后，我不再亏欠你，虽然我是得到你留下的传承才有了今天，但，你找的也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
江小烨惨笑一声，彻底放弃了成仙的想法，他不想变成下一个老山神。
“你不懂，当你真正经历过以后，你就会明白了。”老山神神情有点复杂，最终没有说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