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还是比较顺利的，直到接近尾声时，气孔中突然飘出黑烟，一股比臭鸡蛋还要难闻的味道弥漫出来。
“呕！”
东方月璃闻到那味道，忍不住干呕一声，连忙屏住呼吸道：“这什么味道，也太臭了！”
李进也是第一时间屏住呼吸，抬手揭开炉盖，发现内胆中的丹药已经成形，只不过全都漆黑如炭。
“应该是三味主药的炼化时间没有掌握好。”
李进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做出总结。
“没事，就当是练练手，能一次性成丹已经很不错了。”
元尘道人出言安慰，不过表情明显有些肉疼。
要知道归元丹的主药，可是需要五千年级别的灵植。
小道童丹阳充当着杂工，好一会儿才从那臭味中缓过来，把分出来的第二份药材，拿到老君炉面前依次放好。
李进稍微酝酿了一会儿，再次着手炼制。
结果第二炉丹药刚开始没多久，便出现了问题，一股比之前还要浓郁的臭味飘出来。
由于李进要炼丹，不能一直屏住呼吸，需要用嗅觉来判断丹炉之中的情况，结果又被熏得直翻白眼。
这归元丹的药材也不知道产生了什么反应，竟是巨臭无比。
“又失败了？”
东方月璃见状小心翼翼开口询问，同时转头看向师父，发现师父那张老脸都快变成苦瓜了。
元尘道人准备了很久，才集齐三份归元丹药材，接连炼废两份，他哪里还能保持镇定？
“这四品丹药的难度，确，确实有点大哈。”
李进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只得保证道：“我已经有心得了，这最后炉一定能成！”
“继续吧！”
尽管元尘道人心在滴血，却不得不强颜欢笑，免得给李进造成更大的心理压力。
之前见识了李进炼制五品丹药的成功率，确实比自己要高得多，元尘道人现在除了相信他，别无他法。
归元丹的炼制难度，确实让李进感受到一点压力。
要是连归元丹都搞不定，到时候炼制三品的九转还魂丹，可没有更多材料给自己浪费。
于是乎，李进闭上眼睛酝酿了一会儿，在脑海中模拟炼丹步骤，很快进入一种空灵状态。
重新睁开眼睛时，他已然没有了任何情绪起伏，继续开炉炼丹。
这一次非常顺利，每个步骤李进都表现得游刃有余，仿佛练习过无数遍似的。
这个状态，就连他自己都感到诧异。
难道自己还能在脑海中模拟炼丹，转化成经验？
“成了，成了……”
只剩下最后一次机会，元尘道人也放开了鼻窍，无比紧张的关注着老君炉中的情况。
当闻到气孔中飘出的异香后，元尘道人双眼放光，猛地一拍手掌，老脸上布满兴奋之色。
听到这话，东方月璃连忙放开了鼻窍，旋即一股异香扑鼻而来，直入肺腑，使得她周身毛孔似乎都舒张开了，闭上眼睛陶醉其中。
“好香呀，与刚才的臭味完全是两种极端，很难相信是同一种药材炼制出来的味道。”
东方月璃深吸了一口气。
虽然丹炉中散发出来的香味很奇特，但并不妨碍她觉得特别好闻。
小道童丹阳也是凑到气孔边上，不断呼吸着里面飘出来的香气。
元尘道人见状，按住小家伙脑袋拨了开去，生怕他影响到李进开炉。
事实上，气孔中涌出异香那一刻起，基本就能确定归元丹炼成了。